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嘶——”穿着一身睡袍,头上包着毛巾的郁子悦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推开房门,小·脸纠结着,虚弱的申·吟着。
“怎么了?!”正在看书的凌北寒连忙放下书本,奔到她的身边,急切地问道,关心溢于言表。
“我,肚子疼……大姨妈来了……”,郁子悦捂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虚弱地说道,这时,身子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啊——臭当兵的!你没人性!”,不会知道她大姨妈来了,也不肯放过她吧?!她才这么一想,凌北寒已经将她放在了床边,扯过棉被为她盖上。
随即,走去柜子边,从底下的抽屉里找出吹风机来,重又坐回床边,扯掉她头上的毛巾,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郁子悦这才舒了口气,“不用啦,我自己来——”
“别动!”,凌北寒低声喝道,然后打开吹风机,一手插·进她的发丝里,一手拿着吹风气,为她吹干头发。
她背对着他,依靠在他的胸膛里。
他的指尖偶尔碰触上她敏·感的头皮,还在重要的穴|位轻轻地按·压,温柔的暖风吹拂,令她又舒服,又感觉很奇怪,尤其是当暖风吹在她的耳边时,那种奇怪的酥·麻感,令她差点低·吟出声,只好绷紧了身子。
抬首时,正对上对面墙边的穿衣镜。
镜子里,是一幅和谐温馨的画面。
穿着同款式白色睡袍的夫妻俩坐在床·上,妻子坐在丈夫的怀里,丈夫动作轻柔地为妻子吹头发,神情专注而认真。
郁子悦看着镜子中的这一幕,心跳失速。臭当兵的不是很讨厌她的吗?不是常常对她体罚吗?为什么这个时候对她这么好呢?
那样严肃威严的一个军人,现在竟然像一个模范丈夫,就像老爸对老妈那样温柔……
此刻的郁子悦被凌北寒的柔情蛊惑了,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对自己的温柔,任由心脏一点点地融化,原本紧绷的身子也像是融化了的巧克力一样……
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爱怜,他在家的时间并不多,能够对她好的时间也很有限。刚刚看着她吃着零食看着动漫那样欢乐的样子,又听说在老宅两个月没吃零食了,心里不由得衍生起一抹愧疚来。
觉得这样的婚姻真的委屈了她,而他也很感激她的忍耐和懂事,这两月,没听说她和家里人闹什么矛盾。
越想,手上的动作越加轻柔,爱怜地为她吹干每一根乌黑的发丝。
脑子里猛然间窜起夏静初的脸,郁子悦回神,瞬间清醒!
郁子悦!你好无耻!怎么可以霸占夏静初的男人?!她刚刚忘了,身后的这个男人是夏静初深爱的男人,而他可能对夏静初还是有感情的!
他们只是因为误会,因为外界的因素才分开的,她,她不可以破坏他们!
想到这,心里突然就酸胀了起来,这时,凌北寒也关掉了吹风机,一只大手解开她的睡袍系带……
“喂!你干嘛?!”,温热的大手抚摸上她的肚子,郁子悦全身像是触||电般,颤了颤,小手立即捉住了他的手腕,一脸防备地问道。
“我没那么禽||兽!”,明显地感觉她的排斥和防备,凌北寒气恼道,捉开她的小手,大手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搓·揉开,“还疼不疼?”,声音又变得柔和起来……
原来她又误会他了啊!郁子悦感觉他的大手在温柔地帮自己搓·揉着肚子,心口的那股酸胀感消失,被一股温暖的暖流注入。
可是,想起夏静初,她又觉得自己是她和凌北寒之间的第三者!觉得自己很无耻!
抬首,仰视着凌北寒,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发顶,那样男性阳刚的气息是摄人心魄的。他不爱自己,为什么能对自己这么细心,温柔呢?
那么,对她的这些温柔,以前是不是也同样给予过夏静初呢?
想到这,心里没来由地又酸涩起来。
郁子悦!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一边惦记着厉慕凡,一边又享受着凌北寒的怀抱!“不是很疼了啦——好累啊,睡觉吧!”,郁子悦捉着他的大手,拿开,挣扎着从他怀里退出,翻身在他身侧躺下,这时,凌北寒也躺了下来。
他的长臂从她身后伸过来,圈住了她的腰,一只大手还覆在她的腹部。
臭大叔,这么好骗!嘻嘻……郁子悦在心里得意地想,其实她的大姨妈要过两天才来呢,刚刚怕他对自己做禽兽的事情,所以灵机一动就贴上下午刚买来的卫生棉啦,还装作痛经的样子呢!
没想到凌北寒这么轻易地就上当了,还那么温柔体贴地照顾她。
“哈哈……”
“笑什么?!”
“啊,没,没什么啦——想到一个很好听的笑话!”,郁子悦连忙撒谎道,黑暗中,凌北寒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刚刚她还痛得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现在竟然笑出来,有鬼,一定有鬼!
覆盖在腹部的大手悄悄地下滑,趁郁子悦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