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竟然从手里掉落,她惊呼一声,引来全办公室人的注目。
“悦悦,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啊?”,王编辑无意地说了句。
“我也不知道——”郁子悦心里烦闷得很,一颗心脏老是一慌一慌的,不踏实。
打扫完碎片,她又掏出手机,出了办公室给部队的张指导员打去,可打了好几遍也没人接听!
***
是郁子悦送给凌北寒的那条黑色围巾救了他的命,战士们在茫茫白雪里,看到了那条黑色围巾,找到了凌北寒被埋没的位置。
令战士们震惊的是,凌北寒在大量失血的情况下,在零下二十三十度恶劣的环境下,竟然还保持着清醒!
“等我脱离——危险——再告诉我——妻子——”,凌北寒在昏迷前,如此说道。仿佛知道自己受伤严重,会有生命危险,不想让郁子悦担心。
“营长——我——”,新来不到一年的战士张兵看着被抬走的凌北寒,愧疚地喊道,随即,拉着战友便说:“是我想抄近道,营长为了救我才滚下去的!”。
老战士们点点头,他们都清楚,凌北寒虽然在训练场上对他们严厉地如冷面阎王,但在危急关头,他宁肯牺牲自己,也不愿让他手下的兵有一个出事!
所以,这些天,凌北寒对崔志兵的牺牲其实一直都是耿耿于怀的。
郁子悦好不容易挨到凌北寒出山的日子,下午五点就开始不停地打他手机,可是,哪有人接?!打张教导员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奶奶——凌北寒会不会出事啊?”
“呸!乌鸦嘴!我孙子怎么可能出事?!北寒那可是在猎人学院进修过的!他要是敢出事,就配不上——”
老太太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电话响起,王阿姨连忙出来,去接了电话。
郁子悦的心又悬着,“军区总医院?是,好,好,我知道,谢谢!”,郁子悦听到医院两字时,全身的血液瞬间好像凝固住了。
“王阿姨——”
“老太太,悦悦,阿寒住院了!”,王阿姨放下电话后,脸色凝重地说道,郁子悦的身子不由地晃了晃,差点晕倒。
老太太却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关心凌北寒的安危一样,又好像有十足的把握,凌北寒没有危险。vloj。
“悦悦,别急,阿寒已经脱离危险了!”,王阿姨上前将郁子悦扶住,连忙说道。
“哼!他敢有危险!”,老太太敲了敲拐杖,厉声道。
郁子悦赶到医院时才知道,原来凌北寒在医院已经躺了近二十个小时了!刚进病房,看着床.上躺着的,一条腿被吊着,挂着吊水,输着血浆的凌北寒时,她的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而凌北寒也听到动静地转首。
穿着白色羽绒服,驼色雪地靴的她,捂着嘴,愣在那,额前刘海上还沾着白雪,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他嘴角扯着笑意,刚要开口,只感觉一股冷风吹来,淡紫色的身影跑了过来。
“混蛋!凌北寒!我恨你!我恨你!”,郁子悦蹲下.身子,双手隔着被子使劲地捶打他的胸口,她边哭着,边喊道。
“我不是没事么!”,凌北寒由着她捶打着,勾着唇淡淡地说道,那声音是郁子悦从未听过的虚弱语气。
昏迷了近二十小时,刚刚清醒,知道自己没生命危险,他才让人通知家里。
郁子悦打累了,不顾形象地趴在他的胸口,抱着他,低低地抽噎,想起这两天魂不守舍的自己,就觉得心酸,看着他这么虚弱的样子,也更心疼。
刚刚也听人说,他是为了救战友受伤的,这样的他,真的让她又爱又恨!
“还哭?!”,看着她一脸泪水的样子,他低声喝道。
“我高兴!你管不着!”,郁子悦瞪着他,气愤地吼道。
凌北寒却忍不住笑了笑,“你还笑?!我都担心死了!”,郁子悦狠狠地用力地捏了捏他的鼻子,气恼道。
听说她担心他,他既开心又愧疚,“首长说了,就当提前休年假了!”,凌北寒笑着说道。
郁子悦听他这么说,自然是开心不起来,知道他是在安慰她。这样的因祸得福,他们不需要,她要的是每天都是平平安安的凌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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