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突破成功,杀入自己驻防的枢纽腹心地带,那么,在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以东,包括鄂木斯克新西伯利亚的本**队的覆没,就绝对没有意外了,到那个时候,自己怎么都避免不了丢城失地的罪责,被军法处置都是最轻的惩罚。
“不退!不退就把他们给我压碎。”装甲战车团长周明瑞看到一些俄军还在不断的抵抗,嘴角一扬说道。
和周明瑞一样信心十足的其他各团团长下令,火炮、机枪全部开火硬闯敌军防线,不用管敌军零落的炮火,我们的轰炸飞机会在俄军火炮阵地冒头时,解决这个麻烦,战车部队直接势不可挡的冲锋陷阵。
俄军部署在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前线的第一道防线已经被突破,装备了装甲战车的国防军实在是太恐怖了,俄军的机枪都没有多大作用,炮兵也已被压制摧毁大半。以这种情形,装甲战车同样轻松的击破俄军的第二道防线,只有撤退这一条路可以走,可是撤退又能往哪里撤退呢,人行马跑的怎么也快不过战车吧。
俄军城防司令彼得诺夫和中方装甲战车团长周明瑞们的处境恰恰相反。只能苦笑。硬着头皮迎战,几乎刀枪不入的装甲战车,还有随之掩杀而来的二十多万突击步兵,俄军赖以生存的堡垒化工事。现在面对这些机械化作战部队时,几乎成了豆腐渣一般根本不堪一击。十多万驻守在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的军队覆亡,已经越来越近了,除非逃跑,但如果能够逃跑的话。他有没有这个胆子。
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俄军城防司令彼得诺夫有着自己不得不坚守的苦衷,传达的命令几乎快实行不下去,乌鲁木齐集团军和银川集团军各自装备了5个装甲战车团攻势太猛了,根本不给俄军反应和坚守的机会。
乌鲁木齐集团军和银川集团军自南边发起进攻,就是依靠装甲战车的机动作战能力实施炮火掩护,轰隆隆的炮声!嘎嘎声响的战车履带声响,不绝于耳的轻重机枪射击声,不断的的喊着:冲啊!杀啊!口号的突击步兵,各种声音交汇在一起。犹如一曲曲勾魂乐章,不断的冲击着已经士气低弱、混乱到极点俄军士兵的心灵。
没有火炮支援了,俄军在战壕里和街道废墟中,只能依靠步兵手里的60毫米迫击炮,对国防军突击部队进行反击。
“砰!”
远处一废墟一般的建筑物廊道。一位俄国士兵被连里狙击手爆头后,还没等连队的突击步兵喘口气,俄军隐蔽掩体就打出一连串机枪子弹,将他们压制在了瓦砾街角后面。四处乱飞的弹片和碎石落下时,只砸得趴在地上的国防军突击战士背上生疼。钢盔更是被砸的铛铛直响,在城市巷战中,俄国人拿战车没有办法,但是对随着战车突击的突击步兵却容易得多。
“嘎嘎!。。。”
装甲战车的车长一看到俄军暴漏出来的火力点,哪里会跟俄国人客气半分,战车利用转向轮迅速完成转向,炮口直直的指向废墟一般的俄军掩体。
“嗵!嗵!。。。”
小口径的滑膛炮炮弹穿透力极强,用泥土砖石堆砌的掩体,在战车炮炮弹面前跟豆腐渣没有半点区别,呼吸间,这些个掩体废墟就化为了一团团火球四散爆开,而躲藏在地下坑道掩体中的俄军官兵,像地老鼠似的悲惨,不是被炸伤,就是被炸的魂飞魄外,狼狈的钻出来准备突入国防军突击部队的人群中乱战,到了这个时候走投无路的俄军也开始拼命起来了。
看到俄军士兵被战车炮炸了出来,国防军突击士兵们才猛地暴喝一声,举着半自动步枪爬了起来,毫不客气的射击着,疾风暴雨般的子弹瞬时将数十位试图冲过来的俄国兵打倒在地。
从城外打进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城区,巷战对装甲战车很是不利,这限制了装甲突击部队的突击速度,让突击部队把装甲战车当移动的直射跑使用,缓缓前压清理着地老鼠一般的俄军士兵。
呯呯呯的噪杂枪声,四处响起,没有了退路的俄国士兵,在城区,在郊外平原上,和之前根本是两码事,乌拉乌拉的高喊着,几乎个个悍不畏死的战斗着,从进入城区街道开始,几乎每条街道,每个废墟一样的建筑物都要反复争夺才能到手。
但是长期遭受轰炸的俄军太缺乏重武器了,兵员十足,所以玩命的发动短距离冲锋反攻,只见到狂热呼喊中,无数俄国士兵端着枪或者马刀从每个角落里冲出,开始沿着大街小巷向南压来,黑压压的人头连数都数不清楚。
车长马勇看着一股股冲出来的沙俄士兵,指挥机枪手喊道:“狠狠扫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人肉比子弹还硬实了不成。”
当再也藏不住的俄国士兵,密密麻麻的从掩体和废墟中冲出来,沿着街道冲向国防军突击部队时,装甲战车上的机枪手操起重机枪对着街道上猛冲的俄国士兵猛烈扫射起来。
俄国士兵也被这么猛烈的火力打懵了,但前面的还没死完。后面的就再次冲了上来,似乎想要用这种方法耗尽对手的子弹似的。
蹭蹭蹭!。。。
叮叮当当!。。。
但是装甲战车上的装甲被迸射的弹壳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