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庄少游头疼如何消弭那舰队引来的风波之时,孙乾开口道:“将军可是为了那船队之事烦恼?属下认为,将军大可不必如此!”
“哦?愿闻其详!”
“将军,那船队来得时候未曾禀明是谁家船队,况且将军此来时乘坐的是三桅船,那四桅船越三桅船的差别可是不小,不是懂船之人是看不出来两者之间的联系,将军若是担心船队引来麻烦,大可知会周主事,随便编个来处!”
庄少游顿时眼睛一亮,对呀,我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儿呢?想到此,忍不住嘿嘿一笑:“公祐,听君一席话,本将军茅塞顿开啊!此事就交予你来处理,跟周主事还有荣华商议好!咱们就来上一出双簧!”
当天晚上,庄少游去了河南尹王允家中赴宴,两人说了一大顿没有营养的套话,无非就是互相帮助,同气连枝。庄少游很失望,不是因为与王允的关系进展不大,而是因为没见到传说中的四大美女,心里有些失落,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特别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处男,杯具啊!若是能让自己的初夜与之同归于尽,那简直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庄少游从王允家中返回的时候,孙乾、周天还有荣华都在官署等着他,四人商议了许久,然后各自散去。
第二天,忙活了半个月的庄少游总算是闲下来,孙乾安排的与黄门侍郎荀攸会面。
庄少游看着这个传说中的男子,年纪三旬出头,高七尺有余,身着淡灰色文士长袍,头戴文士冠,一双清澈的眼神偶尔闪现出几丝犀利的精芒,面带微笑地看着庄少游。
二人都是互相审视,却是没有人开口,最后是庄少游忍耐不住率先开口道:“公达兄,庄少游这厢有礼了!”
荀攸赶紧回礼道:“荀攸见过庄将军,适才在下初见将军,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初来乍到就能将洛阳搅的满城风雨,如今一见,惊为天人!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失神,请将军勿怪!”
“呵呵,公达兄,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满城风雨?有么?好像洛阳已经半个多月都没下过雨了呢?”庄少游笑呵呵地调侃
荀攸微笑道:“将军真是风趣!不过在下却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庄少游暗暗腹议,这种狗血的台词也说得出口,不过还是随口道:“公达兄,咱们且坐下来,品着茶,有话大可慢慢说!”
二人分宾主坐定,荀攸徐徐开口道:“在下很是好奇,将军真的是从辽东而来么?据在下所知,那辽东苦寒之地,地广人稀,而将军竟然有如此实力,实在是令人费解!”
庄少游心中暗惊,这家伙好敏锐!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依公达所见,不是从辽东来,那还能从何处来?并且本将军实力可是单薄的很哪!现在洛阳城的权贵随便蹦出来一个都能捏死我!”
荀攸心中有些犹豫,前些日子夜观天象,发现竟是群虎噬龙之格局,当时就大吃一惊,此乃天下大乱之征兆啊!并且星象显示河洛之地,群星璀璨,竞相辉映,当中两颗很是耀眼!只是那最耀眼的一颗却总是若有若无,令人捉摸不定,说它有,却无法确定,说它没有,却又总能感觉得到,甚是奇怪!
这位年青的将军当此时机忽然冒起,确实奇怪非常!好奇心怂恿下就来拜访一番,观此人面相竟然根本无法看透!占卜其命格,也是一无所获!若是能得到他的生辰八字就好了!不过这生辰八字乃人之私密,轻易不可过问哪!
荀攸心中很是为难,许久没有事情能让自己如此好奇了!犹豫再三还是说道:“庄将军,请恕在下冒昧,在下观将军印堂发暗,不日恐有大祸临身!不若让在下为将军占卜一卦,如何?”
庄少游刚喝了一口茶就差点喷出来,又是如此狗血之台词,吓唬老子?老子是真命天子!神仙亲封的天下使!有个屁的大祸,就算是有 也能安然度过!无须操心!这小子肯定是有什么阴谋,自己得小心点,被这种聪明人惦记上,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公达兄,你可不要危险耸听哦!庄某从来不信可是不信那些旁门左道的!”
荀攸一听,有些恼怒,我荀攸虽为兵家旁支,但这相人之术也不是旁门左道!可是,这种事根本无法解释,人家愣是不信,自己也没办法!沉思片刻,眼珠一转说道:
“将军,亲恕在下交浅言深,非在下危言耸听!将军之祸在于太显于世!将军初来之时,所乘船队已然惊人,入城后先斩何二,得罪于大将军何进,后又吃罪于骠骑大将军董重,如今将军未有尺寸之功而居高位,纵使将军八面玲珑,游走于权贵之间,取得一时之安宁,定无法长久!况洛阳之地人心险恶,将军无意中得罪之人定然不少,常言道,君子不立危墙,所以在下才有方才之论!请将军三思!”
庄少游暗暗皱眉,有些道理,自己虽然暂时稳住了宫中的各方势力,但是城中的那些权贵呢?真是麻烦啊!怎么在洛阳混起来这么累?这洛漂一族果然是不好混哪!
“既如此,公达兄可有良策?”
“呵呵,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