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任你糊弄吗?”贤君睇了魅音一记冷眼,对她不识时务的敷衍嗤之以鼻。‘.com
老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以言语威逼恐吓:“风沐城对你的感情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我们四人,否则,一向清心寡欲的他怎会抛下待娶的新娘跑到莫斯科来参加什么慈善拍卖会。”
“我猜他一定是来与你私会的吧!他既然这么重视你,红夜帮的令印自然也只能交给你。听我一句劝,识时务的,痛快把令印给我,你拿那东西毫无价值,只会惹火烧身。”
听了贤君这番话,魅音的思绪如沸腾的开水,别说身为专业特工,但凡对帮派组织有些了解的人都明白“令印”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是多么重大。
魅音暗里握紧那只戴着“真爱”的拳头,从未想过vero-amore还是这么重要的东西。
忽然有种责任重大的压力呼啸而至,魅音的心绪反而镇定下来,皱着眉头,似真心不理解的追问贤君:“什么令印?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从没见过。”
观察着魅音表情里的疑惑与茫然,贤君眯了眯阴冷的眸子,半信半疑地问道:“风沐城确实没跟你说过有关令印的事情?”
“没有。”魅音平静的目光毫不闪避贤君犀利的审视。
这坦荡荡的表现连她自己都骗了过去,何况是贤君这个并不了解她的人。
这或许就是人们口中的“夫妻相”,相濡以沫的夫妻随着相处的时间久了,彼此间会互相感染融合,不知不觉的就有了对方的特点。
魅音的不动声色虽不如风沐城高深莫测,也算练就的炉火纯青,根本教人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贤君的心开始不安起来,不死心的继续问:“那他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
魅音状似思考了半天:“结婚那天他突然悔婚,只派慕南瑾送来一份离婚协议,当时听慕南瑾说他给了我很大一笔赡养费,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调查当时参加婚礼的人问问。”
这事有理有据,时间,地点,证人,千真万确,这些情况早在他们悔婚的当日,不止红夜帮上下全知晓,黑白两道皆有所耳闻。
但这样无功而返,贤君实在心有不甘。
随着贤君陷入沉思,车内的气氛也压抑到了极点。
此时,出租车已沿着莫斯科城行驶跑动,正行驶在莫斯科大桥上。
窗外雪花渐厚,淡淡的雪光与城市缤纷的霓虹灯光交相辉映,将大桥下宽阔的莫斯科河笼上一层迷离的风光,雪花落在缓缓流淌的河里仿佛与水轻轻卷动着,在黑暗中掀起神秘的涟漪。
“老大,好像……有情况!”
开车的司机是贤君的手下,谨慎地打量路上寥寥的车辆,直觉前方的道路有些不同寻常,他立即向贤君汇报。
贤君神色一凛,透过前挡风玻璃举目观察。
而就在他们交流放松警惕的一瞬间,魅音猝然出手,纤细的手臂,手肘如刀横切向贤君的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