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这样便能够躲得掉么。”三皇子殿下看着黑渊洞不断地退避。不禁暗自冷笑起來。
果然。话声一落。那白练竟然如有人操控一般。灵活地跟着飞掠而去。即便黑渊洞之主再怎么的闪避。也无法摆脱得开它的纠缠。
“破。”连闪了几次。黑渊洞之主发现竟然不能够将它摆脱。马上地。心中一狠。手中血剑再次红芒大现。如雷霆一击降临。划过一道通红的光芒往那白练直劈了下去。
“轰。”血剑与白练猛然间一相触。黑渊洞之主还沒有來得及要感觉到开心。下一刻。他马上便感觉到从血剑中传來一股股阴邪的煞气。竟然企图入侵自己的身体。想要冻僵自己。
“哼。”一声轻喝。黑渊洞之主体内血元狂涌。便要出手镇压住自己血剑中的那股股阴邪煞气。可是。三皇子殿下哪会给他这个机会。
“废物就是废物。以血宗之姿竟然无法压制得住本帝。想來。你是这个大次元中最是无用的血宗级别强者了。不。不是强者。而是一个空有其境界而沒有实力的弱者。。”此刻黑渊洞之主在三皇子殿下的攻击下都感觉到有压力了。不禁想要用言语再次令得三皇子殿下失去常态而发疯。毕竟。一个疯子远远比一个平静沉寂的对手容易对付。
三皇子殿下听得这句话。嘴角处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黑渊洞之主的话语让他很不自觉地想起了当初修罗血杀场的那一战。那是个耻辱。不过。这一次。他倒是沒有陷入那种疯狂的状态了。此刻的他内心狂怒得无边。可是表面上却显得无比的沉静。如一条毒蛇在等待着它的猎物。似乎任何言语再也扰动不了他的心思。只是。他的眼神死灰地看着黑渊洞之主。似乎沒有了丝毫的感情。唯有的只是眼中那冷漠的死灰色。
如今这样事模样的三皇子殿下才是最可怕的。一个人发怒发狠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一个人发怒发狠。可是他却能够将这一切都深深地隐藏在内心里。时刻准备着张开他那狰狞的獠牙噬向敌人。
黑渊洞之主在狠狠地咒骂一番之后竟然发现三皇子殿下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可是。却从他的眼中发现了那一股深藏着的寒意。整个人不觉间感觉到有股寒气从背脊处涌了上來。不过。黑渊洞之主也是一个狠厉之人。下一刻却是被直接将这种感觉从心底里驱逐了出去。凝神静气。漠然地对望着三皇子殿下那死灰色的眼珠子。竟然是丝毫不让。
两人之间的气氛竟然在刹那间变得诡异起來。可是。三皇子殿下发出的那一道煞白的刀芒却是不断地缠绕而上。似是不将黑渊洞之主束缚住便不罢休一般。
“以本帝天姿。怎么会被你一道刀芒便逼得狼狈不堪。。血剑凝华。霸煞无双。”一声冷喝。黑渊洞之主再也不逃避了。整个身体迎了上去。右手一转。手中血剑煞气却是腾腾升起。如一只只霸烈凶戾的凶兽。长剑如断。划过了一道血光狠狠地迎着那道劈向自己的煞白刀芒。
“轰……”阴煞与霸烈狠狠地轰在了一起。泛起了无边的浪花。两个人竟然都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不过。终归是黑渊洞之主弱小了些。倒退的步伐比三皇子殿下要多上五步。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毕竟。以他如今的实力也不过只是血皇巅峰而已。而三皇子殿下却是血宗级别的强者。两者之间虽然只是差那么一丝丝。但是。这道鸿沟可不是那么容易越过的。两者之间的差距也是十分之大的。
可以这样说。寻常的血皇强者在血宗面前只能够低下那高高在上的头颅。沒有丝毫的办法能够与血宗级别的强者相抗衡。但。黑渊洞之主毕竟不是寻常的血皇强者。能够在血王层次便挑战击杀掉血皇巅峰的人物。其手段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这个倒是无可厚非的。
“这次。你一定要死。沒有人能够在本皇子面前如此地诋毁本皇子的。只有死人才能够平息本皇子心底内的那股恨意。”阴厉的杀意不断地涌动着。三皇子殿下神色如常。但那杀气却暴露出了他心中那狂怒。愤怒到了极至便只剩下平静了。
“废话少说。既然你拉斯尔皇朝已经大军來临。那便代表着不死不休了。即便本帝跪下求饶。也是不行的。更何况。以本帝之姿。如何能够做得出这等下作之事。”感受着三皇子殿下那涛涛不绝的杀意。黑渊洞之主却是丝毫不感觉到惊奇。对于这人的心态他已经有些少的了解了。既然已经注定一方要败亡战斗才能够结束。他有他的傲气。他自然也不会给三皇子殿下什么好脸色了。
“极阴邪煞。邪气森然。”倒退了几步后。三皇子殿下身形如闪电。猛然间暴发出强烈森然的寒气。那纯粹由阴煞之气凝结而成的冰晶长刀却是挟带着阴厉的寒气直往黑渊洞之主而去。
“血光永在。屠戮天下。”见状。黑渊洞之主也不服输。整个人在刹那间紧绷起來。血剑在手。腾出一道道惨烈的血光。如离弦之箭一般迅猛地往着三皇子殿下冲过來的身影迎了上去。
“斩。”三皇子殿下表情阴戾。气息如潮。挥起长刀便狠狠地往黑渊洞之主的头颅斩了过去。这一刀如果斩实了便是一个头颅断裂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