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游和荣华告辞蹇硕,然后就坐上马车返回聚贤楼。
“将军!两千万太多了呀!若是亲自给皇上,那倒也值了,可是经过蹇硕之手,那可就得减半儿了!”
庄少游看着荣华微微一笑:“荣老板,你认为我傻么?”
“呃!。。。这个。。。将军当然是不傻,可是属下却想不明白!”
“呵呵,你听说过么,傻人有傻福!以后你就明白了!这两千万自然是不白花的。只是有一事,这执金吾到底是做什么的?多大的官儿?”
荣华一听,下巴差点掉下来,心想,将军您真是愣啊!连执金吾是干嘛的都不知道就答应了!
“将军,属下也只是略有耳闻,执金吾是负责禁军和保卫京城的安全!秩俸中二千石,银印青绶!”
庄少游一听,我滴草,这么牛逼!这简直就是首都公安局长啊!怪不得蹇硕说当了这个官就没人敢欺负自己了,蹇硕诚不欺我!
…………
第二天上午,洛阳,皇宫
一个中年男子身着明黄色袍服,年约四旬,面貌到还算英俊,但是脸色却是透着不健康的白,正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钓鱼,身后两个年青的宫女在给他轻轻地揉着肩。
蹇硕又轻又快地从远处走来,隔着大老远儿就伏地而拜:“奴才拜见皇上!”
原来这男子就是汉灵帝刘宏,当今大汉的天子,今年三十三岁,可是看起来却像四十岁,没办法,体力透支了!
刘宏也没回头,不耐烦地说道:“朕不是说了么,没事儿不用行礼,你累不累?朕都替你累!”
蹇硕起身笑嘻嘻地说道:“皇上,奴才胆小,每次见到皇上龙虎之姿,就忍不住想要拜伏,奴才这都是情不自禁哪!”
刘宏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这个狗奴才,还真是会说话!
蹇硕刘洪不再吭声,凑上前来说道:“皇上,奴才昨晚给皇上私自谈了笔生意,卖了个官儿出去,特来向皇上请罪来了!”
刘宏一听又有人买官,顿时来了精神:“怎么样?买了个什么官儿?什么价位?不会又是有人找关系托你给打折的吧?”
蹇硕笑嘻嘻地说道:“皇上,奴才哪敢呢!奴才可不似那张让,敢做这样的事,打着皇上您的旗号给自己卖人情!奴才可是全心全意为皇上办事!这次奴才可是给皇上卖了个好价钱!这北军的执金吾不是空着呢么,奴才就想呀,一定要给皇上卖个高价,所以一直拖到现在,这回总算找了个有钱的主儿卖出去了!”
刘宏一听,两眼放光:“哦?到底卖了多少?”
“回皇上,一千五百万钱!”
“这么多!?蹇硕啊蹇硕,你可真是朕的福星啊!朕以为顶了天也就能卖个千八百万的就不错了,你可真能干!好!朕重重有赏!这次卖官的钱朕就赏你两百万!”
蹇硕见到刘宏很高兴,心中大喜,眼珠子一转说道:“皇上,奴才为皇上办事是奴才的本分和荣幸,哪敢讨什么赏啊!况且那个买官之人已经送给奴才不小的好处,奴才左思量右思量,无论如何不敢私吞喽,所以奴才决定将自己所得的好处也一并献给皇上,奴才无能,也只能为皇上做这点儿事了!”
蹇硕言辞恳切地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个锦盒,轻轻地打开,露出里面两颗大珍珠来,刘宏一见,顿时眼前一亮,忍不住赞叹道:“这可是上好的琉球珍珠啊!朕登基的时候琉球进贡送来的,朕一直舍不得送人,没想到去年被何莲(皇后)那婆娘给抢了去!”
蹇硕赶紧接道:“是啊!自从上次的事发生以后,奴才就一直惦记着呢,这回得了那人贿赂,就想着这东西对皇上有用来着,所以不敢私吞喽,特来献给皇上!”
蹇硕一边说着,一边还挤出几滴恳切地眼泪来,看得刘宏也是一阵的不忍,又联想起当初的事情来,忍不住有些难过,这天子当的,就没有自己能做主的时候,整天被这个摆布,被那个摆布,最后只能在声色犬马中能过一天是一天!
庄少游送给蹇硕的珍珠可是一袋子,蹇硕拿出两颗来就把刘宏给感动了,效果不错,蹇硕心中可是高兴得紧,眼珠子一转说道:“皇上,说起那个买官之人,可也不是外人,正是那董将军家的亲戚,前几日南城门的事,就是这个愣小子干的!”
刘宏一听,有些恼怒,这个混小子差点把整个洛阳给翻过来,不过想起人家的一千五百万钱还有两颗大珍珠,顿时没了脾气,算了,就让他得意几天吧!以后再找机会撤了他,慢慢修理!
“皇上,说起来,买官的这小子还算是太后的娘家人,应该算是自己人!而且这小子是个愣头青,天不怕地不怕,买官的时候就说了,只要能在洛阳横着走,钱不是问题!奴才当时就想了,宫里的那位整天飞扬跋扈的,还不是因为外面有何大将军支持,若是有个人能跟何大将军对着干,哪怕之事牵制一下,那宫里的那位也就能收敛不少,所以奴才就擅自做主将这执金吾许给了他!请皇上责罚!”
刘宏一听,有理!这小子是够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