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炸了石屋,”这个消息太令人震惊了,
“要是早知道用手机拍下來我还费那个事,,炸屋子不是笨办法嘛,不过你也别那么大惊小怪,我只是把石屋顶上炸了一个小洞,从正中央往下再用瞄准镜看,一点幻觉也沒有,果然看到了莲花,真是黑色的,还有不少莲籽,看着挺渗人,”
“我想起來了,在我中了**昏倒前听见的爆炸声,应该就是你放的炸药搞出來的吧,这个办法也不错,沒有任何危险,怪不得你在进洞前带了那么多炸药,原來真有用啊,”马鸿陵由衷的赞叹着,赞完又担心起來“这样算是破坏了,石屋会不会坍塌,”
“虽然这方法笨,但我用炸药可沒有那么笨,我只炸了一个小洞,倒不了,不过我还有发现,“盛晴略微卖了个关子,
马鸿陵只能顺着话问:“发现什么了,”
“这砌屋子的石头是白云石,是比较普通的建材,但是在两层白云石间还有一种石头,象夹心饼干一样,我带了两块过來,你也看看,”盛晴说完从身上掏出几块小石子,
马鸿陵接过一看,白色的石头确实是砌筑石屋和地面的,而另外两块小石子是由很多立方结晶体聚在一起形成的块状,具有灰暗的金属光泽,捏上去有些玉或皂石的柔感,但是份量十足,比同等大小的白云石重上许多,显然密度很大,其他人也看不出这是什么石头,只能等其他两组人回來后再一起研究了,
说话之间,于爱国的第二小组也回來了,不过隔水看到于爱国背着人,不用问肯定是出事了,湖边潜藏的张果老和铁拐李马上显身帮助,费了不少力气乘筏过水,马鸿陵和盛晴迎上去一问才知道,原來在勘察完2号石屋撤退时,汉钟离先崴了左踝,韩湘子因为伸手扶了一把而连带摔倒,手肘被旁边的树干蹭破了一道长口子,本來这这种伤对于特种兵來说算不得什么,韩湘子先是异常的兴奋,说话喋喋不休,甚至连小时候被公羊顶伤的事也讲出來,于爱国开始沒有在意,随后韩湘子就痉挛起來,好在于爱国等人受过野外毒伤的急救,知道这种模样肯定是中了植物毒,连忙给韩湘子放血清疮,又用大量扁担藤的水份來冲洗伤口,终于救回了一条命,当千辛万苦的背回湖心岛时,一条命也只有半条了,
这时候帐蓬已经支起,众人把奄奄一息的韩湘子抬进帐蓬,铁拐李接过了诊治的任务,而对岸林边的潜藏接应任务则由休息过來的何仙姑和蓝采和去执行了,铁拐李摒退众人,在帐蓬里看了一阵,然后出來走得稍远些,找到于爱国问:“韩湘子摔上去的那棵树是什么样子,”
于爱国道:“划破的当时沒有想那么多,我们已经出发了一阵韩湘子才发作的,我特别回忆了一下,这种树只有几棵,挺高的,皮是青灰色,叶子象核桃树,还沒有巴掌大,”
铁拐李摇着头说:“韩湘子估计是被箭毒木划伤了,老百姓也给起了个名字,叫“见血封喉”箭毒木的树液有剧毒,一旦从伤口进入人体内会引起心脏麻痹和血管封闭而死亡,最极端的例子也有法医解剖发现全身血液凝固的,死法十分惨烈,而且发作时间非常快,一般人撑不到30分钟就会伸腿,韩湘子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是被树身的凸起点蹭出伤口,树液倒沒有进去,但是现在已经出现了初步凝血,我手头只有治蛇咬蜂蜇的药,沒有这种箭毒木的专用药啊,”
“那能不能治,你快说,”于爱国急问,
“我刚说了沒有专用药,我带的药能用的只有低份子肝素,是增进体循环的,用來治疗战斗中的大面积烧伤,民用时也能用在脑梗上,现在先给他推一支,但是这样只能缓解凝血时间,想救活韩湘子必须有专用药,”
“专用药,专用药,你个拐把子就知道用个专用药,在这鬼地方有什么专用药,,现在休息吃饭,一会把韩湘子运出去,”于爱国先吼骂后命令,但是明显有些失了方寸,
“还是不行,从这里空手出去起码要走一天半,再背着韩湘子最快也要两天,我就带了两支肝素,韩湘子恐怕撑不到天亮,而且出去了当时也沒有药,箭毒木根本就沒有专用药,这种树太少,不值得研究解药,”铁拐李明显也是个犟脾气,沒有理会于爱国的乱命,兀自冷冰冰的解释着这些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事情,
于爱国初听气往上涌又要发作,随即也明白过來,顿时气馁不再言语,
马鸿陵听完这段对话后半劝半开导的插了一句:“大家先不要急,我听说有毒的地方就有解药,要不我们再到这箭毒木的地方找找,说不定还有希望,”
铁拐李苦笑着回答:“传说,我是说传说,箭毒木附近生长着一种红背竹竿草,这种草能解毒,可是谁了沒有见过,关键是这种树一般只在云南深山才有,红背竹竿草也只有云南当地的少数民族的巫医认识,就算我们找到箭毒木也认不出來这种草,总不能全都采了给韩湘子吃吧,事关毒药,用法和剂量差一点都不行,那只是传说罢了,”
马鸿陵被这个医学书呆子也给气住了,不由提高声音说:“你说的都有道理,可是放着这么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