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风少才见说大急,“公主可以证明……”
杨悦一拍脑门,嘿嘿一笑,突又说道:“呀,本公主想起来了,荆王的确说过将娘子还给吕秀才。不过萧娘子似是不同意,吕秀才当时也放弃了,说愿意为萧娘子甘脑涂地,所以投在了荆王门下做了宾客。”
“公主误会了,那不过是一时权益之计。”风少才急道,他一心想着让杨悦作证他与萧月娥是夫妻关系,到是忘记还有此一事。
杨悦点点头,笑道:“嗯,本公主也这样想。想我弥勒教堂堂的九柱菩萨,怎么可能投到荆王门下作个小卒,想来风菩萨定有隐情。”
“公主英明”风少才忙行礼谢道。
“不过,会有什么隐情呢?”杨悦笑嘻嘻地看了一眼风少才,话峰一转。转头向荆王说道:“本公主有句话要问荆王,不知荆王有没有兴趣回答?”
“什么?”荆王本来又惊又怒,突见杨悦有话问他,愕然问道。
“有句俗话,不知荆王听说过没有,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荆王以为自己是黄雀呢,还是螳螂?”杨悦笑道。
“难道他们……他们还另有密谋?”荆王结结巴巴地说道,眼中突然惊恐大起,回头望向萧月娥,失声大叫,“不可能,不可能,娆娘不可能如此待我……”
“我……臣妾怎会密谋王爷……”萧月娥大急,已泪如雨下。纤指一摆,指向杨悦,怒声说道,“你,你,血口喷人。”
杨悦摸摸下巴,嘿嘿笑道:“萧娘子的香巢之中有一个人,本公主正好相识,到是听他说了些公主过往的趣事儿。”
“什么人?”萧月娥颤声问道,忽又明白杨悦定在使诈,气急败坏道,“你胡说,我那儿向来只有一个聋哑仆人……”
“不过,在本公主面前,他偏偏即不聋又不哑。”杨悦大笑,“要不要本公主请他来,当面对质。萧娘子的趣事似乎不少,讲上一夜也讲不完……”
“怎么可能?”萧月娥、风少才、荆王三人齐声惊呼,眼中慌乱大起。
“绝不可能,他……在本王府上已近二十年,比你年龄还大,他怎么可能是你的人。”荆王吃惊地盯着杨悦问道,眼中尽是惊骇。
“呵呵,”杨悦神秘一笑,“这个本公主似乎没必要向你解释。本公主到是可以告诉你,他不只不聋不哑,而且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对你府上的一切了如指掌。”
“是圣上,一定是圣上”荆王骇然叫道。
杨悦笑了笑,有点同情地说道:“荆王不想知道他二人背着你有什么密谋?”
“什么密谋?”
“荆王想当这个弥勒佛,难道别人便不想么?据本公主所知,这个‘弥勒显身’法还是那人教给你的。他即能教你自然也有办法揭破此事。”杨悦瞟了一眼风少才,依旧微微一笑,复又向荆王问道,“你说你到底是黄雀呢,还是螳螂?”。
“你,你等竟敢骗我?”荆王大怒,转向萧月娥与风少才怒目而视。
萧月娥急道:“王爷莫要信她。风菩萨不过只是想当圣……”说到一半,突觉不对,急忙住口。
“圣什么?圣主?”杨悦拍手大笑,“风菩萨想当圣主,萧娘子想当圣母,荆王想当弥勒佛,很完美的组合啊。”
一石击起千尺浪,台上台下立时炸开了锅。
“公主不当大理寺卿真是屈才了。”西天王低声叹道。
杨悦笑着打了一哈欠,懒洋洋地说道:“好困。”她已两日两夜不曾睡觉,如何不困。
看了看颈中的弯刀,不知为何,一直还弯在她的颈中。
杨悦没好气地低声咕哝道:“唉,这刀怎么像长到了我的脖子上?”
西天王摇头道:“不急。闲着也是闲着,收到刀鞘中,反不如这样出刀快些。”
将刀放在别人脖子里,只是为了出刀更快?
杨悦气得直翻白眼。
回头去看,见众教徒早已乱成一团,精神一振,乐呵呵地站在一旁看热闹。
“公主说得可是真的?”雷水火三部菩萨齐声怒喝,紧紧盯向风少才,恨不得吃了他。
“逼死圣主,妄图取而代之,风少才你还有何话说”东天王怒声滚滚雷下。
“哈哈哈”风少才不急,反而一阵狂笑,目光如炬望向雷水火三部九柱菩萨,朗声说道,“当年我等义气相投,梁王被杀,发誓报仇。梁王无后,我等奉赵王为主,皆因梁王原是隋臣,而赵王又是梁王之甥。我等一生为了大业,尽心尽力,可谓甘脑涂地。
可圣主他一句话竟然想让我等解散。
风某不才,却不服可我等苦口婆心相劝,又能如何?圣主竟然宁可自杀,也不肯造反。
我等到底为了什么?一生辛苦难道便要这样付之流水?”
“哈哈哈”风少才再次狂笑,笑得弯下腰去,笑得大咳连连,笑得肝声寸断,笑得凄厉悲壮……
台上台下无不动容。
雷水火三部九柱菩萨眼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