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都不敢出去跟朋友吃了!”
徐天宇才不信呢,“行了,少跟我装穷!”
徐天宇指了指房,“你爸跟那个杨叔叔啊?谈这么久?”
“还有那个杨叔叔啊!”
陈雨露站起身来,“当然是你岳父咯,要不?我去给你禀报一声!”
如果是岳父也在,那还禀报什么呀?
徐天宇也跟着站了起来,直朝房走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开了,陈立林与杨必臣从里头出来,两个人还有说有笑地握着手,像是告辞离别的样子。
徐天宇停住脚步,“爸,陈叔!”
“小宇!”
杨必臣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来向陈叔汇报工作!”
徐天宇向陈立林望了过去,“是关于机构改革的问题!”
“那坐吧!”
陈立林指着沙发,又邀请杨必臣一起坐下,“老杨,你也坐吧,咱们看看你女婿汇报什么工作!”
陈立林说着,又转过头吩咐女儿道:“去沏两杯铁观音上来!”
陈雨露有些懒散及不情愿,可是又没办法,“是要春茶还是秋茶!”
“你这丫头,当然是要秋茶了!”
陈立林认为秋茶比较好点,可是杨必臣与徐天宇却不爱喝,他说不得只让陈雨露弄了一杯白开水,三人也就坐了下来。
陈立林先是关切了一下高阳的近况,了解了一些情况,顿时才让徐天宇把关于这一次的机构改革给汇报了出来。
徐天宇有了在方知海的的汇报经验,他没敢直接把与李广宁的矛盾说出来,而是先说了机构改革前的一些事情,包括官员们闹事,一直看到陈立林时不时头表示满意,他这才说出了与李广宁在任命上的矛盾。
一听到这些矛盾,不但是陈立林皱起眉头了,就连杨必臣也是一样,他们两个人纷纷关心的不是吵架的后果,而是许思军的态度。
杨必臣问道:“那许副记怎么说了?”
徐天宇回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心里还憋着气呢,“还能怎么说,当然是臭骂了我们两个人一顿了咯,总之是各打五十大扳!”
各打五十大扳,那是最好的安抚方式,这让陈立林与杨必臣舒了一口气。
陈立林严肃道:“这个问题上,你确实不够成熟,一般定下来的问题,不能出尔反尔,还有就是,你太咄咄逼人了,你要知道,你是副的,不是正的,一切都要向县委看齐,而不是让县委向你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