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了障眼法,看起来就是慢慢一瓶,无论金乌怎么拿,都会只拿到这一颗。
她贼兮兮的笑了笑,现身,准备离开,却看见颛顼离歌出现在了面前,更心虚了。
惨了,她把金乌框去了北方神殿,结果颛顼离歌出现在了这里。
吞了吞口水,呲牙,笑了笑,“奴婢参见天神。”
浅儿,你还要装下去?颛顼离歌没问出口,想都这丫头玩儿玩儿,“嗯,你可是本神神殿里面的人?”
“回天神的话,是。”
“那你在金乌神殿做何事?”
黍浅儿抿唇,半晌,回答到,“玩儿。”
……!
颛顼离歌忍住笑意,“过来。”
“干什么?”
“嗯?”他的眼色狠厉,让黍浅儿更心虚了。
纥奚延陵你人呢?你不是掩护我的么?她眼珠子转了转,看四周,什么动静都没有。
“你在看什么?”
“没有。”难道颛顼离歌知道她是谁了?故意为难她?
“过来,为本神倒茶。”
“你……。”不知道这是别人的神殿么?人家主人都不在,你在这儿,是要干嘛?
本来很顺利的事情,他一来,怎么这么不顺利了。
“大胆,你一个小侍女,怎么与本神说话的?”
“够了,颛顼离歌,你故意的是吧!”黍浅儿变回原形,怒气腾腾的盯着他。
“浅儿,你舍得承认了?你将金乌骗去本神的神殿做何事?”
“你都知道,干嘛还问我,你知道无上么?”
颛顼离歌一顿,勾唇,“他出来了?”
这人的野心还真不小,天帝将他打入玄界,他还能出来,有备而来吧。
“嗯,颛顼离歌,你会怎么办?”
要说有野心,那就只有这个懦弱的金乌,还有炎帝,雪神,无上,可是她从未看到过颛顼离歌有什么异常。
“浅儿是害怕我帮着无上?”
黍浅儿摇头,“你不会,若是会,你早就和无上站在一个战线上了。”而且,依照纥奚延陵的能力,谁帮谁无上,她都不担心。
颛顼离歌但笑不语,只要浅儿说不会,他便不会。
天帝若没能力,他也不会留在天界这么久了。
他不是炎帝,不需要那么大的权利,虚荣,他要的,是根本的赢家。
“走。”
突然,颛顼离歌抓着她隐身离开了金乌神殿,到了南天门边上。
“怎么了?”
“你想被金乌发现?”
“哦,谢谢,颛顼离歌,我能问你一件事么?”
黍浅儿带着八卦星星眼看着颛顼离歌,让他有些没能适应过来。
“哦?浅儿想询问何事?”
“你真的把炎帝喜欢的那个女子给睡了?”
颛顼离歌被她这句‘睡了’差点呛得背过气,浅儿说话,真是太直接了。
“浅儿很在意?”
“很好奇。”她纠正到,在意什么?又不是纥奚延陵去睡了别人。
“那既然浅儿不在意,那我便不说了。”颛顼离歌一副被伤害的模样。
“啊?颛顼离歌,你就说一下嘛,好不好,我就是特别的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