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地履带碾压积雪刺耳的声音,渐渐震荡在托木斯克外城的阵地上。
“目标来了,伙计们!给中国佬个好看,芬兰师可不是泥捏的。右前方战车……瞄准领头的那辆!表尺九,高爆弹……”炮长弗拉基米罗维奇喊出了自己那有些刺耳沙哑的声音,把履带式装甲战车当陆地巡洋舰来打了
这时沙俄陆军可是没有装备针对装甲战车的穿甲弹,只能用威力相对最大的高爆弹了。此时炮长弗拉基米罗维奇则紧张的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装甲战车群,现在还有一千八百多米左右,离自己的炮位越来越近了。
此时处在稍稍高出地平线的战壕之中的炮手们,被战车炮零零散散的炮火压的身子紧贴的胸墙,头上弹片横飞。就在这短暂的一瞬间,喊出“放”字之前,长时间趴在这冰天雪地之中,饱受压力的炮长自己实在是没有坚持到预想的最佳距离,最终从他口中喊出口令中的最后一个字。
“放!……”
炮长弗拉基米罗维奇知道,现在过早的暴露了自己的炮位,实在不合适,但是此时呈扇形轰隆隆碾压而来的上百辆装甲战车,给没有见过这种阵势的俄军官兵的震撼性实在太大了,高度紧张的他已经再也等下去了,不由自主的就喊出声来。
“哃!”
俄制1901式75毫米野战炮炮击的产生的气浪,在战壕里里回荡,震得壕沟里所有人的耳朵火辣辣的痛,似乎耳朵都被震破了一般,嗡嗡直响,流没流血,谁都顾不上了,直愣愣的看着前方或战友,想知道打不打得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