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微的靠紧他。总感觉这样与他的之间的差距会被拉近一些。这个时候的她心里的幸福感满溢。什么沈睛妮。什么道德观。统统都不管了。她就是这样沦陷了。在他的妖媚里。
“那两百万。你不是用來给父母买好的墓地的。那是用來做什么的。能让你到出卖自己的地步的事情是什么。”
欧阳成俊突然间开口。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他缓缓的抬起眼帘。悠悠的转过身。专注的看着她。
这是他一直以來都好奇的问題。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一个女人不惜牺牲自己的纯洁。
有些女人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自己的尊严。但是欧阳成俊知道汪雨琳不是那样的女人。他费解她这样一个纯净的像水一样的女人为何那么渴望得到那一笔钱。
他并不关心那笔钱的去处。他只想知道这个女人曾经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人生。虽然那段人生他沒有参与过。但是他想在以后想起的时候。至少跟她一起体会过。
旧事重提。汪雨琳还以为这个男人的言外之意又是在怀疑她跟季恩桥是一伙的。神经绷紧的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來。转过身。郑重其事的对欧阳成俊说道:“我跟季恩桥真的不是一伙的。以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她认真的要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给他看一样。被冤枉的感觉真的很不爽啊。她当然要极力的给自己澄清。说她是小偷她也就认了。但是车上商业纠纷的话和小偷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她如此紧张的神情惹的欧阳成俊忍俊不禁。就光是她这些举动。他就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他挑挑眉头。嘴唇轻启。“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那么多的钱你都用來做什么了。”
那个男人目光扫视着她。从头到脚。眼神似火一般灼热了她的全身。汪雨琳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
她慌张的抓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我……那钱……我是用來救我弟弟的。”说着她的眼珠变的晶莹。泛起的水光映射着他俊美的脸庞。
她哽咽着。“那时候爸爸他们发生了车祸。只有雨桐侥幸活了下來。但是他的肾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急需换肾才能活下去。换肾的费用需要一百万。而那时候家里已经破落了根本沒有钱。所以我只能……”
那时的记忆真的是不堪回首。汪雨琳说的异常艰难。最后终于失声。
欧阳成俊将她拉进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他真的知道了。知道了她的难处还有她不为人知的辛酸。他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自己竟然为此恨了她六年。现在想想是多么的可笑。
那时。他还只把她当成一个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卖钱的女人。如果她坦白的告诉他她的难处。他会给她一百万。而不会碰她。他自己便也不会让公司遭受那么大的损失。从而痛恨了她六年。
一切看似都好像是天意的安排。从六年前就注定了今天的纠缠。
“对不起。我偷拿走了你的两百万。害你受了损失。我在你的钱夹里只翻到了那张支票。而我赶着去救弟弟。所以一时贪心就拿走了。我不知道会害了你……”她趴在他的怀中轻语。音律中还夹杂着刚刚抽泣过后的颤抖。
“别说了。”他打断她的话。“都过去了。早点睡吧。”
欧阳成俊放她躺下。为她盖好了被子。
他妖艳的脸蛋上各种情绪复杂交错。点滴看不出心中所想。那种让人溺死的温柔统统只给了她一人。
“我能也问你一个问題吗。”她只露出了半个脑袋。小心翼翼的探触他的底线。
“什么问題。”
“你到底有多少个情人。”
亏她还在想着这个问題。欧阳成俊只她一个就已经弄的身心疲惫了。还哪有闲情逸致再弄几个。
他挑挑眼帘。声音妖艳。“只你一个。我对包养这种事情沒什么兴趣。”
她似乎有些信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将谎话说第二遍。
“那为什么你要我……”
她是想问他为什么要她做他的情人。可是还是沒有说出來。但是她知道他能明白她想问的是什么。
他翘起嘴角。笑的漫不经心。“不是说好了只问一个问題的么。问完了该睡了。”
这个男人不回答她的问題。游刃有余的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绝伦的脸上。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比任何毒药都更能蛊惑人心。
他只是安抚着她入睡。自己却丝毫沒有要躺下的意思。安静的望了他片刻。他竟然有起身要离开的意思。
汪雨琳拉住他的手。“你不睡吗。”
她很怕他离开了之后。她的梦就会醒了。他那张温柔的脸就会消失在她的眸子里。再也触摸不到。她就像灰姑娘害怕十二点一样害怕他离开。
“我还有些工作要做。关于春季展示会的事情。法国那面有几封传真需要回。你先睡吧。晚安。”
欧阳成俊的唇印上她的额头。然后关上了床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