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下,又被过江进攻部队堵个正着。
工兵爆破手们凭着手雷爆炸的亮光,观察着前进路径,不时的跃进,间或匍匐爬行前进,灵巧的躲避守军的射击。
呯!呯!暴露的俄军枪手在射击,打的砖石火花迸溅,连队配置的狙击手也在开火,掩护着工兵爆破手们突进。却打得俄军冒头的开枪者脑袋开花,软软的栽倒在地。
工兵爆破手们借机跃进,靠近坑道断口,暗堡射击孔,暗道豁口,先扔个手雷进去,炸的俄军措手不及之后。在将爆破筒拉燃直贯而入,返身就跑,计算着爆炸时间。在迅速的躲避起来。
轰!轰!轰。。。坑道,暗堡,堡垒。不断地在工兵爆破手们的手中被炸,一个个挡在连队进攻路上的拦路虎,或被炸上半空,或被炸塌坑道,里面的俄军更是倒霉,不是被炸成碎尸烂肉,就是被弹片炸得遍体鳞伤,或者被坍塌的泥石给活埋了,堡垒和暗道内部更是对**爆炸的冲击波具有加成效用,俄军重者直接被震死。轻者七窍流血,五内俱伤离死也不远了。
“冲啊!兄弟们!杀光俄国老毛子。”连长黄庆元大喝一声,率先起身冲了上去。
身边的新老战士,都是配合演练多时的精兵,也不断地跟随着向要塞冲锋。哈巴罗夫斯克要塞c堡垒守军,早已经被炸的死伤惨重,在被这轮爆破摧残,那一股死拼之心,也荡然无存了。被炸伤惨叫的俄军,就是最好的指路明灯。就被冲上去,或被乱枪打死,或被刺刀直接捅死了账。
中华帝国国防部对进攻的部队,并没有硬性指派什么限时攻取要塞的作战任务,进攻部队的时间极为宽裕,始终保持着不急不缓的节奏,向占据险要高低位置的俄军残敌发起连绵不绝的攻势。
过江的中华帝国国防军越来越多,从上游侧翼避开了江岸前沿的雷区,却始终不急不缓稳健推进,各个兵种协同作战,就像一个磨合的精密仪器一般运转,间或有一些阻碍和磨损,但是并不妨碍这架战争机器的整体运行。这种进攻模式,在夜间攻取要塞战中,始终让俄军上下无可奈何,冲出来死拼吧!可是尽是伤兵残将,早被炸得手软脚麻,勉强据险而守都嫌吃力。厮守在暗堡坑道中苟延残喘吧!俄军又感觉自己面临的形势,更是如同风箱中的老鼠一般,处处受制,处处吃瘪,徒自守着乌龟壳,却无从发力。反而被国防军一点点掰掉,一块块敲碎,被人始终压制着攻打,实在是郁闷极了。这让想要拼命的哈巴罗夫斯克驻军岸防司令列夫.平托将军无计可施,只能组织守军时断时续的展开反扑,期望着自己能够多支撑一些时间。
就这样随着夜战的延续,进攻部队越靠近要塞修筑的六座堡垒和三座永备防御工事,战斗逐渐变得艰难起来,俄军的中央堡垒坚固异常,虽然经受了长时间的炮击,外墙坍塌的一塌糊涂,露出了钢筋水泥的内墙都损毁严重,可是已经走投无路的残余守军,还是努力的从坚固的射击孔中向外猛烈射击,而在堡垒之间的战壕线上,残存的俄军步兵也正依托战壕的防护,以密集的步机枪火力打击进攻中的国防军战士。
负责指挥作战的指挥官,没有妄目的密集冲锋,反而更加细腻的对射着,进攻犹如水银泻地一般无孔不入,大有不把俄军屠灭干净誓不罢休的架势。
黑暗中,国防军进攻部队有的是时间演练进攻战术,和已经孤立无援的残余俄军对战对射,也开始试验各种进攻方式,对付重磅炸弹短时间都无法彻底地摧毁的中央要塞掩体。
黑夜里,俄军重机枪手,一有动静就发疯了似地扫射,尺余长的枪口焰,是重狙手最佳的目标。
喯!重型狙击步枪沉闷的枪声,在战场上格外响亮,高速旋转的大口径穿甲弹,在800米开外,侧向射向射击孔中的俄制马克辛重机枪,嘭!哐啷!一连串的响声,只有堡垒里的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响起,俄制马克辛重机枪被打成散件,已是不堪再用了。躲在射击孔后面俄军机枪手们齐齐惊呼狂叫起来,间或着被大口径子弹打死打伤,俄军的压制火力很快就减弱了。
喯!喯!重型狙击步枪沉闷的枪声不时的响起,命中率都在50%以上,就算是打不中俄制重机枪,打在射击孔的墙壁上,或者射入射击孔,都能给与俄军很大的杀伤,重型狙击步枪射手的精确打击,严重的影响了俄军誓死反抗的信心。被对手射死机枪手还可以理解,可是你把如今的阵地坚守利器打成破铜乱铁,还让勉力抵抗的俄军怎么防御啊!没有活路啊。
凭着最后地理优势,苟延残喘的俄军能利用起来的武器越来越少,对进攻部队威胁最大的俄制重机枪,不时地被重狙手打掉,工兵爆破手们乘机而上。逐个炸掉俄军的暗堡火力点,为进攻的连队清除前进路上的障碍,夜空之下。哈巴罗夫斯克要塞岌岌可危了。
驻军岸防司令列夫.平托将军此时心急如焚,哈巴罗夫斯克要塞被敌人抽丝拨茧般的进攻着,连反击出去都做不到了。可是中华帝国的部队,举着火把,源源不断的渡江而来,一路攻打要塞;一路绕过江岸要塞高地,扑向哈巴罗夫斯克城区。
一条条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