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驻军承受着岸防巨炮和陆军火炮的高压式炮击,四散而逃,又被国防军机枪打得是尸横遍野,处于守无可守逃无可逃的生死之境,龟缩在营地最边缘地带。
这个时候,被允许进入战场的各国记者摄影师,进来的时候已是炮击调整时期,距离开炮之初才五分多钟时间。hxm
就在这炮击调整间歇的一瞬间,凄厉的惨叫呼号声,响彻在沙俄营地周围,间或着浓烈的硝烟和血腥味被北风吹了过来,才让人真正地意识到战争已经展开了,一面倒的屠杀随时就要再次继续。
战前沙俄军营的方位坐标都已标明区域,在观瞄人员的通报下,大约经过了30秒钟的调整时间,齐射再次展开,炮火隆隆,硝烟弥漫,在前一轮炮击中,侥幸幸存下来的营房和部分沙俄官兵,顿时灰飞烟灭,不时可以看到或者拍摄到人体在凌空飞舞。如果不是还有十余栋混凝土砖瓦房树在哪里的话,多数人都会认为,这不是在进行战争,而是在进行人间毁灭。
齐射也在观瞄手的及时通报下,转为定点清除炮击,就像平时演习演练一般容易而没有什么难度,这也是沙俄军队那老旧的火炮,在第一轮炮击中就被炸得四零八落了,哪里还有丝毫的还击能力啊!
“轰隆隆。。。”一声声巨爆声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阵地动山摇的地面震动传来,一时间烟尘滚滚而来,犹如地震一般让人骇然。
国防军战士知道这是俄国人的地下军火库被击中引爆了,指引着记者们和自己一样照做,半蹲在地上v大嘴巴深呼吸着,避免接下来震荡波的伤害。
毕竟是被沙皇俄国实质上放弃的营地。**和炮弹有数的很,十秒钟时间就风收云淡,就连还要的发射炮弹炮兵也停下了炮击,炮兵团长侯定邴此时暂缓炮击,一通电话达到前沿观瞄点,要求确认战果。岸防巨炮用来打这些蚊子一般渺小的敌军,本身就是一种威慑而已,效果出来就好c要是打多了这种昂贵的炮弹,那真成了大炮打蚊子,得不尝失了。到时候少不得被人指责无故浪费。那就吃罪不轻了。
也就在国防军在观察战果停止炮击之时,沙俄驻军指挥官斯捷塞尔将军,这才从防炮地下室中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一路疾呼:“快升白旗!快升白旗!再不投降,炮击怕是要延伸过来。指挥部就要完蛋。”
能活到如今的沙俄士兵和军官,那个不是兵油子,老兵痞子,指挥部所处高地,暂时没有被炮击波及,不是没有原因的吧!
大家都被临近的大口径炮弹的冲击波,以及强力震荡给震得七晕八素的,眼耳口鼻都在渗血丝,五脏六腑都郁闷难受极了。见到指挥官发话,那里还敢犹豫,顾不上难受什么的了,保命要紧啊!忙不迭地扯着一块块白布,屁滚尿流的冲上三楼楼顶,四面挥舞白旗投降了→怕下一轮炮击,就要落在自己头顶。
至于说没有白布,脱下白裤头投降之说,那是埋汰人的,有谁见到穿白裤衩子的人啊!是不是,再穷也不差那三尺白布吧!
这个时候,不得不说这些留守在指挥部的俄军军官投降的很是时候,在地下室中被炮弹震荡波震得痛不欲生的斯捷塞尔将军,浑浑噩噩地喊出了投降的指令,确实拯救了剩余不足500多,处在生死边缘的俄军官兵。说真滴!也就是这些被放弃了的四千出头沙俄驻军,能撑到炮击十余分钟,还没有投降,还真是斯捷塞尔将军,被震得昏头转向之下不及投降所致,白白多浪费了国防军数百发炮弹,倒是让国防军炮手们过瘾了一把,实弹炮击的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在观瞄手上报沙俄驻军指挥部挥动白旗投降之时,炮兵们就骂开了:“操你大爷的老毛子,爷爷刚刚冒点汗,热火起来了,你***就熊了,什么玩意儿啊!”
“谁说不是呢,老毛子这么不经炸啊!这才好不容易遇上实弹炮击的机会,玛德,才十几分钟就扛不住了,大家都没得玩了。”炮兵乙穿好脱掉的防寒军服,牢骚满腹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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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絮絮叨叨的穿衣喝骂,混不设身处地的为对手想想,自己如果处在沙俄军队的地位,自己会如何如何,说真的,没有战壕,没有防炮洞,没有还击炮火之力,靠着简陋的军营,任谁处在沙俄驻军的地位,都不会比这些老毛子做得更好了。
和炮手们骂骂咧咧不同,旅顺师师长周琛和黄汉良参谋长相顾大笑不止,沙俄陆军指挥官在孤立无援下,只经受了国防军十余分钟的炮击就投降了,不得不说,这老毛子就是属于核桃一类的主,非得砸着吃才香。
至于困在军港之中,老式运输舰艇和雷击艇上的沙俄海军至今没有动静,想来也没用想法了吧!那种老旧舰艇,估计就连俄国老毛子自己都想销毁回炉,拆了船上的木材当柴火烧了取暖,实在有够老掉牙了,放在这里估计就是个摆设了。
师长周琛此时迅速下令道:“命令,一团打扫营区战场,师属医院人员进场救人,二团火速穿过营区包围俄军港口区。”
通讯员立即按师长的指令传令下去,军医不在战场上积累急救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