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皇帝半夜里醒来,只见阿鲁特氏和富察氏两个美人儿正相拥缠绵,粉胸贴**,俏脸揾香腮,被子溜到了两人腰际,下边一人露出一条雪腿,煞是诱人。
同治皇帝淫心又起,伸出手到了皇后腰下抚弄,皇后似做春梦一般的娇喘起来,露于被上的一对娇美**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红乳珠也翘翘地勃了起来,再看富察氏,却见她凝望着阿鲁特氏,俏脸飞红,削肩轻颤,胸前的一对玲珑**也昂起首来了,那两粒乳珠颜色并不象阿鲁特氏那般红艳,却显得娇嫩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富察氏看见同治皇帝,顿时羞不可耐。
她从未尝过这“双飞”滋味,今日耐不住圣意难违,大着胆子和皇后一道,从了同治皇帝一回,虽然感觉较平日更觉新奇刺激,但事毕回想起来,仍觉羞涩不已。
富察氏刚要起身,同治皇帝放开皇后,一把捉住富察氏,捏手捉脚,下体贴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进去,弄得富察氏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好痛……皇上……轻一些个儿……”
同治皇帝却笑道:“别扭手扭脚的就不痛,里面还好滑呢,你这会儿用手帮你姐姐**去,也让我好好的瞧瞧。”富察氏哪肯。
阿鲁特氏忍不住皱眉道:“皇上老是这么莽撞,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同治皇帝哪里睬她,边耸边笑道:“慧妃,朕莽撞么?”
富察氏咬着樱唇,闭上了眼睛,不肯作答。
同治皇帝笑道:“呵呵。朕就是喜欢你这副刁蛮劲,看我不入丢你。”当下大弄大创,插得富察氏娇躯乱扭,嘴里直嚷“不要……”
同治皇帝心头一动,将富察氏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杵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小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笑道:“不要?朕今回定管你个饱。”
富察氏玉首乱晃,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阿鲁特氏在一旁瞧到这。不由心中欲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同治皇帝,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
同治皇帝左右皆是软玉温香,不由淫兴大发,笑道:“瞧我这样玩她,你也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他说着,便一把抱过阿鲁特氏,将她叠放在富察氏背上。一后一妃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他自己的巨杵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利!爽利!好久没玩这一箭双雕啦!真个爽利至极!”
阿鲁特氏与富察氏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底下的富察氏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
同治皇帝觉察。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富察氏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丢了,皇上,不要,不要啦……”
同治皇帝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语了。就给朕丢出来吧。”杵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富察氏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舒服至极,心中不由得大乐。
阿鲁特氏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同治皇帝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富察氏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同治皇帝道:“妹妹出来了?”
同治皇帝笑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丢了哩!”
阿鲁特氏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同治皇帝,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同治皇帝才有些松弛,从富察氏上边抱下阿鲁特氏,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又暴雨狂风般**起来,哼道:“宝儿,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朕丢出来罢!”
阿鲁特氏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同治皇帝幸好先服了药,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奇道:“皇后平时过百下就出来了,今个怎么这般耐插?”却不知他与皇后白日在那小阁子里颠狂了好一阵,皇后不知发泄了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阿鲁特氏哼哼叫道:“要来了,皇上,深一点么……”
同治皇帝拚命前突,又扭头对软在一边的富察氏笑道:“你姐姐要浪了,帮我到后边推推。”
富察氏嘟着红嘴儿,支撑起身,爬到同治皇帝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同治皇帝奋力深突,杵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阿鲁特氏还娇呼不住:“皇上,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
同治皇帝也叫道:“兰儿,没看见你姐姐多浪么?快用力推我。”
富察氏推得手酸,她眸子一转,坐在后边,双手支席,伸出白润秀美的双足抵在同治皇帝腰上,使劲往前蹬起来,若有旁人见了这一幅香艳景致,只怕没流出鼻血来,富察氏却觉得好笑,不一会自己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