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队友频道里,他将可以过来的消息说了下,特意叮嘱他们别去在意未知怪物的吼叫。而那边回馈过来的说辞里,也提到多多跟皮卡丘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不用问,王野是被这队兄妹遗忘掉的存在。
不久后,三女两男就打着火把走过来跟王野汇合了,很有支配控的多多开口,让两带宠物的术师先把这边地图上的怪物清理干净,他们好去吊桥中间。
虽然有近千只怪物,在王野手里差不多也跟魔蛇沼泽上的魔蛇一样。一个专家术符火球砸过去,直径一米里的一团怪就死了。幽影骑士也一样,不用复第二刀。皮卡丘的骷髅武士要两刀才能砍死一个丧尸,他的专家术符如今也需要两下才能秒掉一团丧尸。
不好意思袖手旁观的花木兰也提着大铜锤上了场,一应丧尸只要挨到她的大锤,基本就是骨裂肉飞。每一锤之后,倒飞的丧尸就如多米诺骨牌。差不多十七八分钟,这一侧的怪物就被三人清理完了。
王野让皮卡丘在这边清理渐渐刷新出来的怪物,自己带着他们走上了吊桥,清光吊桥上的几十只怪物后,将他们留在吊桥中间的石笋墩上,独自去了对面半边地图清怪。
花木兰跟了过去,看似在帮忙,其实是接机跟他聊起了天:“你小名叫夜子吗?”
“嗯!”虽然怪被打时会发出的各种声音,还有技能的音效都不低,但这款游戏很好的调节了玩家首要关注度,明明不算大的声音也能被听的很清晰。
“我也能叫你夜子吗?”花木兰忐忑着问。
王野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吗?”
“我听他们都叫你小王爷,没人叫你夜子。”花木兰尴尬着解释说。
“我叫你花木兰,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小名,不知道你真实姓名。懂了吧!”王野明白后笑了笑,解释说:“也没几个人知道我夜子这个名字!”
“我叫杨念慈,杨家将的杨、思念的念、慈祥的慈,家里亲人、朋友和同学都喊我念念。关于夜子这个名字,我不会到处说的,放心!”花木兰嫣然一笑。
王野无所谓笑笑,看了眼她轻松使锤的样子,问:“你进游戏以前就有武术底子吧!”
“你怎么知道的?”花木兰诧异起来。
“很好区分啊,除了术师外,其他四个职业进游戏前有没有底子一眼就能看出来了。比如你现在,打怪就根本不使用招数,很随意的样子。只有那种没底子的玩家,才会一个接一个的、一招一式使用技能书招数。他们跟我一样,不用招数就不会打怪。”这其实是魔陀教他辨认的。
花木兰思索了一会儿,发现还真是这个道理,逐笑道:“还真是这样,我不打架的时候几乎都很少消耗气值。又学了一招,谢谢!”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而且很少看到有底子的玩家,所以很容易辩认出来。”王野始终带着个淡淡的微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样子很有魅力:“你那群朋友还没上线吗?”
花木兰眼珠一转,道:“我们约好的一起进游戏时间,不过我进来看见你在,就没去跟他们汇合了。”
这话,太直白。直到王野绕不过去,白到只比她说‘我就奔你来的’差一点点。
见王野沉默不做声以退为进,花木兰也不介意,一边打怪一边讲述起自己的事情来:我打小就很有武学天赋,恰好家里又是古武世家,所以六岁开始习武后,在同龄孩子里武艺都是拔尖那一批。寻常情况下七八个男生,根本连我衣角都摸不到,所以我眼光也很高。
所有给我写情书的男生,我都会带着情书找过去把他揍一顿,不是讨厌,只是考验。大概是高三的时候吧,我们学校转学来了个挺胖的男生,腰围起码上米了。他是从北京转过来的,据说也是因为在北京不学好,所以他那在武警总队当教官的少校大哥就把他发配回老家了。那家伙也是一古武世家后人,当地就我们杨家和陈家,他是陈家的。
那白痴转学过来不久就跟学校一混混发生了摩擦,混混喊上四五人用西瓜刀片子砍他,就在操场上。才一个照面,五个混混胳膊都被他卸了,疼得跟狗一样在地上惨叫。当时那白痴一身硬气功已经小有造诣了,食指粗的钢精棍子能用喉咙顶弯。就凭这两手,他就成了混混头。
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挑拨,那家伙居然白痴一样给我写了封情书。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古武世家是不通婚的,私定终生的情侣全会死得莫名其妙,两个人都会暴病而亡。像我这样接触过核心心法的女孩,嫁出去后武艺就要忘掉,不能传给后人,谁学谁死。无一例外,没有审判、没有人道。
我不想死,所以带着情书找到他。那白痴居然还笑呵呵说他不跟我打,怕伤到我。当时他就倚在教室后门上,我们学校的教室门都是包过铁皮的。我给了他胸膛一记后蹬腿,原地、运心法、摆腿扭腰发力,那白痴差不多两百斤的体重,将包铁皮木门都撞变形了,肺叶碎屑都吐出来了。
这是我大学以前收到的最后一封情书,然后进大学,我听到了你的故事,很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