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密道,竟是来到了一间屋子,南宫毅几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个站立不稳,差点把流云给扔了出去。
匆匆站定,强忍着再次触动了一个机关,里面有一堵墙翻了过来。
南宫毅抱起已经昏迷状态的流云,就闪进了里面,那堵墙“嘭”的一声又回归了原样。
墙的后面有一个小床,南宫毅把流云放在床上,自己一个趔趄倒在了床边上,双手撑着床面,趴在那里,好半天没有缓过来,只是喘着粗气,肩膀上颤抖个不停。
好久好久,他终是缓缓的抬起头来,伸手抚上了流云那苍白的脸。
相处了两个多月,他是愈发的迷恋这张容颜。
可是,曾经那么熠熠生辉的面庞此刻却是如此的苍白冰冷。
南宫毅的手一抖,从她的脸上挪了下来,抚上了她的手腕。
那里的血迹已经凝固,可是还有个口子那么显目,似是一条小虫子趴在上面。
南宫毅一咬牙,掏出匕首割开了自己的手腕,血流如注。
他很庆幸,在流了那么多血之后,现在竟然还可以流出这么多。
把自己的手腕伤口处紧紧贴近她的。
密闭的空间里立刻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
流云潜意识里好像听到有人一直呼喊着她的名字,她似乎看到了她的墨那通红的眼眸,想要睁开眼看看他,无奈眼皮子似乎有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