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尤其是鬼物作祟,刘英楠绝对不能放任不管。
听了两个护士的对话,刘英楠觉得那举止怪异又难产的产妇,很可能遇到了什么不祥的事情。
刘英楠看了看病床上的任雨,仍然在昏睡,不过紧握的双拳已经舒张开了,看来精神得到了一些缓解。
如果他分析的没错,那难产的产妇真的发生了不祥,那么吓唬任雨的,很可能是同一只鬼物,可能所有怀孕妇女都是它的目标。
与其在这里枯等,还不如主动出击,刘英楠要保护任雨,却也不能让其他无辜的人受到鬼物的伤害。
刘英楠站起身,双腿有些发麻,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坐了一整天,外面的医生和护士已经倒了两次班了。
出门时,已经是夜里了,隔壁病房的病号和家属都已经睡下了,但偶尔还是能够听到待产妇女痛苦的呻吟声,以及新生儿的哭泣声。
他跟着那两个没走多远的护士一起来到了产房门口,两个护士神情凝重,又有些无奈,在两人即将要产房的时候,刘英楠装作很焦急的样子跑了过去,激动的说:“护士,怎么样,我媳妇生了吗?”
两个护士一怔,本来就在替那个产妇着急,一看刘英楠的样子,立刻就把他当成了产妇的家属,其中一个小护士怒道:“你是怎么做老公的,媳妇在这里受罪,你却不见人影……”
刘英楠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单位有急事要处理,护士小姐,我老婆她没事儿吧?”
“没事儿?还差一点就万事皆空了。”护士没好气的说。
刘英楠也是一脸的焦急,护士也替里面的女人担心,一摆手,让刘英楠跟着进去了。
不过一进产房,刘英楠顿时紧张起来,他很高兴能够亲眼看到新生命的诞生,但他却不想听到新生命诞生前女人歇斯底里的痛苦吼叫,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不想看到那因为生产而变形的最真之地。
女人的最真之地,在他心中是美好,圣洁,温暖,精致之地。虽然每个人都各有不同,各具特色,比如凌云属于紧闭的含苞状,洪霞的最真之地就像她的性格一样,属于打开的绽放形,宋月虽然年轻纯净,但最真之地却是诱人的丰满肥厚形,任雨到现在都没让刘英楠看过,每次都在黑暗中进行,但那紧致,稚嫩的感觉让刘英楠浮想联翩……
可在生产的过程中,最真之地会彻底变形,怒放,充血,巨大化。
就像此时在这里,他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产床上的女人,双腿架得高高,成m字形分开,而那令刘英楠神魂颠倒的纯美之地看起来就像一个幽深的无底洞,又像是可怕的无尽深渊,就像一只火炮的炮口,像是能吞噬一切,又像又炮弹要冲出来。
刘英楠顿时觉得一阵头晕,天旋地转的感觉,这画面给他带来了太大的震撼和冲击,这是他最害怕,最担心的场面,看到这震撼性的画面,他怕以后对最真之地都提不起兴趣了。
此时刘英楠脑中轰轰作响,胃中更是翻江倒海,第一次生出了挫败感和无力感,以前,他靠一杆神兵打天下,认为能征服所有最真之地,可看到眼前这个怒放的‘花’,刘英楠觉得即便他的神兵威武,也有种大江涮萝卜的感觉,最次也是牙刷入牙缸的感觉。
幸好除了怒放的最真之地外,刘英楠还看到了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而且腹部不是还会鼓起一个小包,那是因为里面孕育的新生命在动。
在产床边上,一个医生神情萎靡,近乎虚脱,二十几个小时难产,是对产妇和孩子致命的威胁,对医生同样是严峻的考验。产妇更多的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接生的大夫则是精神和身体上双重考验。
此时这名大夫近乎虚脱,一看到护士带着个男人进来,立刻抓住刘英楠道:“你这人是怎么做丈夫的,太不负责任了,你知道吗,若再生不下来,孩子大人都有危险,她又患有严重的贫血症,若是动手术风险性更大,现在这情况,已经不是医学能解决的,作为家属,你好好鼓励鼓励她,给她动力,现在完全就要靠意志了!”
医生说的没错,生了一天一夜,任何人体力都耗光了,若继续坚持,凭借的完全就是意志力了。
说完,大夫领着护士出去了,说是给刘英楠时间,让他单独和产妇呆在一起,避免有外人在场,一切心里话羞于出口。
不过大夫护士就在外间,随时都能赶过来,刘英楠对她们一通千恩万谢,关上门之后,刘英楠猛的转过头,眼中顿时迸射出可怕的血光,宛如两把血色利剑撕裂长空,一切鬼物皆无所遁形。
血色眸光犀利如刀,发现产床上躺着的女人,与刚才的产妇变了个人。
那是一个脸色惨白,双目圆睁,头发散乱的年轻女人,她表情狰狞,牙关紧咬,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双手紧紧攥成拳,指甲已经刺入了掌心,同样是鲜血流淌,全身僵硬,看起来没有任何气息,好像死去很长时间了。
可就在这时,她那怒张的口中,忽然发出一声声响:“我要孩子……”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刘英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