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的侄女李凤娇,将我和王守毅叫到了,李教授的病房内,来到病房内李教授还在输氧气,看起来李教授的脸色非常苍白憔悴,虽然只隔一夜没见,李教授像是在着一夜之间苍老许多。
李凤娇对李教授轻声说道:“叔叔他俩来了。”李教授挣扎着要坐起身来,我赶忙往前走几步扶住李教授:“老爷子,您身子虚,我看您还是躺着吧,有什么要交代我俩的,您老尽管说就行我俩听着呢。”
李教授身体刚刚脱离危险期,身体非常的虚弱,使他说话的声音都非常的小,李教授微颤的说:“国祥你俩一定要体检,尤其是守毅,让凤娇带着你去做x光,看看你体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只要你们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对了这是我的侄女李凤娇,你们认识一下。”
我忙说:“老爷子,刚才我就认识了,要不我们先出去,不打扰您休息了?”李教授摇摇头:“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与你俩安排好了,在省城的住处,你们就将就着先住下好吗?”
也许教授真的需要休息,说了这几句话,已经是满头大汗,我和王守毅见李教授竟如此的心细,心里还惦记着我俩,我忙点点头:“老爷子多休息就好了,您安排的事我们知道,我们会按照您老的最高指示,坚决服从命令。”李教授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李凤娇轻声安慰了李教授几句,我们三人转身走了出去,好让李教授休息。
李凤娇先后安排让我去体检,我笑说:“我哪里用得着什么体检。”李凤娇怒说:“刚才就数你小子,说的好听,怎么现在又变卦了,我看根本就没把我叔叔的话当回事。”
我笑着解释:“女同志,不是我不听老爷子的话,实在是我真的没什么病啊,花那钱纯属浪费,要知道人民群众以节省为荣,以奢侈为耻的。”
李凤娇说道:“什么女同志,叫小姑。”我结巴的说道:“怎怎么?你比我还大上一辈?”
李凤娇扑哧一下笑说:“你们排长是我堂哥。你自己想想该叫我什么?”我暗暗叫苦:李凤娇比我也大不了几岁,这要我怎么叫的出口呢?
李凤娇见我愣着不说话,于是说道:“得了,你不想去体检也就算了,理发怎么也得去吧?就现在你这发型,出去以后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呢。”
我这时突然想到,自己的头发在妖巢之内,被自制燃烧弹,给烧的根本就没什么样子可说了,要不是李凤娇提醒,我还真把这茬给忘了。
我忙尴尬的说:“这,让您见笑了。您就陪着王守毅去拍x光吧,那我先去理个发。”
李凤娇笑说:“快去快回,等一下忙完,我带你俩去吃东西。”李凤娇说完与王守毅往医院的透视科,为王守毅做透视去了。
等我理发回来以后,王守毅已经做完透视,取出了x胶片,只等着让专家看看什么情况了。
李凤娇看到理完发的我,不禁说道:“这不挺精神的侄子。”我不悦的说道:“切。”
李凤娇带着我俩,为王守毅看透视胶片。当大夫拿起王守毅的透视片,端详了足有半个小时,才说话:“现在看胶片内部,初步认定为胸内长的,是一颗脂肪性肌体瘤,现在以本院的条件,是没有办法动手术的,这可脂肪瘤几乎是与心脏压迫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刀,因为只要动手术切除脂肪瘤,就肯定对心脏造成极大的伤害。”
那大夫叹口气说:“只有等时机成熟了,才有百分之二十的机会。”我一听大夫说这话,当时就恼了怒说:“你的意思就是说没救了,那你他妈的,干嘛还说,等什么机会。”
那大夫听我说话挺冲,摇摇头出去了不理我,我刚想追出去,问他个明白。
却被王守毅和李凤娇给拉住了,王守毅说:“好了国祥,动不了就动不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条件的原因也怨不得人家,我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亲人都没有,光杆司令没什么惦记头。”
我不由得一愣,着我还真不知道,虽说和王守毅相交相识,没有多久,但是彼此都感觉对方是条汉子,那种发自内心的友好,和佩服对方,是不论相识多久,和那些华丽的语言能表达的。
听王守毅一说,我才知道,王守毅其实挺可怜的,自小父母双亡,他叔叔将他带到四岁的时候,他叔叔死于肝腹水,后来被一个习武多年的老把式给收留了,老把式平时就传授王守毅,一些基本的拳脚功夫,没想到王守毅这小子绝顶聪明,只要老把式练过一次,他一看就会。
老把式见王守毅一点就透非常高兴,一高兴把自己平生所有的绝技,都传给了王守毅,老把式一辈子没有讨过老婆,无儿无女,在王守毅十五岁时,老把式也驾鹤西归了,老把式死后,王守毅就在村内吃百家饭,干百家活维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