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东西,贼喊捉贼,自己也不清不楚盗用内务府的库银,有何资格颜面指责他的不是一品弃仙,废材嫡女狂天下,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话自然当下就传进了康熙的耳朵里,一面派人审问凌普且不说,之后便也传了托合齐进宫来问话。
康熙面有疑虑,直言不讳问他:“凌普私下里在内务府有些手脚不干净,朕早就有所耳闻,想必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大多数人碍于这样那样的情面都不愿意上奏弹劾惹麻烦,为何你要强出这个头?”
托合齐低下了头,道:“实不相瞒,奴才其实也是出于私心,原本奴才也不想惹这个麻烦,但凌普他屡次在外恶意中伤奴才,让奴才名誉受损被人诟病,奴才委实心里难平。”
托合齐说得咬牙切齿,康熙微蹙起眉:“凌普说的那些你私下挪用广善库的银子中饱私囊的话可是真的?”
“当然不是!”托合齐急着争辩:“皇上明鉴!凌普他与奴才一直私下里都不对付,总是想着法子地找奴才的麻烦,因为奴才得皇上您的赏识提了副都统,他心有不服,屡次在外编造谣言中伤奴才,奴才也是不堪忍受……还请皇上替奴才做主!”
康熙的眉蹙得越发紧了:“你当真是清白无辜的?”
托合齐双膝重重跪了下去:“奴才绝不敢做以权谋私之事,奴才愿接受皇上的任何查审,还请皇上还奴才一个清白!”
闻言,康熙也没有再问下去,思忖了片刻,让了托合齐跪安回去,之后太监进来禀报说是太子爷来请安,康熙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宣他进来。
胤礽进门来请过安便主动问了起来:“儿臣听人说凌普已经画押招认了全部罪行,不知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他?”
康熙本没想与胤礽提这事,既然这回是他主动说起,便反问了起来:“你觉得呢?”
胤礽想了想,道:“既然弹劾的罪行他都认了,革职流放总是免不了的……”
“那个盗卖贡品的广储司主事年老眼花,上一回裁减人的时候本就该将之休回家,凌普收了他一百两银子,将他留了下来,结果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些,你之前可曾听凌普提到过?”
果然还是对他有所怀疑,胤礽淡定回道:“风声传出来后,儿臣叫了凌普去问过,他求儿臣帮他在皇上面前求情,儿臣没有搭理他。”
“凌普跟托合齐不和,这事你听说过吗?为何他们要互讦?”
“凌普为人嚣张,在内务府里树敌颇多,不过大多数人碍于他总管的身份和儿臣的情面,似乎是敢怒不敢言,说来,这事儿臣多少也有些责任,儿臣不该与他走太近了纵容他在外胡作非为。”
康熙点了点头,虽心有疑惑却也没有再问,只道:“这事与你无关,你便别蹚这滩浑水了,这事朕自会处置。”
胤礽本也没打算管,凌普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给他拖后腿的奴才,也是该收拾了。
之后在大理寺地调查之下得出结论,托合齐挪用库银之事确属子虚乌有,纯粹凌普中伤之言,康熙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盗卖贡品的广储司官员掉了脑袋,凌普被革职撵去关外,托合齐则半点没有受到牵连,反倒越加得康熙看重。
其实早在之前胤礽警告他收敛之时托合齐就把吞下去的银子全部补了回去,又小心把账目做平,几乎看不出半点破绽,自然也就查不出来他也不怕查。
丢了一个内务府总管,能够让康熙半点不怀疑托合齐会与自己‘同流合污’,胤礽觉得……很划算。
作者有话要说:一出接一出的演戏给康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