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自拼命的用力外推,那落下堵在洞口的石墙,无论几人怎么卖力推那堵石墙就是纹丝不动。
我们几人累的大口的喘着气,惊恐的看着那即将要漏完的沙漏,各自心中也不知究竟是害怕什么,应该是对这海中的祭庙之内,将要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既感到向往,随又感到那些准备享用祭品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恐怖妖物?它们又会从那里出来?难道是从天而降?
沙漏内余沙快要漏尽了,我们也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逃生,可是祭庙之内全是石岩切成的虽然有些老化脱落,但是人力终究是为无足到渺小,最终还是在各处没有找到出口,现在只有惊恐的盯看着那最后一缕细沙的漏尽。
九叔摇头大喊大叫:“俺看咱六个都的死这里给邪神当祭品了!”
就算是没有邪神出来享用我们这些祭品,在这空荡荡的海下祭庙内除了刚才的那个出口的,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出口,甚至连老鼠洞和老鼠我们都没有找到,现在除了闭眼等待死神来临还能在做什么。
沙漏中的细沙终于漏尽了,突然在我们正前的石墙慢慢的落了下去,只听喀嘣嘣一通响声,石墙面上的石砖陷了下去,露出一条深不见底方口洞,口径有七八米左右的石道,黑漆漆的石道不断的往里抽着阴寒的冷风,斜斜地通向下面,狼眼电筒的照射范围有限,再深处便看不到了,只听隐约的从里面传出一阵嗦嗦的爬动声。
爬动声逐渐越来越近,声音也变的如同砸夯一般,由于声音巨大所在的地面,甚至都被震动的轻微的颤动一下子。
随着一阵腥风从方形的深洞内吹了出来,我急道:“天之族的祭奉妖神出来了,大家有枪的用枪没枪的用刀,给它狗日的拼个你死我活,绝不姑息。”
我们几人都各自盯着洞口,紧紧的握着手内的鱼枪短刀,噌的一声从石洞内钻爬出一个,全身裹满粘液的怪物,怪物全身根本就没有组织性可言论,它全身就像是一团裹着黏液的肉球,只能依稀分辨出怪物脊形的四足,看着怪物一身的粘液这也好像它是,刚从卵内浮出一般,看到那肉蛋真难以想象它是怎么攻击人的。
不知是谁这时大喊一声快动家伙干掉它,我们冲着那东西乒乓一阵乱射乱打,可是我们图的这次海沟内寻锁,简便上阵并没有带那些扑鲸专用的重家伙,只带出的是几支扑小型鱼类的鱼枪,并没有多大的威力。
鱼枪打在怪物身上,没有多大的效果,那全身裹满粘液的妖物猛的一抖身体,啪啪在妖物身上掉下了许多黑色粘着黏液的生物,那些黑色的生物接触到地下,从地下一分为二或分成三份,便快速的游动起来。
九叔惊呼一声:“这是毒蛇。”我们借着各自的狼眼看到那黑色在地下乱爬的生物,确然是一条条大小不一的黑蛇,最大只有拇指粗一尺长短,最细小的就像是一条深黑色的黑线。
如果说这些生物是蛇,可那些黑蛇头上都长有就像蜗牛一般的肉质触角,在蛇类中那里曾有长着触角的毒蛇呢。
黑色的怪蛇不停的从妖物身上爬下,瞬间便以黑黑的一层全是那种怪蛇。
我们六人不停的被怪蛇逼迫的往后倒身,我脸上冒出了一层白毛细汗,我只有后退却也没有任何反击的办法。付耀光颤声说道:“看着那些漆黑的怪蛇,比夜郎龙殿之内的吸血妖虫都要难缠。”
我双手摸了摸脸上的汗:“还有多难?红军三万五千里长征都走完了,这点破事算个屁?”
李凤娇见我说的轻松,忙问道:“国祥,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了?”我摇摇头:“我能有什么注意,现在也是走到哪里算哪里了。”
突然九叔喊道:“毒蛇要涌上来了,谭娃子、付娃子赶快快想办法啊,不然我们都死。”
付耀光双手拿枪快出手入电,将快游到我们身旁的怪蛇全都扫开,见九叔这次是害怕了,不禁说道:“九叔您老那硕大家业还没许诺给我呢,要不您老在这里先给我签一个文书,万一您老不巧死在这里了您的家业我好能继承啊。”
九叔这时被那些嗦嗦爬动的怪蛇,连魂都快吓掉了,那里有闲心与付耀光扯淡,九叔说话的音调都不一样了,细声怪气的说:“付娃子,都啥时候了你还那俺开涮。”
付耀光这是气也不顺了,顺手用枪挑起一条拇指粗细漆黑的怪蛇,往九叔脸前边挑:“九叔,等一会我们出去的时候,对琴姐就说您老就是被着条黑蛇给咬死了,您说您的妹子琴姐会相信吗?”
九叔心内本来就害怕死,一看付耀光用枪挑这一条全身黏液的黑蛇,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遥,九叔妈呀一声就像躲开,可是毒蛇张开大嘴冲着九叔滋滋怪叫,九叔冲我喊道:“谭娃子,快救救俺勒,付娃子也太不地道勒,老是想要俺的家产。”
我看九叔着个守财奴,就在这临死关头都不肯说一下大话,一摇头:“九叔还是您不地道,您将我们这些人舍命骗到着里来,一个子都不来蹦的,您自己拍着心口说的过去吗?说启动什么深海寻龙探险计划,不是来时您老也挺牛的吗?我看您老就算是无意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