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俊白的眼神落在沾满鲜血的手上,愤怒的声音也带了血腥味:“你弟弟就那么重要吗?为了他,你真的连命都不要?”
风锦绣听到这质问,毫不犹豫地回道:“对!你还不是一样,文魅音那样对你,人家招招手你就忘乎所以,文魅音就那么重要吗?”
冲撞出口,两人同时一愣。‘.com
裴俊白注视着面前脸红脖子粗跟他较劲的女人,不知不觉间满腔的怒火不翼而飞,蹙着眉头,疑问她:“你在吃醋?!”
“鬼才吃你的醋!”风锦绣大吼着掩饰她的尴尬。
“也对!”裴俊白被她毫不犹豫的否定刺激,语出冷然:“别忘了,你只是我报复的工具,工具不该有感情!”
“工具”两个无情的字眼,霎时褪尽了风锦绣脸上的血色,紧咬着唇再也不肯说话。
尽管风锦绣掩饰的很好,裴俊白依然从她暗淡的眼神中看出那抹受伤之色,一股异样瞬间划过他的心底,但他并没有为此道歉,紧抿了抿薄唇,拽着风锦绣的手臂,将她拖上车,直接载回裴家。
一直回到裴家,风锦绣始终不说一个字。
而裴俊白同样缄默不语,只是那双为她处理枪伤的手却因她的倔强和隐忍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在惩治她的不顺从。
风锦绣紧咬牙关,疼的满头大汗也不吭声,不喊痛,不妥协。
突然,裴俊白捏起她的下颌,张开皓齿狠狠地咬上她的嘴唇,双手撕开她残破的衬衣,将她推到在沙发上,大手覆上那美丽的丰腴,肆虐般地袭击。
“裴俊白,放开我!”风锦绣被他粗暴的掠夺惊心,娇-喘着抗拒,即使很快被他撩.拨起**,但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他发生关系,那样会令她觉得自己在他眼中真的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观察出她眼神里的哀伤,这一次裴俊白没有霸王硬上弓,从她的身上起身,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
“该死!”裴俊白进入浴室,愤怒的咒骂一句,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浇注他火热的身躯。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碰到这个女人他的身体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以前他和文文也经常搂搂抱抱的打闹,却从没有过这种难以自持的感觉。真是该死,难道他成了色-魔?
风锦绣在外面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的心跳非但没有舒缓,反而更加剧烈,思想也在情不自禁的漫游,也许,他刚才只是一时气愤才说出那么恶毒的话,他其实也是尊重她的!
想到这里,风锦绣阴霾的心情终于露出一丝曙光,连那颗被备受打击自信心也在悄然恢复,就像她曾经的霸道宣言:“你,我要定了!”
心放松下来,疲惫感不期而至,风锦绣缓缓闭上了沉重的眼,窝在沙发里安然睡去。
裴俊白出来浴室,看到沙发里昏睡的女人,看到她即使表情因伤痛带着痛苦,嘴角却漾着浅浅的满足,他疑惑的眼光也不由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