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毒?怎么毒劲解开后感觉这么好?”马鸿陵惊叹着。。
“那我问你,什么是毒?”汉钟离心情也好很多,随即搭话。
“毒就是有害的东西啊!毒蘑菇、毒蛇、砒霜、水银、农药、化学制剂这些,不都是毒么?”
“那盐有没有毒?”
“盐?盐怎么会有毒呢?那样得话人类早绝种了!”
“呵呵,一个东西只吃一天就死人肯定是毒药了,如果吃一年才死算不算有毒?另外,如果一次性吃一斤盐人也会脱水死的,从这个程度上说盐也有毒,万物都有毒。一个东西有没有毒,在于致死的摄入期和摄入量,可是直到现在毒物的摄入期和摄入量也没有个标准,也无法给出标准。”汉钟离兴致颇高,说完又另起话题“对了,我们家就在烟厂,平时社会上宣传的吸烟有害健康也不是百分之百分的准确,古人认为烟叶能解表驱寒,还能治胃病,特别给小孩子服用能消食,就是现代研究也找到了烟草的好处,治心脏病、治脚气,还有治淋巴结核的,美国有人用烟草做防晒霜,说是能防皮肤癌,。”
“原来是这样,这不成了哲学推理了么,大不了以后少吃盐多抽烟就行了!”马鸿陵也开起了玩笑。
“汉钟离说得有道理,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药是这样,人也是这样,就看在什么环境下了。”
王平也难得的插了句话,可是这话在马鸿陵听来有些怪异,世上没有绝对的好坏,这个道理很简单,可是最后又故意强调了‘人也是这样’……难道王平在暗示着什么吗?
又缓了几分钟,马鸿陵觉得身轻体健可以行走,于是三人在黑暗到极致的夜幕中踏上归程。。王平背着草药在前面开路,来时留下的记号很清晰让人放心不少,而汉钟离伸手拿起了马鸿陵的所有东西,马鸿陵此时感觉良好,哪能让汉钟离背自己的东西,于是抢过了背包就要行走。背好东西后看了一眼呆头,又放下包把所有的干粮都掏了出来,对着俯卧的呆头说:“这些都给你,谢谢你了,呆头!”
呆头动弹了一下,抬头瞅了一眼,看出这三人是想离开,于是不太情愿的从消食中缓缓爬起,绕到马鸿陵的背后伸出前爪,紧抓着马鸿陵的裤子衣服,三两下就攀到了背包上,然后把头侧贴在马鸿陵的后颈,继续一动不动的闭目休息。
“哈哈,这家伙还不客气。电影上贵妇人的狐狸围脖就是这样吧?”汉钟离笑道。
“我爷爷他们当年就是这样背它的,现在轮到我了,没事,背一阵就背一阵,谁让他是救命恩人呢。”
当年的小道士遇见呆头后就是这样背着,七十年后自己也重拾旧这一景,马鸿陵有些时空交错的感觉,从背上能感觉出来呆头的份量不算重,大概四五斤的样子,按年龄判断呆头至少有七八十岁或是更长,这个年纪在人类已经是垂垂老人,何况寿命只有四十年不到的猴子,至少算是爷爷辈儿的了,马鸿陵暗自一笑,脚下更注意了步伐的稳当。
累,还是累,毒劲过去后马鸿陵的“良好感觉”只坚持了了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如同比赛中用的兴奋剂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脚步越来越沉重,好在解药找到心情是轻松的,全身用力咬牙在林中穿行,呆头却不顾驮它的人是否辛苦,一路直睡,偶尔还打个饱嗝出来,让马鸿陵哭笑不得。
凌晨四点多,前面的林间传来一声问话:“口令,姓什么?!”
王平答到:“问你爹去!”
汉钟离听出了喊话人的声音:“何仙姑?”
“你们回来了?!太好了!大家都等着!”确实是何仙姑欣喜的青岛味普通话。。
三人的归来让湖心岛热闹了许多,所有休息的人都钻出帐蓬,陈洪涛也从白塔的塔室中走出来迎到木筏边,不过陈洪涛出口的不是欢迎而是责怪:“你们怎么不等我回来商量一下就擅自去找药,出了事怎么办?!还有王平,你也提前出现了!”
马鸿陵自知去找药时的确有些冒失,赶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找药是我提议的,王平的出现是因为我们中午喝水时被人下了迷药,他不得已才出手救我们,现在先不要处理,救人要紧!铁拐李!铁拐李在哪里?”
一边说着一边赶快让王平把草药解下来,交给闻讯而来的铁拐李,铁李还有些不敢相信:“那上红背竹竿草就是个传说,你们真能找来?这东西就是?”
“你别怀疑,马老师刚才已经中了一次箭毒,就是靠这草才救回来的,肯定是解药没错!”汉钟离大声强调着马鸿陵的中毒。
人一听这话,立即把目光都盯向了马鸿陵,马鸿陵不好意思的笑着:“意外,纯粹是意外,救人找药的不是我,是这只懒猴,它叫呆头,好看的小说:!”说完马鸿陵转过身让大家看清背上的呆头。然后又把呆头衔药的事讲了一遍。
这下更热闹了,盛晴先赞叹道:“我还第一次见懒猴,看着笨笨的怎么这么聪明,你昨天说七十年前你爷爷进来时遇到过一只懒猴,应该就是它的祖先吧?”没想到盛晴这话引起了呆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