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第三天,阮十七旷课没有去学校,他死死抱着一个温暖且散发着阵阵清香的不明物体,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期间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横龙集团的人给千刀万剐,一刀一刀往他身上割,他想惨叫,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般,发不出声音。
痛不欲生的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产生了恐惧之心,他不知忍受了多少的刀剐之刑,最后在意识模糊之际,伍良生用枪指着自己的脑袋,扣下了扳机……
他惊醒了,双眼暴睁,冷汗顺着他的脸庞悄然滑落,梦中的情形此刻依然历历在目,他知道,这与自己没信心完成伍良生交代的那件事有关。
其实与其说没信心完成这件事,倒不如说自己无法衡量这件事的轻重。
是,拖住阎王东一两个小时自己或许可以想办法做到,可做到后又怎么样?替伍良生办完这件事又怎么样?
到时候伍良生放过自己,阿宝兄妹的债务也解决了,但阎王东会放过自己吗?不会,出了名有仇必报的阎王东肯定会报复,自己照样逃不过这些大佬的魔爪!
阮十七觉得自己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一个不解之局。
然而就在他极度困惑之际,他发现此刻自己竟死死的抱着一个人——三水妹!
自己的嘴巴竟离三水妹柔嫩丝滑的香唇不足一拳之隔,三水妹吹气胜兰,吐出的香气被自己吸收殆尽。
让阮十七崩溃的是,三水妹的弹性十足的双峰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部,更重要的是自己的一只大手正搭在三水妹柔软的臀部。
一瞬间,阮十七的帐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高高撑起,他这一撑不要紧,竟恰恰的顶住了三水妹的羞人之处。
本来还有些烦恼的阮十七,此刻已将那些烂事抛之九霄云外,现在他的体内,他的脑海已被体内荷尔蒙完全占据。
缓缓闭上眼睛继续装睡,阮十七无耻的将自己的脑袋向前挪了一下,将自己的嘴唇与三水妹的柔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搭在她臀部的爪子抓的更紧了。
可能此刻阮十七真的被**冲昏了头脑,或者他是无法抗拒三水妹的魅力,不顾旁边还横七竖八躺着的两个兄弟,将自己的帐篷在三水妹的羞人之处情不自禁的噌了几下。
“嗯……”
这时,三水妹竟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呻吟,她的呻吟让阮十七脑门充血的同时,也清醒了不少,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妥,先不说环境不允许,也不说自己这是趁人之危,更重要的是对不起兄弟阿宝!
阮十七强压心中**,极力控制那蠢蠢欲动的雄性激素,正打算做一回君子之时。
让他没想到的事发生了,三水妹竟将小小的香舌吐进了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紧紧的缠绕到了一起。
一个法式的舌吻让阮十七再次欲罢不能的同时,也让他清楚了,原来三水妹也一直在装睡。
拼命的吸允着三水妹的香丁,他发现,三水妹的口水好甜好清醒,人类原始的冲动让他很想将三水妹就地正法,他感觉到自己的帐篷快爆了,很胀,很胀……
“不,不行……”阮十七轻轻的推开了三水妹,他觉得,再这样下去,箭在弦上,又不能发射,自己的这把箭都快断了!
见阮十七推开自己,三水扑闪着勾魂的美眸,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凑近他的耳旁轻声道:“十七哥,你迟早是我的人!”
“我……我……”此刻的阮十七心中犹如有万斤黄连在那里搅拌般,苦到难以形容啊!
自己与三水妹分明是你情我愿,可为什么还掺杂了世俗的牵绊,兄弟之情横在两人中间,宛如一座难以跨越的大山,有时候他真想对阿宝兄说一句,阿宝兄,你就从了我吧!
这一天,几人安分守己的一直睡到黄昏,当然,安分守己特指阮十七。
之后,又是一通推杯换盏后,带着丝丝醉意,分道扬镳,阿宝兄妹因为无须再躲债,现在可以平安回归。
最痛苦的莫过于阮十七,回家之后被老妈指着鼻子一通惨无人道的羞辱,将他的尊严无情的践踏到连狗屎都不如。
说自己什么流浪子,什么智商低,成绩差,连村口的小愣仔的考试成绩都比自己好!阮十七就不明白了,哪有做母亲的这么骂自己儿子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阮十七乖乖的上学,乖乖的休息,他打算这几天先放这个学校和学校里的可爱学生一码,让他们清静清静先,自己现在要做的是先解决伍良生这个猪娘养的交代的事。
经过一天,他想开了,考虑那么多没用,他娘的,自己不是一向都奉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原则吗?管他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简单的校园生活最大的好处就是给自己带来简单的人生。
上学的时候,同桌罗探子对自己那叫一个殷勤,左一句十七哥,右一句十七哥,喊的他心里那个凉飕飕的,舒坦,而且每天上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毕恭毕敬向自己递上一包万宝路,这让阮十七对他的信守承诺相当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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