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不知羞耻了,,”黄婉芹的黛眉登时立了起來,
“呵,不知道是谁,当着人家的面,大脱衣衫,恨不得把自己扒个干净呀,”柳妙儿一见对方上钩,连忙一脸坏笑地说道,
“那,那是因为我受了你的迷惑,不得以之下,,”听到柳妙儿的话,黄婉芹的脸蛋不禁一红,急忙解释道,
“哟,如果我沒听错的话,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凭我施展幻音神通的威力,是不可能彻底控制你的心神,更别说想要你随听即从了吧,”柳妙儿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
“不,不是你说的这样,”这话犹如拿大馒头堵了黄婉芹的嘴,让她承认也不是,不承认又无形中等于之前在撒谎,只闹得她左右为难,
“不是我说的这样,又是那样啊,柳妙儿见对方沒了后话,便再一步逼近道:“难道说,你是故意脱给我们看的,不对,不对,是脱给他看的吧,”
说着,她将小手指向了展飞鸿,
你们俩吵就吵吧,怎么又把我给带进去了,
少年眨眨眼睛,很无辜地看着两人,他好不容易才从手心手背,大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以及小拇指的绯闻中跳脱开來,沒想到这才三两句话的工夫,这欠揍的猫娘又把苗头给转了回來,
“我沒有,是你逼我干的,,”黄婉芹急得白皙的脖颈都蒙上了羞红之色,
像她们这种碧蝶堂出身,性格又极其守旧的弟子,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做出那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取悦夫君的事,否则也不可能因为被展飞鸿看到了自己的失态,便认定了要身嫁于他,
如今柳妙儿说出來的种种,虽然她知道并不是真的,可因为所指的对象瞄在了少年的身上,实在无法做出那种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回应,
一想到刚才自己除了那件小亵衣尚自遮挡在前,便无其他物件阻碍在展飞鸿的视线之中,柳妙儿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快了几拍,呼吸也随之变得燥热了不少,
要知道,哪怕是她失态之时,也未曾少过半缕衣衫,现在却被对方看到了不知多少“内容”,又怎能叫这位黄师姐不面烧如火,
这也是黄婉芹为何宁可去考虑与她人分享,也不打算一刀两断的缘故,在她眼里,自己身为“大家闺秀”的那点东西,已然全部奉献了出去,若不嫁给对方的话,也沒有资格再去寻找其他婚配的可能了,
当然,孤老一生也算是一种选择,但她却很清楚,按照先后顺序來看的话,这东方姐妹本就是在自己之前先与展飞鸿相知相识的,就算自己吃味,也不能否定这个事实,
这样一來,她反倒等于是凭空在人家之间插上了一脚,属于第三者的存在了,
所以,黄婉芹的心底,才无形中对那东方家的妹妹东方馨潜意识里报以歉然的态度,就算到最后不得不出现二人共侍一夫的结果,她也不好刻意要求什么,
事实上作为碧蝶堂的弟子,又是长老的子嗣,凭借她黄婉芹的身份,要想打压这出身自东方世家的小妮子,并不是一件难事,但从小以來培养出來的正义性格,却叫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种自私自利,客大欺主的龌龊行径,
于是,黄婉芹便只得先提前给自己打好了预防针,万一事情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也好有个准备,
至于那九妖教的小妖女,她是万万也不会同意的,所以也不需要再去琢磨什么了,
“哈,我逼你,我逼你咬舌头的时候,你怎么沒咬呀,不要找借口了好不好,亏你还自称是正门弟子,光明磊落,最后还不是想靠你那身下流的肉体去勾引男人,,”
正在黄婉芹心中七上八下的时候,柳妙儿的新一波攻势,再度开始,
“你胡说,我就算勾引他,也不可能当着你的面,”黄婉芹一气之下,又说了错话,
“哦,这么说,你承认你勾引过他喽,我就说嘛,展飞鸿他虽然是个花心萝卜,但也不至于连你这种货色都敢要,这么看來,肯定是你趁着在这万凶山脉之中,制造了两人独处的机会,主动去卖弄你那一身骚肉,然后又赖上人家的,对不对呀,”故意朝展飞鸿白了一眼,柳妙儿的话语越发的毒了,
令她沒想到的是,虽然这话里面有很多难以入耳的部分,可实际上两个人之间发生的,具有决定性的那档子事,实际上却和其中所描述的部分差不太多,
这无异于直接戳中了黄婉芹的软肋,直叫她一脸羞愤地望向展飞鸿,不由自主地怀疑这坏蛋是不是把他们之间的“故事”给说漏了出來,才被对方如此刁难,
直到她看到少年快要将脑袋摇成拨浪鼓,黄师姐这才微微地松了口气,继而喃喃地说道:“我,我才沒有,,,,,,勾,勾引什么的,,,,,,也就是你这种邪教妖女才会去做的事,”
只可惜,凭借柳妙儿那种“惊为天人”的观察力,又怎么可能留意不到黄婉芹与展飞鸿之间的眼色,
她的两颗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便大致猜到了其中隐藏的东西,
“哼,说我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