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可安排找那个姑娘的事就不用劳动这位领导费心了。”梅西的声音里有一种奇异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的力量。
几个军官全下意识的低下了眼睛,只有那个少校不服气地叫喊起来:“偷偷从背后下手的算什么本事?你有种和我决斗!懦夫!”
“哦?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决斗?”梅西的声音里有一种懒洋洋的味道,他绕过上校向前走来,顺手用刀柄轻轻地把那个倒霉的军官敲晕在地。左手枪口指着他们纹丝不动,空出来的右手却持着短剑快捷无伦的在空气中划了几下,强有力的风压在空气中凝成了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波纹,那些构成这个精致客厅的稀有装饰物悄无声息的裂为两半,稀里哗拉地落在了地面上。看到坚硬的橡木护壁板上如同切豆腐那样被划出来的巨大裂口,少校识货地闭上了嘴巴。
“何况还是这样一群在背后算计我们的……东西。”梅西慢慢地把话说完,笑眯眯地扫了那几个军官几眼,几个人无言以对。
“现在,我要把会议的决议改一改,希望大家不至于有什么意见。第一是我们不必等到明天,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就开始动手到处找找。第二嘛,就是我的习惯通常是只要做了决定,参加会议的人就只能使劲点头……。”
“啊?啊…啊,对呀领导,您说得对,我们早就想这么干了!”
“既然大家都赞成这个好主意,那么我们就开始吧。还要通知大家一下,我刚才使的那招有效范围是五十米左右,谁要是认为自己能在我挥手的那一瞬间跑出这个距离去,我很理解和支持大家寻找自由的渴望……。”
“呵呵……五十米……呵呵……我们绝对没有这种愿望,请领导放心。”所有人都抹着脑门子上的小汗卖力地笑,五十米的面状攻击?还是暂时先好好呆着吧。
于是寻人工作顺利展开,虽然有很多站哨的士兵挺奇怪怎么会有背着个人来查房的首长,可全体当官的都在一旁作陪,想来定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至于背个小人会不会是新近流行开来的长官视查标准礼仪,本着当兵不用脑的古训,没一个上来请示的。
看到当兵的如此有素质,梅西心怀大畅,更是高谈阔论,与众官员细细观赏起这座充满了浓郁异国情调的小院来。在这一过程中,梅西巧遇了几个当地籍士兵,了解到这个土堡本来就是过去的皇家别院,只不过曾荒废过很久,这一代的土邦主更是从未来过这里。当年驻防军向他索取援助时,大手一挥,就把这里送了出去。
有这样的历史垫底,梅西心里更是多了几分肯定,因为大凡皇室总是与无数秘闻传说联系在一起,只要是这类人家用过的东西,住过的宅院,通常都会另有玄机。也就只有当年那位不懂事土皇帝和草包上校才会放心大胆地把这样的房子如此轻易地送出去、住下来。梅西想起一句古老的谚语是专门说这个的:一个愿打是因为一个愿挨。
院落虽大,但主体还是在刚才那间会客室附近,埃达当时被关押的地方也是在这里。梅西知道埃达向来不以体术见长,要让她翻腾到什么太过高远险峻的地方也不太可能,所以这个隐藏之处肯定在一个大家都会看见,也都会忽略的盲点上。但梅西自从精神力大涨之后,思考问题的能力也在变强,很明显要是有所谓的暗道也肯定在从前留下来的古物中,他只粗粗一望,就锁定了几个目标,赶着军官们上前细细研究。
院子里有一座很大的水池,四周砌着这里少见的白色条石栏杆,池塘中央有一座小小的凉亭,空间大约只能相对坐下两个人,可四周全是池水反射着月光,根本看不到过去的路,让那座亭子显得孤零零地好不凄凉。
看着梅西在望着那个小亭子沉思,格朗上尉主动介绍道:“几年前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也对那座凉亭很好奇,专门扎了个小筏子上去过,可那是一整块岩石硬生生雕出来的房子,地面是实心的,完全没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孔洞。”
“当然,因为那么小的亭子要打孔也打不出个名堂来,可怪也就怪在这亭子太小了,小得象是要放进什么地方去的尺寸一样,与周围完全不成比例。”
梅西又顺着栏杆转了一圈,来到朝向关押埃达的牢房那个方向,然后回过身来再望向那个凉亭,哈,原来如此。
他发现从这个角度望过去,细细小小的亭子里,象是伸出了一个箭头一样指向下面,古代匠人们在亭子顶上刻了一块长条形的石梁,这块不规则的石条无论从哪一边看去,都是有无数精美雕花的建筑构件,可偏偏只要是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却收缩成一个小小的尖头,合着亭子上盖上的缕空花纹,共同组成了一个指向下方的手掌模样。
而这个尖头,就定定地指在正对着这个角度的栏杆立柱顶端,它上面雕着的一只小小的异兽正抬头望月,嘴巴大张,就象是正把那只手指头含在嘴里。
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在此.....第一次.....脸上含着羞涩的、无奈的、茫茫然不知所措,或者更不如说是厚颜无耻的微笑,上来向大家打上一个招呼......首先,我要感谢我的爸爸妈妈.....嘘声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