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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报。。。卖报。。。”
“上海的地痞流氓都被送上中日战场了啊。。。卖报了。上海的地痞流氓都被送上中日战场了啊。。。卖报。。。卖报。。。人民日报独家刊载,欲知详情,请买人民日报呐。”
“西南解放军,6月3日夺取江西省会南昌哪,欲知详情,请看人民日报。。。西南解放军,6月3日夺取江西省会南昌哪,欲知详情,请看人民日报。。。请买人民日报呐。”卖报的老汉、大妈不时的喊着报纸主题,起劲的叫卖着。
“卖报。。。卖报。。。”
“申报独家消息。。。申报独家消息。。。崇明岛将建大型军港了。。崇明岛将建大型军港了。。。上海筹建高昌庙报税仓储码头啦。。。江南造船厂拆毁建高昌庙报税仓储码头啦。。。申报独家消息。。。想要发财的,欲知详情的请认准申报,请认准申报独家报道详情,商家的发财机会啊!商家的发财机会啊!购买申报啦。。。”各个报馆的卖报者各出绝招,吆喝着卖报。
黄金荣走出黄公馆,到没有在意卖报的吆喝,黄金荣如今颇有身家,报纸都是一早就送到家中,知晓上海实事,做过“包打听”的黄金荣,甚至消息的重要性。
以前的报童,在国防军占领了上海后,已经不允许十八岁以下男女青年,在学校开学期间卖报纸了,除开报备的勤工俭学青年,才可以允准早、中、晚休息时间买送报纸。
如今的黄金荣刚刚辞职赴老家苏州,开设老天宫戏院,遭逢了
国防军的查封、拘捕,天知道谁给黄金荣通风报信,让黄金荣逃出苏州府,钻进了法租界黄公馆,度日如年啊!寸步不敢离开法租界,每每惶惶不可终日。这不一大早就去巡捕房打听消息。
这时候黄金荣还没有在聚宝楼开香堂收徒。但是笼络的地痞流氓多不胜数,只是在国防军公安的抓不下,没有财力在租界呆着的流氓,都被抓了个干净,在六月五日都给运到中日战场上去了。有什么内幕消息,也只能找法租界巡捕房里的熟人打听。报纸上看不到什么对黄金荣有价值的信息。
开设的老天宫戏院被没收,让黄金荣损失了一大笔钱财人手,但地痞流氓,有几个是拿出自己全部的钱财,去置办产业的呢?黄金荣的底子在上海法租界,凭着近十年的“黑吃黑”、“一码克一码”的手法,捞取的钱财,还是可以做个寓公的,只是国防军太强势了,黄金荣打心里冒寒气,不安心啊!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落到国防军的手中,那是什么悲惨命运啊!自己还没有享受到什么啊!
买了些点心,黄金荣快步走进了巡捕房,还没有打招呼,就觉着不对头,气氛太压抑了。
等黄金荣走进大堂时,就被十几个安南籍巡捕围住了,感觉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身强力壮的黄金荣还没有什么反应,就被扑倒在地,抓胳膊的抓胳膊,扭腿的扭腿,就将黄金荣给反铐起来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啊!。。。我是黄金荣啊!兄弟。”意识到大祸临头的黄金荣,做着最后努力。
“没有错啊!抓的就是你这个流氓。黄金荣你被正式拘捕了。”安南巡捕操着半生不熟的华语狠狠的说道。
黄金荣绝望的抬头看着四周的华捕们,可惜的是,华人巡捕,和自己安置提拔的华捕,仿佛都得到了什么暗示,都在自己的座椅上动都不动一下,看都不再看自己一眼“完了,为什啊?法兰西人要牺牲自己,讨好中国国防军吗?”黄金荣暗暗想道。
就在黄金荣思考的之间,黄金荣安排提拔的五个华捕,也被安南籍巡捕一一反铐起来,一共六个人被关押在一个囚室里。
“黄老板,我们今日一来,就被勒令不准移动半步,黄老板,你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啊!要这么收拾我们?”黄金荣的一个亲信华捕大惑不解的问道,猜测自己的头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在这种时期,我怎么可能会去得罪什么大人物啊!天知道什么人要对付我,中国的公安,又不是针对我一个人。青帮空子老大们,小刀会,大刀会,那个不是抓了个干净。”黄金荣也是摸不着头绪。
“那是为什么啊!最近天都变了,近两个月,我们什么事情都不敢动,小心的跟灰孙子似的,怎么会把我们给抓起来呢?”又一个华捕才想着,在租界做事的华捕,那个不是长了两个心眼啊!
一连三日,没有人过问,让黄金荣等人摸不着头脑。
黄金荣等人,在哪里犯嘀咕,法租界的董事艾德,在哪里伤脑筋,中国外交部上海对外国事务部,自6月3号,就法租界招募的华捕黄金荣等人,构陷中国国民犯罪,关押中国国民在法租界监狱事件,要法租界就此事给予解释和交待,法兰西董事局成员艾德,同样自知这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事情。马上上报法兰西上海领事怀特,在上海牛叉惯了,有着高卢雄鸡的传统傲慢情节,看不起黄种人,一再推脱,不予解释。
可是上海对外外交负责人,很执着的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