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的西伯利亚寒流已是极为寒冷了,国防军士兵们需要裹着厚厚的棉衣和皮毛外套才能进行战斗,带的五指手套端着半自动步枪,可不敢让太多的血浆喷溅在自己脸上和手上,怕不知知觉间冻住,不注意的话,就得连皮带肉给扯下来。
五个装甲团,一个集团军的主战兵力趁着冬日迷雾,神不知鬼不觉的全军压上,一时之间,确实让没有什么有效防御手段的俄军上下束手无策,只有挨宰遭受屠戮的份儿了。
战车中的驾驶员猛踩着油门,战车以最高的突进速度碾过坑坑洼洼的阵地前进着,在装甲战车的身后,那些端着半自动步枪的步兵小心翼翼的紧跟着的战车,护住战车,不断地射杀突然窜出来的俄军士兵,尽力不让俄军靠近装甲战车乃至冲上战车,危及到战车里的装甲兵们。
对于现在的这种步车协同突击战术,这些临时编成的突击步兵们非常陌生,不习惯,觉得限制住了自己的手脚,但是却依然紧紧的跟随着装甲战车,他们的任务是扫清坦克前进过程中遭遇到的敌人零散步兵攻击,要是让人冲上战车,掀开战车顶盖,往里扔个手雷手榴弹什么的,那就悲惨了。
装甲战车和突击部队不断地逼近俄军阵地,发动机发出的巨大轰鸣声声震与野,震慑着人的心灵,而俄军不断的打在装甲钢板上的子弹发出的脆响,又如同美妙的伴奏。不时的擦出绚丽的火花。
“轰轰轰!。。。”
这时行进中的战车炮轰击在俄军的防御战壕掩体上,57毫米口径的炮弹接二连三的掩体附近爆炸,炸出一个一个的豁口,压制的俄军在山坡上进出不得。尽管行进间战车的命中精度并不高,但是已经很具震撼行了,这等于是拉来一门门战防炮,抵近炮击,高膛压高射速的炮弹,直接钻进掩体的胸墙,才轰然爆炸。偶尔可看到有一些战壕掩体和防炮洞被炸塌了,成吨的冻土倒塌在战壕内,把一些俄军士兵活埋在战壕掩体里面。
紧张极了的俄军士兵在战壕掩体里茫目射击着,试图用步枪和轻重机枪来阻挡这些钢铁怪兽的前进。可是这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这是在给装甲战车搔痒痒。随着距离的接近,乘着俄军机枪手更换子弹袋的间隙,一直隐藏于战车之后的突击步兵,在距离只有一二十余米的时候,突然冲着战壕甩出了如雨点一般的手榴弹。
“轰轰轰!。。。”的爆炸声不绝于耳。这些逃也不是,防守也不成的俄军士兵。顿时被炸得凌空翻腾,哀鸿一片,不死即残。
突击步兵随即分组跃出战车后方,不顾一切的冲向俄军的战壕,清理俄军的战壕坑道中的残敌。
在装甲战车的有力掩护下,接近俄军防御阵地的突击部队立即像狼一样。成群结队的开始了自己的狩猎表演,清脆的半自动步枪的枪声以及有微弱沉闷的手榴弹爆炸声,在俄军防御阵上连绵起伏的响起。
尚未从战车炮炮弹的冲击波震撼的昏眩中镇定下来俄军士兵,本来就已经没有组织。有些混乱本能的反抗,就更加的没有效率,虽然占据着铁路和公路线两侧山峰的重要阵地,硬是拿进攻的国防军进攻部队没有办法,本来就已经被炸得懵懵懂懂的了,看到前面的守军非死即残。而且不怎么险峻的山峰,人走上来都要大喘气,但是装甲战车愣是如履平地开了上来。还比人爬上来还要快得多,这让守在山头的俄军傻眼了,这还怎么守啊?
“快跑吧!再不跑都没有机会了,我们波兰人不能再当炮灰。死在这里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军官喊道,说着说着,就钻出坑道,哧溜一下,蹬坐在雪地上,向另一侧山脚滑下去,利索极了。
“是啊!我们立陶宛人也不能再留在这了等死了,快跑啊!。。。”说完带着十几小兵学波兰人,做滑雪极限运动去了,至于会不会被摔个半死,那就得看运气了。
“尼玛的!都在跑,咱白俄罗斯人也不是傻子,看谁跑的快吧!你们这些外族的懦夫,我回去后,非要向司令告发你们这些无耻的混蛋,临阵脱逃的大罪。。。。。。”一些白俄罗斯人,也早被炸得没了脾气,找个理由也开始溜号起来。
“跑啊。。。。。。”到处都是人在这样吼吼,煽动人逃跑,逃的人多了,才能有法不责众的效果,跑的人少了,那还不被督战队的宪兵给突突了帐了。
早就没有了斗志的俄军收兵,解脱了一半,把自己把守的小山当作了溜冰场似的,连滚带爬的滑下山谷。一时间,让国防军的攻势更加顺畅了,干净利落的占据了托米河口的铁路和公路最关键的阵地。
中华帝国的装甲战车部队呈‘品’字的菱形攻击形态,在托米河沿岸数公里范围内,发动了全面的攻势,就是意图夺取中间部位的西伯利亚大铁路这一交通要道,其他的其实都是虚的。其它荒山野岭的俄军防守阵地物资实在难以运输,那是少数装甲战车部队和野战部队的清理攻击的范畴。
呼伦贝尔集团军第一战车团现在就在团长姜正民的指挥下,不再管要到两侧的战事,沿着西伯利亚大铁路托木斯克段狂飙急进,第五战车团尾随而上,就连配合作战的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