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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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旱的越发厉害了,双方骑兵都不敢再打起来,地下井水是完全跟不上人员马匹的消耗的了。
马家军是吃了大亏,没有办法反击,落伍就意味着被动挨打。
国防军是在县城外的村镇井水,实在是跟不上供给,安阳县虽然没有苍茫大山,可是大山还是有几座的,只是平原地区占了八成,6000余骑兵,封锁住安阳县城不就近围住城郭,是封锁不住的。
“阿达,这些害人骑兵太狡猾了,先用骑蒙古马的骑兵绕在我们两侧,用火枪打,那些骑顿河马、阿拉伯马的在外围接应,一照面我就觉着不好,见势不妙就回撤了,可是骑顿河马、阿拉伯马的骑兵太快啊!如果不是我和卫兵的马好,跑得快,怕是再也见不着阿达了。”马廷辅跪在马安良面前哭诉起来。
马安良冷冷的挺着大儿子说着战况,也在城门楼上看了个大概,哪能不知道整个马家军骑兵,就像靶子似的,在敌方骑兵面前毫无抵抗力,这里不是大西北,打不赢了可以钻入沙漠草原躲起来,马家军打不赢就躲逃得伎俩,完全行不通。为了跟在董福祥捞些战功,马家子弟老兵从西北来了2000多人马,零零碎碎的小对抗加上这次,死伤快过千了,这都是马甲的根基啊!再有损失,马家军算是断了脊梁鼓了。
现在马家军中的实力,还没有民国以后那么牛叉,处处受到董福祥的限制和压制,此时在西北只能算一股势力罢了,在董福祥羽翼下讨生活,根本不敢造次的一角色。一下损失这么多人马,马廷辅虽然是马安良长子,还是害怕不已,深怕父亲重责自己,跪在那里不敢动弹。
“没用的东西,好好跪在那里,等会再找你算账。。。”马安良冷冷的呵责一声,没有办法,马家人死太多人了,总得略作惩戒吧!让族中其他人不好说些闲话,毕竟今天的骑战,换谁去都是遭受屠杀的命运。
马安良和从河南其他逃过来的总兵,毫无办法,骑兵出去迎战,那是找死,巡防营的清军,还不如骑兵呢?两条腿的跑得过四条腿的吗?据城死守吧。
安阳清军闭门不出,骑一团,骑二团和炮营,在数千当地民团的辅助下,与日落前推进到安阳城,将清军三面围死了。
兵法上说;围三缺一。可是守城的清军,最初的得到董福祥的命令,就是守住安阳县城,拱卫邯郸的南侧,国防军骤然发力,这些人,就是你留个城门活路给他们,这些人暂时也不敢跑啊!
董福祥是谁啊!随着左宗棠转战西北杀伐果断之辈,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敢未战逃跑,那不是自己在找死吗?
7月2日一早,安阳除了北城门,没有被堵住,其余各个城门,都有12门57mm速射炮,和两门105毫米的加农榴弹炮瞄着,安阳清军们几成瓮中之鳖了。
大旱之际,本来就少风,正适合发射催泪瓦斯弹。
“目标城门,3500米,105口径高爆弹试射。”炮兵指挥官开始下令。炮击的目的很明确,加农榴弹炮可以放低一定角度,看看是否可以炸毁城门,让骑兵通过城门洞进攻,二是要唤醒清军守城,人员集中一些。
“开炮”“喯”的一声,一发105毫米的高爆炮弹呼啸而去,轰隆炸开,将城门桥炸毁了大半。
国防军炮手炮术精熟,一发就离目标不远了。干涸的护城河,燃起一团火焰,引燃了干燥的木桥,也惊起了守军。
国防军炮手不断的推进、调整跑位,距离越近,加农炮的弹道越直,击毁城门的概率也越大,‘喯’‘喯’的炮击声个几分钟就会想响起,三个城门不是被误炸,碎石、残肢断臂向雨点般抛洒向四周。
靠加农榴弹炮暂时是不可能了,毕竟不是直射啊!必须再拉近距离才行,得等机会在尝试。
‘喯喯喯喯喯喯。。。。。。’十五分钟后57速射炮,也加入了炮击,不过是射向城内,城内的百姓逃了9成,国防军倒不怕伤及无辜,催泪瓦斯弹如同暴风骤雨似的,呼啸着飞射向城内,倒不怕引起瓦斯爆炸。随着催泪瓦斯弹轻声爆炸,一股股青烟四处蔓延笼罩,刺激性毒烟,立马让接触的守军,眼泪直流,距离的咳嗽起来。
加农榴弹炮随即停了下来,57速射炮的射速均匀,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漫天都是呼啸的催泪瓦斯弹,飞向城中。
一时间,围住城墙,城门楼一带,尽是咳嗽惨叫的声音,催泪瓦斯弹的伤害,不知道救治的人,越难受越揉的厉害,眼不能见,咳嗽的无法无法言语,沾上的清军们,算是失去了战斗力了。
其实这些人很悲惨,完全被当成实验品了,不过比日本人强多了,在日本战场,国防军多数时期是拿汽油燃烧弹在实验啊!区别大了。
足足炮击了一个小时,瓦斯毒气蔓延了大半个县城。幸亏清军把粮食征集去了,老百姓都逃难去了,留下的都是忠于满清的官僚家族之辈,不然连吃的都没有,怎么在县城生存下来啊!
在停止射击一个多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