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这个原因,把比她早上一个小时出生的阿宝气的不轻,经常唠叨这个妹妹瞎了眼,看上自己这样一个伪君子、这样一张见漂亮女人就往上贴的狗皮膏药,所以有时候会时不时的会对自己威胁一番。
这时,阮十七发现话题越扯越远了,弄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兄妹俩这么急着找自己的原因呢,照理说如果没出什么事,他们不会连自己家的门板都差点砸坏了。
“还不是为了躲债!”
阿宝兄的一句话让阮十七心中豁然开朗,他不用问都知道,一定是三水妹又赌输了,又欠了别人不少钱,债主找上门了。
说起这兄妹俩,可谓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他们家离阮十七家的路程不到1公里,虽然与阮十七不是一个村子的人,但却属于同一个乡——南郊乡!
兄妹俩的父母已经移民国外,当然,他的父母也强烈要求他们一起移民,但他们兄妹俩却死活不肯,来了一个宁死不屈,最后他们父母只好作罢,托他们年迈的奶奶照顾兄妹俩。
也正因为没有了父母的约束,他们俩犹如是掉到了海里的鱼,无法无天了。他们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而且将它们发挥到了极致,名气更是在整个南郊乡达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程度!
丁武、绰号阿宝、人称南郊第一嫖,辉煌战绩:曾经以一敌八,足足大战七天七夜金枪不倒,52枚火箭炮离体而去,(当然,最后可能只是小子弹了!),谨此一役,他在南郊乡嫖客界名噪一时。
丁淼、绰号三水、人称南郊第一赌,辉煌战绩:曾经狂赌五天五夜、不眠不休,直至体力不支陷入重度休克,后因抢救及时,才不至于猝死!嗜赌如命的她与他哥哥不同,她在南郊乡赌徒界里的名声是经过日积月累积攒起来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至于这种反应吧?”阮十七有些不解,照常理来讲,三水妹应该已经欠债欠到麻木了才对,为何这次弄到要躲债的地步。
“这次不一样!”阿宝眉头微皱,从他的表情中看得出,这次有些棘手!
三水不屑道:“切,不就是把你的嫖资输干净了吗?这有什么……,你不会去吃霸王餐啊?”
“你懂什么,房子要是被他们收去了,爸妈那里先别说会怎样,奶奶肯定会被你气死。”阿宝拿出烟,扔给了阮十七一支,然后给自己点上。
“大不了叫上兄弟们,跟他们拼了!”三水秀眉上挑,豪气激扬道!
“拼个屁!自己惹了祸让兄弟们陪你去送死,你惭愧不?”阿宝不满道。
阿宝的这句话让三水有些生气,顿时柳眉倒竖,轻怨杏眼圆睁道:“我惭愧根毛,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男人,我就不明白了,同样一个娘养大的两兄妹,境界上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能不能先别吵了?给我讲讲啥事行不?”阮十七被他们两人吵的是晕头转向,一头雾水。
两兄妹闻言,互相一瞪眼,冷哼一声,开始向阮十七讲述事情的始末。
原来这次三水经朋友介绍,去了翠花市一个比较大的赌窝里进行战斗,这本来也没什么,赌博对她来说犹如家常便饭,虽然平时是输多赢少也欠了不少债,但却一直没出什么事,也没有债主敢向他们俩兄妹死命要债,再说了,三水烂赌的名声摆在那里,平时在这一带放贷的人也不敢给她放太多,都是适可而止,点到为止。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三水到了那个赌窝,就像水池的鱼儿被放进了湖里,这使得她比平时赌的更加疯狂,输光了带去的钱后不说,还向当地放贷人员借了贷款,赌到最后甚至回家拿出房产证,将房子给抵押了,可结果依然是输得一干二净,两袖清风。
这不,今天兄妹俩收到风声,听说收债的杀上门了,所以提前跑出来了。
“放贷的这伙人不简单啊,敢收三水妹的房产证,而且还敢来这里闹事!”阮十七眉头微皱,听出了不寻常的地方。
“嗯,如果是普通放贷的流氓混混,我阿宝还是有办法应付的,大不了叫上兄弟们给他们几刀子作利息,但这次确实不一样!”阿宝的表情有些凝重,充满怨气的看了自己妹妹一眼。
“哦?什么来头?”阮十七抽了一口烟道。
“横龙集团的!”阿宝道。
“横龙集团?”阮十七面无表情看了看三水道:“三水妹,这次你玩的有点大啊!!!”
阮十七的话不假,横龙集团不像那些普通流氓地霸,它也不是一般的黑道古惑仔,它的前身是拥有3000多名亡命之徒的黑道帮会——侵略帮,后来洗白后成为翠花市永胜区最大的两大集团之一,他们主要以经营房地产、财务投资、娱乐项目为主,虽然表面清白,可背后依然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黑帮组织,在永胜区可以算得上无法无天的庞大组织。
面对这样的组织集团,确实超出了阮十七等人的能力范围,没错,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主,对付混混古惑仔他们从没含糊过,砍人也从未手软过,但说到底,他们毕竟只是混到拿刀的程度,与横龙集团这个拿火箭炮的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