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马鸿陵略略宽了心:“沒关系。不该我知道的我也绝不会问的。你接着说吧。”
“具体的包围和反击故事俺就不讲了。那得讲很久。这个任务完成得很彻底。但不算成功。为什么说不算成功呢。俺就说说这里头的两个事儿吧。第一个事儿就是沒有抓到一个俘虏。本來这次行动就是要捕俘取证。这可是侦察兵的看家手艺。可是基地里的日本特种兵都死完了。有两个被堵在地下室子弹打光了。猎枪小队扔了两枚震撼弹就冲进去抓活口。结果发现这两个家伙在在震撼弹爆炸前就拿匕首互相捅死。自杀完事儿。在完成行动撤回的途中。居然又遇到了日本狙击手的袭击。这次猎枪小队损失最惨重。花了三个银的代价才打死这个狙击手。其实这个狙击手也不是被打死的。而是让蚂蟥咬死的。两边包抄上去才发现沒了动静。这个家伙全身都趴满了旱蚂蟥。血液几乎已经干了。后來从他腿上扎的弹片判断。这个狙击手是日本合围特种兵中的一个。在合围时中了猎枪小队的‘礼物’。所以因伤留了下來等待救援。可是沒有等到救兵反而遇到了返回的猎枪小队。就在临死前开火杀银。
第二个事儿是查找证据。其实你也能想到这个基地里除了搞搞武装训练外。能有什么杀害中国人的证据。按理说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在这个基地发现成批的艾滋病毒和试验动物。可是日本银也能解释是在研究疫苗顺带搞科研。再说要真是害人日本鬼子也绝不会写个AIDS贴在瓶瓶上。说不定病毒瓶子上写的还是咳嗽药水。所以这个证据根本沒法取。只能从电脑或纸张上找证据了。不过这个任务也算失败。基地沒有什么有价值的纸张。电脑都有自毁程序。只要断电或是开机输入不密码对就会引发炸药自爆。一个懂电脑的战士也因为爆炸直接牺牲。还有一个也受了重伤。最后有人想到个主意。从基地里找到修路用的柏油烧化了倒在机箱上。凝固后彻底封住了电脑。即使是这样也引起了几次爆炸。伤了几个银。只成功从柏油块中锯出了三个硬盘带回來。总算得到了部分证据。
刚才俺说故事里的那个鬼子狙击手。本來猎枪小队看他奄奄一息就要抢救。抓回去算是个俘虏吧。谁知这个狙击手说了一声‘绝不向支那人投降’。硬是挣扎着不让救直到死了完事儿。马老师儿。你觉得应该把日本银当对手吧。”
马鸿陵听完这个故事。微声叹道:“不但是我们把日本当对手。日本同样把我们当对手。两国的敌对必有激化的那一天。东海还是太窄了……”
故事讲到这里已经到了尾声。马鸿陵在何仙姑的肩上拍了一下。看看天色暗了下來。便起身走到指挥帐中寻找陈洪涛。指挥帐外于爱国正在升起气球天线。马鸿陵点点头算是招呼。迈步走进帐内。帐内曹国舅面前的微波遥感屏幕上出现了更大范围的营地周围地形。估计直径有百米左右。不过屏幕显示的都是些树木的轮廓阴影。沒有任何生物迹象。
陈洪涛此时侧身低头伏在一张简易行军桌上写画着什么。口中也喃喃有词。盛晴站在一边伸出手指点商量。二人似乎在进行图上作业。陈洪涛听到脚步声沒有抬头。直接开口道:“正在找你。來得正好。一起來看看。”
“你怎么知道是我呢。”马鸿陵不相信自己的步伐有什么特点能被听出來。
盛晴转过头笑道:“只有你进來不喊报告啊。”
马鸿陵稍怔一下就释然了:“原來是我失礼了。要我看什么。”
陈洪涛指着桌上铺开的一张大纸:“看看这个平面图。商量一下明天的路线。”
马鸿陵低头俯视。原來桌上是一张小比例的军用遥感地图。绘着的正是魔国领地的全景。马鸿陵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这里真切的地图。与想象中大体相同。四周耸立的雪峰。雪峰环抱着的圆形台地林木茂盛。树林正中又是圆形的湖水。水中还有塔形建筑。自己现在所处的泉水位置也被标示出來。看样子只是进入了这片林地的三分之一。
“陈处长。这里不是有电磁干扰么禁飞么。怎么还能拍到遥感地图。”
陈洪涛向上指了指:“除了飞机。上面还有东西能拍。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现在你先判明一下。根据这张地图。白塔是中心点必须要去的。可是我们进洞的时间有限……”说到这里对着操作仪器的曹国舅命令道“曹国舅你先出去一下。沒有命令不要进來。”
“是。”曹国舅沒有任何迟疑的起身立正出去。
看帐内再无第四个人。陈洪涛解释说:“我还沒有公开出洞时可能有危险。原因你也能理解。根据你爷爷当年的经历分析。在这里不超过三个晚上是安全的。现在我们要定下來明天行动的具体路线。是统一还是分头。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马鸿陵心中感到不解。对于自己來说。这次的第一目标甚至是唯一目标就是找到黑莲花。采下莲籽去换回刘曦颜。似乎陈洪涛之前所有的安排也是为着这个。可是自从组织好人员进洞后。第一任务就成了搜索前两批进洞的幸存者。其实采莲籽和搜救并不矛盾。一般來说最合适的办法是分头行动。自己和几个人去采莲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