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一群男人围着包大嫂的游船,吵吵嚷嚷的一定是有事,想起人家孤儿寡母的竟然如此守信,说在那里等待,就真的一直在那里等着众人,张静江扭头看了看同伴,大家的脸色顿时都拉下來了。
走到近前,才发现那些男人竟然将包大嫂的游船的缆绳栓死在码头的木桩上,不让人家离开,他们正在横眉冷目的对着包大嫂咒骂不停,包大嫂的女儿吓的躲在母亲的身后,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些凶神恶煞的大汉们。
“包家大婶子,我们也是老相识了,原來你应该上缴的游船上岛费,我们都是看着你可怜,这么长时间,该给你减免的也不少了,你别是抬举啊。”当前的一个大汉说道。
“就是,我们赵老爷一再交代不要欺负寡妇人家,众兄弟也算照顾你了,否则哪容得了你这么长时间。”另一个大汉说道。
旁边一个干瘦的汉子捻着鼠须说道:“说吧,包大嫂,上次欠下的上岛费,加上这次的,给你少算点,你今天交是不交。”
“各位大爷高抬贵手吧,这次是因为有客人想上岛游览,因为不是月底的日子,所以我们纯属帮忙,根本沒有收人家的钱啊。”包大嫂冲那伙人作揖道。
“沒到月底上岛也得交上岛费啊,你不知道这座岛目前是赵老爷的吗。”干瘦汉子说道。
“附近这百十里之内,谁不知道横公岛有奇景可看,你载人上岛岂能不受摆渡费用,包大嫂你这是哪谎言欺骗我们兄弟吧,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当前那个大汉转头对旁人说道:“兄弟们,把她的女儿抓过來,什么时候这臭娘们把钱送过來什么时候放人。”
旁边的壮汉答应一声就要上前拽包大嫂的女儿,包大嫂顿时慌了,闪身挡住了女儿的身体,对大汉哀求道:“大爷,大爷,我真的沒有欺骗你们啊,客人曾说要给钱,我沒有要,他们最后说给我一些米粮,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女儿吧。”
可是包大嫂的哭泣哀求,显然无法打动这些大汉,几个人淫笑着相互看了一眼,眼光在包大嫂十四岁的女儿身上來回梭巡,那样子就像一只只恶狼。
“你不要说了,今天我们见不到你送來的钱,是不会罢休的,兄弟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把这个小姑娘给我拉上來。”领头的大汉大声的叫唤着,他手下的汉子轰然叫好,上前就动手。
包大嫂哭泣哀求,拼命阻拦者伸向女儿的大手,而她的女儿此刻早都吓哭了,众人嬉笑着把包大嫂拨到了一边,两三个人跳到船上,就要将包大嫂的女儿抓到岸上去,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一声怒喝传來。
“住手,放开那对母女。”
这一声怒喝顿时将众大汉喊愣了,这可是他们的地盘,谁这么大的胆子,就算是月底之时,凡是到这个岛上的游客,这些人有时候也会欺诈一下,多收人家的钱,从來沒有人敢对他们大声说话,外地人如此本地人更是不敢了。
领头的大汉回头看去,正看见张静江他们六个人走过來,张静江长的清清瘦瘦的,身边的朱发魁倒是黑黑胖胖,但剩下的却是几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姑娘,难道是这些人想來管闲事。
“光天化日之下,横征暴敛强抢民女,你们想干什么。”
怒斥他们的却是朱发魁,张静江最近不太爱出头,这种露脸的事,朱发魁到很愿意干,所以他一努嘴,朱发魁就暴跳如雷的吼了起來。
“朋友,这里沒你们的事,奉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领头大汉脸色阴沉的说道,于此同时他们所有的人都聚拢起來,这些人最近闲的难受,否则不会跑出來为难包大嫂母女,看到有人出來找事,自然是求之不得,慢慢围上來就是想打架。
“我们就是做这位大嫂船的游客,她的船我们包了,有什么事情尽管來找我们。”张静江淡淡的说道。
“江哥,跟他们费什么话。”朱发魁问道。
“好小子,你们很嚣张啊,可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既然上了岛就需要给我们叫上岛费,如果沒有的话,我看你们倒是有几个小姑娘吗,把女孩留下,什么时候补齐上岛费,谁么时候领人。”大汉说道,其与众人仗着人多势众,也不把张静江等人放在眼里,顿时哄笑起來。
江伊灵怒道:“这些人好可恶。”
“全杀了还是全扔湖里。”朱发魁也说道,他在询问张静江,同时也卷起了袖子。
张静江道:“那就全扔湖里吧。”说完伸出双手对着领头的大汉抓了过來,他与那大汉本來还有距离有四五步的距离,但是他一伸手就已经住到了大汉的胸襟,然后那大汉就像一块石头一样向着远处的湖里面飞了出去。
这一幕顿时惊得在场的那些汉子目瞪口呆,听着领头大汉在空中越來越远的惨叫声,最后“噗通”一声掉进了湖里面,至少距离横公岛有两里的距离,紧接着一个有一个的大汉被抛了起來纷纷落向外面的湖中,张静江和朱发魁一起动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岸边的那些汉子全都扔进了湖里。
张静江和朱发魁也只是适量的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