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火再现,乌斯季卡缅城和诺戈尔斯克城一样,整座城市的防线阵地,都是建立在一片废墟之下的,沙俄守军能够坚持到现在,其实就是没有国防军的脚步踏上这一片土地。
对于来自空中的轰炸和扫射,沙俄守军大多数几乎没有隐蔽能力,只有那些躲在地下室或者坚固掩体里的高级将领和部分守军,才有机会不被轰炸扫射蹂躏。再加上俄军地面上防空阵地上布置的防空火炮,已经被持续一周的高强度轰炸,摧毁一尽,完全落入了被动挨炸的境地。于是,大量的沙俄官兵,只能任由空中飞来飞去的战机恣意地收割着他们的生命,打散自己任何带有目的性的集结机动。
水火最是无情,侵略性极强,满城废墟中有多的是干燥的木料,轰炸飞机扔下一串串凝固汽油弹和航弹,引燃的大火,直烧得城区内沙俄守军哭爹喊娘,四处乱窜,躲避烈火的烧炙,轰炸飞机的轰炸扫射。
在这一刻,有了地面部队的协同进攻,一座山在战机的面前都将塌陷、崩溃,海在面前都得干枯,人在面前都要颤抖,天空在面前都已经变成坦途!
当轰炸飞机似乎没完没了一般的投下一串串炸弹之后,当可怕的火人再次出现在街头巷尾之时,凄厉悲摧的吼叫挣扎声到处响起的时候,崩溃的一幕再次上演,大街小巷都是扔下枪支不顾一切亡命奔跑的俄军士兵,没有人愿意自己会成为下一个活人。太惨了,太可怕了。
而且从这一刻时间起,在乌斯季卡缅城区外的额尔齐斯河对岸的中方阿勒泰集团军,所属的舟桥部队正在全力搭建舟桥,准备实施渡河计划,配合空降突击部队的攻势。
事实上在乌斯季卡缅城里,当守城官兵看到那些扔掉一切,从城东区撤下来的俄军士兵们,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后方奔跑着,躲避着那地狱烈焰。就再也没有人坚持了,迅速崩溃,扔下阵地,一窝蜂地向着城西方向涌去,再次弃城而逃。国防军地面突击部队的出现,以及凶威赫赫的凝固汽油燃烧弹,同时出现的时候,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轻轻地压在沙俄守军已经接近崩溃的神经。受尽长时间天上地下轰炸折磨的俄军,再也坚守不下去了。
也许是守城俄军指挥将领找到了一个脱离苦海的借口。
当追击的国防军,蒙西集团军空降团长邱建波率领着前锋部队冲入乌斯季卡缅城时,看到的只是凌乱不堪的街道,扔得满街都是的各种武器装备和满地的马刀,以及所有阻碍沙俄士兵逃跑的重物。
脱离这个血火地狱,逃出这个绞肉机一般的城市的情绪,像瘟疫一样在城内和大河岸边的山头阵地上传播开来,俄军上下对于每天挨这种漫天飞机轰炸的日子,实在是过够了。如今城区的守军一跑,后路和补给都断了的防守河岸山头的俄军,也不得不撒丫子撩腿儿就跑,要不然的话,不被打死,自己也把自己给饿死了。
一个人恐惧,害怕的逃跑。就会带动十个身边战友老乡一起乱跑,十带百,百带千,千百人仓惶急窜的汇集成滚滚人流。无视漫天飞舞的战机轰炸扫射,情愿被炸死打死,也不愿意被烧成一团团焦炭疙瘩,那种垂死挣扎,狰狞可怖的场景,口口传说都能把人给吓个半死,十年都不敢在吃猪肉,闻到肉香都要狂吐,此时随大流一起逃离战区,与其说是被打退的,不如说大部分都是被吓跑的。
乌斯季卡缅地区超过3万的沙俄守军,愣是被5000多空降突击部队,配合着一波波飞来的战斗机大队打得屁滚尿流,急忙火燎的逃离乌斯季卡缅防守的区域,向西急遁。
空降突击部队的进攻,突如其来,出乎沙俄守军的意料,让俄军指挥官根本摸不透中华帝国到底有多少部队杀了进来,深怕被国防军两厢夹击,给包围收拾了。
事实上沙俄军部收到前线守军发出的急报,蒙西集团军副司令周蒲少将,正率领大批的野战部队,沿着山野间的小道向蒙西边关进攻,快速向内地突进的速度,着实让驻守突厥斯坦东北部城镇的俄军指挥官们感到危在旦夕,借势能撤就撤了,谁被飞机炸着了,谁倒霉吧!
而正在山间小道行军的蒙西集团军副司令周蒲少将,也在收到俄军溃败的情报时笑道:“若是俄军真的像电报上说的那么怕凝固汽油燃烧弹攻击的话,咱们不妨多准备点儿,以后打仗就轻松多了,直接全用这种燃烧弹打上门就够了。”
在周蒲身边的参谋长刘季承摇摇头笑道:“未必啊!司令!俄军溃败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俄军一败再败,一退再退,兼之长期缺粮,吃得半饱不饱的,再加上军无士气,有此惨败不足为奇。现代战争已经是空地一体的战争,俄国人拿什么和我们玩儿啊!如果不是考虑到运输需要,燃料调配跟不上,总后勤部又对空军的航空燃料重点倾斜,多装备点凝固汽油燃烧弹,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哈哈哈!。。。”
周蒲笑道:“谁说不是呢!可是多装备这玩意儿,给空军做航空炸弹,那还有我们野战部队什么事儿啊!是吧!参谋长!呵呵!。。。”
参谋长刘季承牵着战马赶上前几步道:“战线越拉越长,运输车队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