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年底事多
县城中,天色一晚便关了四个城门,如果说北平堂会还算一点夜生活的话,那县城和农村的夜生活就是造人了。这夜生活无须费电费蜡,就能达到锻炼身体舒经活血之效果。几百万年来人类一直乐此不疲。
伺候好梅丽亚,在瓦尔梅身上努力耕耘的金霸天正在活动腰肢的时候,院中传来“咔咔”几声响,梅丽亚披了件外衣闪身出去。金霸天也想出去看看,却被瓦尔梅的大腿夹住:“做事要有始有终。”
提起余勇,终了之后爬在瓦尔梅身上的金霸天已经没有出去的力气了,好在梅丽亚已经回来了,金霸天问道:“什么事?”
梅丽亚说道:“两只耗子,已经处理干净了。”
“这就好。”金霸天说完头一沉,睡着了。
只是第二天金霸天带着两个警卫员在得月楼二楼吃包子喝粥的时候,才听说了一个震动全县的特大新闻:保安队的涛子和他的小舅子昨天晚上上吊死了,而且两个人是一天晚上选择了一棵树上吊。
这人类的八卦之魂永远也不会停,有的说涛子和他老婆经常吵嘴,又有的说涛子一直和他小舅子混在一起,走得很近。很快自杀就变成了殉情。
金霸天看着和小米粥的梅丽亚,总觉得这事应该和她有关系俯首耳边低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两只耗子,处理干净了。”
“是呀。昨天这两个偷机枪来着,被我打晕后吊死了。”
“你这是管杀不管埋啊。”
“城门都关了。我能想起换个地方已经了不起了。”
金霸天想想也是,伪造个现场的难度远小于一个女人扛着两个尸体从城墙跳下去,然后找个荒地乱葬岗埋掉。
这边想着,路口窜出一个大孝在身的妇人突然发出了一声震动四街的哭喊声:“我滴个天啊啊啊啊,你这可让我怎么活啊啊啊啊。”
金霸天肾上腺升高:“哦哦哦。戏肉来了。”
一时间妇人周围围住了不少街坊四邻,等妇人的哭声小了点,就开始劝解,他们不劝解还好,这一劝解偶尔人群中就会爆发出一嗓子更高的。听了一会,金霸天发现总共就一个高音一个低音,两个调,和相声里的太平歌词一样,想学会了难,想唱好了更难。
话说那鹿学楠早上起来后,正擦脸呢,就听外面有人说鹿学涛死了,鹿学楠第一反应就是:“被那家伙杀了。”
后又听门外传消息的说是和小舅子一起吊死在树上,鹿学楠拿着毛巾的手停了下来,寻思着怎么从这事里弄点好处。鹿学涛的那老婆泼妇一个做姑娘的时候家里是卖熟食的,生的虎背熊腰着实没的什么姿色,除了四房的堂叔外谁也不待见。鹿学楠让人给四房的堂叔传话:让她闹,闹得越大越好。
这事于公是巡捕房负责,于私是族长负责,自己都插不到手,唯有闹腾起来才能推波助澜达到自己的心意。
街上人群中嚎了半个钟头,群众舆论的风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有个人说道:“这是因为有人把没满七天的死人带进了县城,煞气太重,坏了城里的风水。涛子和梁子才会中邪自杀的。”
因为两个人死的太过诡异,一时间这种说法占据了主流,群情纷纷。
一群人对付外乡人还是很容易很团结的,很快有人挑起话头:“找他要个说法去。”
很快带着重孝的妇人就被连拖带拉半推半就的上了得月楼的二楼,掌柜的有心不想让这些人进来,可是县城的鹿家实在是得罪不起。
金霸天喊道:“老板,来壶龙井化化食。”
然后金霸天三人就把全部精力放在了龙井身上。对身边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指责也不在意,要是靠嘴皮子能说死人那小鬼子早就死光了,还要人当兵上前线干嘛。
其中一个三十多的汉子看到人家就把它们当做耳旁风,越说越气,直接冲上去把桌子上的茶壶举起来摔在地上砸碎了。老板这叫一个心疼,就知道他们来了没好事。
金霸天叹了一口气,连茶都喝不上了那就走吧,在桌子上留了两张毛票站了起来。
那三十多的汉子一看自己砸茶壶的行动成功了。腆胸迭肚的站在金霸天前面,把他的路挡死。
金霸天说道:“让开。”
那汉子自以为计得,伸着脖子一脸得色:“我就不让,怎么滴,怎么滴,怎么滴。”
“好狗不挡路啊。”
“我小名就是赖狗子,我就挡你路了,你怎么着吧。我是公民,我想站哪站哪,这是我的权力。”
尼玛,跟我扯上公民权利了。金霸天拔出一支盒子炮说道:“既然如此。老子是军人,我想开枪就开枪,军人有开枪之权利。”
想起堂侄子手里有一百多人枪,鹿浔中看着枪口装着胆子说道:“你开枪啊,你开枪啊。你到是开枪啊。”
“这是你说的。”金霸天说完,打开保险对准这货的脑袋就是一枪。“啪”的一声枪响,再看鹿浔中头发正中央被分出一道界限来,原本背头改了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