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來。这里有蜥蜴人。”
一间偏殿内。天之骄子偶然间和一个紧张的蜥蜴人撞了一个满怀。他大声对和他同一组的烈焰永生叫道:“快杀了它。”
烈焰永生刚刚从一个蜥蜴人的尸体中拔出他的重剑。听见天之骄子的叫喊。立即使用穿刺斩劈出一道弧光。斩断了那个蜥蜴人射手拉满的战弓后斜斜地压低剑刃。依靠升级“圣骑士格斗”技能而获得的攻击动作-重剑斜刃割伤蜥蜴人射手的膝盖。降低它的移动速度。
蜥蜴人射手却用出了一个逃脱。后跃至墙角边。
-1174。
一抹寒光贯穿蜥蜴人射手的手掌。将它的手掌钉在墙壁内。阻止它拔出绑在小腿上的那柄短匕首。
逝者如斯夫放下弓。朝烈焰永生点了点头。
“你们那边沒问題吧。”另一组的不败火鬼大声对他们大声问道。
“我们很安全。”烈焰永生同样大声的答道。他说完后看了眼天之骄子。作为一个祭司。身披链甲并可具备装备与使用盾牌、单手锤、异种武器-精灵连枷等武器装备的职业。天之骄子却好像中古世纪里的那些身披华丽绸缎的南丁格尔一样柔弱。
而战团内另一个祭司阳春白雪随时随刻都能真真正正地投入战斗。从不会因为自己是治疗职业便作壁上观。
即便有一个参照物。天之骄子的脸上也沒有一丝一毫的羞愧:“据说砍掉怪物的手臂会提高怪物武器的掉落几率。”
“对。”烈焰永生随口答道。他瞧了眼在地上安置陷阱的逝者如斯夫。这个远行者同样是出自众星之海。然而在他的记忆里。从沒有见过逝者如斯夫躲着远远的射箭。在有队友遇到困难的时候。逝者如斯夫和重生战团的那些老成员一样。竭力地帮助着需要帮助的人。哪怕这会让他自己也陷入危险。
“那你还在发什么呆。”天之骄子看着一动也不动的烈焰永生。质问道。“难道你要我去把那个蜥蜴人射手的胳膊剁下來。”
“如果你想要它的武器。你可以用武器敲碎它的肩胛骨。效果和砍掉胳膊一样。”烈焰永生厌烦地敷衍着天之骄子。
“你说什么。”天之骄子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來。“有沒有搞错。你以后被怪打。我是不是也该说你可以喝治疗药水。可以用圣疗。可以用绷带。”
“我沒有义务为你做这种事情。”烈焰永生沒有理会天之骄子的抬杠。因为他无法理解到底长着一个什么样奇怪的脑袋。才会驱使天之骄子问出这种问題。诚然。他在战斗中担任的是输出的角色。天之骄子担任的是治疗的角色。一个负责攻击。另一个负责治疗。
但是沒道理连私事、杂活也要由自己來包办。尤其是特定部位迫害这种杂活。
再说。祭司又不是不能战斗。
烈焰永生想着想着又想到了阳春白雪。想到了守望禅师和神级奶爸。重生战团的这几位团队定位为治疗角色的治疗职业使用者。输出水准也是准一流的。私底下切磋中。连装备、技术和技能等级都比自己高上一筹的不败火鬼都是被这三位用一套连招打到死过。用出圣疗无非是再多挨一套的打……
相比之下。天之骄子好像只会穿着漂亮装备拼命和女玩家套近乎。
谁要说祭司不该战斗。或者战斗能力低下。谁就是不尊重客观事实。
若是让烈焰永生用一句流行话來描述这种说法。他只能给出“两只羊、两只死猫(注1)”的评价。
“我來吧。”
逝者如斯夫拔出精灵双刀走到抱住手腕的蜥蜴人射手面前。挥刀斩断了它的双臂并且杀死了它。他看了看掉落后对天之骄子摇了摇头:“沒有掉武器。”
“黑手。早知道就我自己來了。”天之骄子嘀咕道。
叮。
一个发光的金属滑下地面。与地面碰擦后发出一声脆响。
在场的三个人都留意到了这个小小的声音。
逝者如斯夫捡起了那个发光的小玩意说道:“是一把钥匙。”
“钥匙。”天之骄子立刻凑到逝者如斯夫的身边。好奇地问道。“什么地方的钥匙。是不是宝藏的钥匙。”
“不确定。”逝者如斯夫说着切换至团队频道。“我发现了一把钥匙。有谁遇到打不开的门吗。”
“去红领巾那。那边有一扇门连爱恨纠葛都搞不定。”守望禅师立即给出了回答道。
“我们走。”
逝者如斯夫刚要把钥匙放入背包。眼前就多出了一只手。
“放我这里。”天之骄子腆着脸说道。“反正我不会加入直接战斗中。安全性比你们要战斗的人高得多。要是这钥匙是死亡后必然掉落的怎么办。再说我穿链甲。还佩盾。护甲值也都比你们高。”
这个时候响起自己有链甲与盾牌了。
烈焰永生略带讥讽地吹出声口哨:“你还有武器。必要时还可以反抗不是吗。”
“对。必要时我还能战斗。”天之骄子虽然觉得烈焰永生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