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被引爆,但是在这样声势浩大的炮击中,只是大一点的炮仗而已,只是在战场上点缀了一下惨烈的气氛,在天空飞舞的一段段电线,彰显了一下它的存在,就沉寂下去了,不再显眼了。
在仿佛无休止一般的炮击轰炸中,在那一声声惊天巨爆中,地雷被引爆,确实只是大一点的炮仗而已。俄军要塞上的炮台尽皆坍塌,明设暗藏的火炮也基本上没有了什么用处。
下午17时,双鸭山军分区司令员李耀发发布了第二道命令:搭桥。
一声令下,工程兵部队就开动一辆辆货车,装载着防腐的厚重木板,从穿越中俄两军边疆两岸的乌苏里江上游开始搭桥。
数根钢柱埋设正在岸边,两条钢缆的一头,被紧固件固定在数根钢柱上,一根根钢梁和木板被搬下汽车,钢梁扣件固定住厚重木板,钢缆穿过钢梁上的固定环扣,上紧螺丝固定,组成宽五米、长五米的组合桥面,被十几二十个工程兵,抬到河滩上,一个个组合桥面串联起来,沿着沙滩铺向乌苏里河,在钢缆的作用力下,不让满是冰凌的江流冲走。
浮桥五米五米的延伸着,斜斜地铺设在江面上,工程兵们穿着救生衣,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平衡,大声地喊着整齐的号子,努力地向前铺设桥面,部分工程兵扛着消减了的木桩,在桥面下游处卖力的杵向水底,抡起大锤打下固定木桩。
哈巴罗夫斯克的守军将领和士兵,此时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国防军,在上冻的江面上铺设渡江渡桥,却无开炮轰炸,这时才意识到中俄炮火打击能力,已经天差地别了,在坚固的要塞,在足够的重磅炸弹面前,也是形同虚设的存在啊!
渡桥尽头,庞大的飞艇稳稳地悬停在江岸边上的山头上空,沿江的山岭上的树木,不是被砍伐贻尽,就是被烈火焚毁,光秃秃的,无遮无掩,少量的守军,早在大规模炮战和轰炸开始后就跑了个干干净净。
渡桥在太阳西下时搭建完毕,过江部队毫不迟疑的跑步过江,陆军部队准备进攻了。
五千多暗藏的俄军,在驻军岸防司令列夫。平托将军的严令下,借着夜幕的遮掩冲了出去,准备拼命阻击国防军的进攻了。这个时候谁都知道,一旦让国防军冲进要塞和城市,自己和家人能够活下来的,实在是少之又少了啊!伯力的中国原居民早被自己的祖辈杀戮怡尽,将心比心,一报还一报,哈巴罗夫斯克的俄罗斯人怕是在劫难逃了。
炮兵和飞艇也开始遮断轰炸,保证渡江部队的顺利通过,无数呼啸的炮弹撕破夜空,在俄军阻击的路上轰然炸开,火光四射,点点火星迸溅,沾着什么烧什么,粘人烧人,恐怖的嘶嚎,撕心裂肺的惨叫,直到把俄军士兵烧死,才不断地减弱,直至烧得卷成一团变成焦炭。
满眼尽是烈焰火人的哈巴罗夫斯克驻军岸防司令列夫。平托将军,也只能暗暗哀叹不已:自己也要被炸死烧死在这里吗!
陆军的进攻开始了,火炮的狂轰乱炸终于终止了,只是在飞艇的指引下,零零散散的延伸炮击起来,打出一发发凝固汽油燃烧弹,让俄军要塞和城市始终火光冲天,彻夜不息。
哈巴罗夫斯克要塞c堡垒,一探照灯的光柱扫过堡垒前的空地,清晰地映照出深浅不一的弹坑和残缺不全的死尸。
国防军的一次夜间进攻刚刚被挫败,由少校营长苏永康指挥的一个加强营趁夜突袭c堡垒,却暴露在敌人的探照灯和照明弹的明亮光线之下,遭到敌军机炮火力的打击,部分兵力虽成功突进堡垒内部,却被得到增援的俄军以白刃战斗赶了出来。
啪!哗啦!枪响灯灭。
“玛德!讨厌的探照灯。来多少我灭多少。”少校营长苏永康恨恨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