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别废话了”李凌峰用绷带将长刀紧紧的绑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用一块白色的绷带系在了脑袋上。
“哥几个。曾经我对大家说过。天塌下來。也得先砸在我的肩膀上。今天。我还是那句话。”李凌峰的钢刀向着徐泽东的方向挥了一刀。厉声说道“斧头帮想要老子的命。咱总不能伸出了脖子由得着他砍。老子就是拼了命。也得在他身上留点记号。”
李凌峰轻轻的一弹手里的长刀。喃喃的说道“非是我修罗贪生怕死。观眼前。今日不得不战”
声音一落。李凌峰便将身子微微一弓。迎着斧头帮众人冲了上去“神罚。杀。”
李凌峰的身子猛的弹了起來。手里的长刀。狠狠的一劈。
正对着的那名斧头帮小弟脸色一变。竟然将刀一丢。将身子转了过去。
噗。
“第一个。”李凌峰另一手在脸上一抹。哈哈大笑着转身朝另一名对手扑杀了过去。
“杀。”建辉手中的雪龙刀一举。凄声嚎叫着狠狠的劈入了一名斧头帮小弟的胸口。
钢刀入骨。顿时挥洒起一片热血。
五名神罚的小弟咬牙紧紧的跟在建辉和李凌峰的后面。杀向了斧头帮的众人。
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
气势。
毫无疑问。神罚这儿边有了这种气势。他们想要胜利。敢要胜利。反观斧头帮这儿边。最开始被李凌峰盯上的那个小弟竟然转身想逃。便是一个最好的说明。
他们未曾交战。胆已寒。
“上。杀了修罗。赏百万。连升三级。”徐泽东怒吼一声。带头朝着李凌峰迎了上去。他的几名亲信手下见状紧随左右。原本已经惶惶不安的斧头帮小弟。见到自家老大都带头冲了上去。这儿才心下稍安。又听到抛出的巨额悬赏。终于有人大吼着迎了上去。人都是盲目的。尤其是在厮杀的时候。热血。容易冲动。既然有人向前。那其他的人自然不会拒绝跟在后面捡点便宜。
李凌峰手中的钢刀挥舞。在漫天的血雨中。仿佛一个孤独的舞者般如痴如醉。
他的眼睛透出一股不健康的红色。脸色苍白中已经透上了一股灰色。可身形却依然坚挺笔直。
不过。跟在后面的建辉眼中却露出了一抹浓浓的悲哀。
老大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现在的这儿种状态。根本就是在燃烧自己的潜力。透支自己的生命。建辉咬牙紧紧的跟在李凌峰的身后。随时准备接应。虽然他知道这么做根本就是徒劳。
“老大。我们杀出來了。”建辉正想着。忽然面前一空。整个人被寒风一浇。顿时清醒了过來。大声尖叫起來。
“杀出來了。”李凌峰回过头。随即脸上的笑意一僵。跟在他身后的小弟只剩下了三个人。一个是背着文雅的那人。剩下的两个在是贴身保护着他的人。
其实。他们只杀了不到一半的时候。队形便被冲散了。后面的小弟无法在彼此照顾。可是他们却沒有忘记李凌峰战前的话。
保护好文雅。拜托了。
他们做到了。虽然为此又丢下了六名兄弟。可他们毕竟还是做到了。
建辉脸上的笑意也僵硬了。就他们这儿几个人。哪儿是自己杀出來的。这儿分明就是斧头帮的人故意将他们放出來的。
“老大。耗子哥。你们先走。我们殿后。”扛着文雅的那个小弟气喘吁吁的将文雅丢给了建辉。转身便朝敌方杀了过去。
“回來。你们……”
“老大。走。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烧。若是咱们都死在这儿了。他们连个报仇的都沒有。走啊。”建辉一手抱着文雅。一手扯着李凌峰。后面。三名神罚的小弟瞬间便被淹沒。
沒跑几步。建辉便有些绝望了。以他们现在的状态。可能跑的过后面这儿些人的追杀吗。
“不跑了。与其将后背交给人家。倒不如跟他们杀个痛快。”李凌峰停下了脚步。目光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歉意“只是。连累了你和兄弟们……”
“老大。既然您拿我们当兄弟。那就不能说见外的话。当初若不是您。我建辉早就断了。也不会有今天。咱们出來混的。讲个知恩图报。快意恩仇。您拿我当自己兄弟一样对待。我这儿条命自然就是您的。”
“至于生生死死。兄弟们哪儿个的手上不有个十条八条的人命。早就够本了。若是到了下面。您不嫌弃我们手脚笨拙。那我们还认您做兄弟。”建辉将文雅放在了脚下。淡淡的说道。
“好。”李凌峰眼圈有些湿润。不过他本來就是洒脱豪迈的人物。所以很快就恢复了过來。大声说道“能有你们做兄弟。是我修罗的荣幸。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照样是条好汉。”
两人相视而笑。竟是丝毫沒把数百名斧头帮的小弟放在眼中。
徐泽东眼中闪过一抹惋惜的神色。他欣赏。不。是佩服李凌峰这儿样的汉子。若是有点选择。相信他会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做兄弟。而不是当敌人。
只可惜。他沒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