飞鸟原本的设想是。自己故意将手伸向口袋。让对方以为自己想给他个出其不意。而对方见自己突然出手。一定会出手阻止。同时也一定会好奇自己兜里揣着什么东西。从而引导他去摸自己口袋里的老鼠夹。
可他万万沒想到。这一切全都超出了他的预想。对方沒有阻止他那速度并不快的手。对方也沒有去摸自己的口袋。老鼠夹自己却无缘无故启动了。而且自己的计谋也被对方识破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恶魔有透视眼。
飞鸟一脸的不解。而站在他身边。垂头死死盯着他的阮十七。却是一脸的兴奋。邪气凛然的伫立在夜幕中。
阴。这小子真是太阴险了。兜里揣个老鼠夹引导自己去摸。亏他想的出來。而且这家伙的眼神淡定从容。不像其他做亏心事的人。眼中总会或多或少流露出一丝不安之色。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小子天赋异禀。阴人整人的好材料。
“不错。小子。有点意思。敢在我面前玩阴的。很有勇气嘛。哈哈哈。”阮十七老气横生道。明明年纪比人家小。还叫别人小子。
“老子跟你拼了。。”飞鸟挣扎着站起身來。想跟眼前的恶魔拼命。
不过人还沒站稳。腿部、腹部、xiong部就遭到了恶魔的沉痛重击。
这一刻。飞鸟才知道无论单打独斗。甚至以多欺少。自己都不会是他的对手。这恶魔的身手强。太强了。自己根本沒有一丝反抗的能力。怪不得小小年纪就能在巨人集团这种超强势力中上位。
再次重重的倒地。无需再装。本色表演。阮十七的脚力并不是吃素的。他自己认为帅到让人崩溃的这三脚。凭飞鸟这块头。一时半会想站起來。也难。
阮十七叼着烟。凉风掠起他的刘海。在空中飘舞。此刻的他邪气凛然的俯视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鬼夜叉。宛若一个刚打完怪兽的小痞子。
一支烟抽完。阮十七姿势也摆的有点腻。烟头一丢。打完收工。早点回家暖被窝。
当然。每个人都会有好奇心。阮十七也不例外。他倒要看看。这个阴险之人的模样到底长啥样。还有到底为何要埋伏自己。
再次蹲下。这次沒有任何意外。轻易的就将血红色的面具摘下了。长脸大眼睛高鼻子。还算帅气的脸庞出现在阮十七的视线。
“切。就这德行。还真是马马虎虎。沒有我一半好看。”阮十七侮辱道。
躺在地上的飞鸟听到此话。本來一动不动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由此來表达自己的不满。
“喂。。别装死。告诉我。为什么埋伏我。是不是别人指示你们的。说。不说弄死你。”阮十七按照国际惯例进行了一番威胁。其实他也沒奢望从此人身上问到什么。只是不照电视上演的那样威胁上几句。总觉得缺点什么。
“是……是你老母指示的。”飞鸟咬牙切磋骂道。
“……”
无缘无故被骂了一句。阮十七觉得自己有点犯贱。好好的学电视上那套做什么。那些根本就是欺骗自己这些单纯观众的。
“好吧。那我回家问问我老母去。古的白。”阮十七不想再与这些人纠缠。站起身來。丢掉手中的鬼夜叉面具。准备多走几步拦车回家。
躺在地上的飞鸟露出疑惑的神情。自己三人埋伏这个恶魔。按理说这个恶魔应该将自己三人折磨致死才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不对啊。巨人十七少怎么跟传说中的不一样。这么心慈手软。不是说他是最喜欢折磨虐待仇人的恶魔吗。
“我靠。”
阮十七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他愤怒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红色染料。一脸怨念的对着飞鸟骂道:“原來这个面具是你自己做的啊。红色涂料还沒干呢。你他娘的不会等涂料干了再來埋伏我啊。你个死变态。。”
躺在地上的飞鸟沒有理会阮十七的指责。只是默默的躺在那里。静静的闭着双眼。
阮十七也沒再为难他。骂骂咧咧的走向路边那条小水沟。将手缓缓的伸向清澈如镜的山水。试图将手中的涂料清洗干净。
然而。
就在他的手刚刚接触到水面的一刹那。他才明白。原來一切还沒结束。
只见他整个身体宛如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击中般。瞬间被甩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虽然意识依然清醒。但身体已经麻木。无法动弹。
妈de。被阴了。。阮十七脑海中第一时间响起这五个字。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容貌不到自己一半帅的家伙。阴起人來还是一环接一环。自己稍稍一放松。被电了。
果然。听到动静的飞鸟捂着疼痛难忍的腹部。挣扎着站起身來。冲着不远处的光头轻声喊道:“光头。别磨蹭了。看住他。我去开车。”
飞鸟说完便步履蹒跚的朝來时方向走去。
光头也艰难的站起身來。捂着p股举步维艰的磨蹭到阮十七的身旁。咬牙切齿的在他身上踢了一脚。以解自己心中的那口憋屈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