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奚延陵,我有没有说过,你这个人是个祸害?”
黍浅儿咬牙切齿的盯着他说到,什么事情都解决了,那就剩下她和他算账了。,
算账?纥奚延陵垂下眼帘,他貌似没有在什么地方将他家夫人得罪吧?
有何账可算?
“公主请明示。”难得的,天帝大人调笑的说到。
“昨晚,我一晚没睡着,便出了寝宫,在皇宫中走走,到了父皇的后宫,那些妃子皆是在谈论你,都想着,若嫁给你,该多好。”
“嗯,此话确实如此。”
……!
这一问一答,一个醋味十足,一个正经十足,都是哪跟哪?
“我不是在和你说,我是在说账目,你说这账目该如何清算,驸马?”
她可没乱说,那些妃子确实都在暗自讨论纥奚延陵。
如此下去,那她与他成亲后,不得被气死?
“可……夫君觉得你父皇的那些妃子没说错?”莫非,浅儿一直认为他不好?
“……!那你去娶她们好了。”什么好不好,好不好轮不到别人来说,纥奚延陵的好,应该由她黍浅儿来定义的。
凭什么,她的人要被别人在背后指手画脚的说。
好的也不行!
黍浅儿在心里不满的嘀咕着,纥奚延陵暗喜,不动神色,让她嘀咕,待她嘀咕完之后。
不着痕迹的咳了咳,“浅儿,夫君突然觉得,不能被别人说,这简直是不把你这公主放在眼里。”
这孩子,反应能力是各种快呀,黍浅儿立马就被他认真的不得了的眼神和说辞给忽悠了。
不是黍浅儿变笨了,而是她忘掉的东西太多了,在现代和古代,教出来的人,都是有区别的。
毕竟,思想诧异太大。
这一次,连纥奚延陵都觉得例外,浅儿相信了?
若换做以往,浅儿早就看出来,抓着他,闹没完了。
黍浅儿叹气,看着远处,出神,“纥奚延陵,你不能骗我。”若皇兄有事,她定然不会再跟他在一起了。
纥奚延陵脸色一沉,但没发怒,毕竟,如今的浅儿把以往的都忘了,她不信任自己,也是常理。
只是……难受,却是必然的。
“浅儿,可否不要把别的人和事拿来做我们是否在一起的赌注?”你可知,夫君已经怕了,赌不起了。
你若再离开,在那个时候,他已无法与天意交换了,因为他没了任何条件,就算是把自己的命押上,那谁又去找他的浅儿呢?
黍浅儿的心,被他的这句话刺痛了,很痛很痛,他不该是这样的,他为何会没有信心呢?
纥奚延陵看着她的眉眼,在心里默默回答,那是因为夫君没了可以再一次驳回你的筹码。
他说的赌,那便是只有两个结果,生!死!都在极端上。
当有那么一天,黍浅儿明白过来的时候,会不会一切已无法挽回了?
天意给的回答是,或许吧。
所以,纥奚延陵在害怕,他的努力,会成为徒劳,他放不下的便是他与浅儿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