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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残局,而且就是刚才那青年男子和黑爷下过的那个残局,只不过当肖岸来的时候,那个局棋已经进行到了尾声,白棋在腹地的一条长龙被黑棋截断,只能最后在拼命的死中求活。
而现在小梅摆下的这个残局白棋的长龙还没有被截断,甚至和边角上的一块活棋还隐隐有着一些联系,如果连续几手棋下得好,说不定就能把这条长龙和边角上的活棋连在一起,那样的话,白棋的形势就自然一片大好了。
不过在用愿力兑换了这个残局的破解棋谱后,肖岸却知道,那看似最佳的活路其实却是布置这个珍珑棋局的人故意留下的一个死亡陷阱,如果白棋的精力牵扯在那里,连续布上两颗棋子的话,长龙就会被黑棋趁机轻易截断,而接下来黑棋只要把这截断的两截长龙中的一截给围死,就自然大获全胜,即使白棋那半边长龙与边角的活棋连成一片也无济于事。
这话说起来简单,可是实际面对的时候却总是容易当局者迷,好在肖岸早就得到了完整的破解方法,因此根本就不去理会那看似很关键的一步,而是立刻先在腹地长龙的中间最易断斩断的部位上补了一手。
“咦……”
黑爷见肖岸不依常理出招,第一手棋不去理整条长龙的死活,反到是先在长龙的中间补上这一手,顿时就是微微一怔,他那一双始终眯着的眼睛也不由得睁大了许多,好奇的打量了肖岸两眼,然后笑着说:“有意思!这步棋走的很有道理。不过……如果你以为自己汲取了经验,不去步刚才那小子的后尘就能赢下这局棋,那你可就想得太简单了!”
黑爷好棋成痴,尤其对这个珍珑棋局甚至可以说是整整研究了半辈子,又哪里会不知道肖岸执白棋补的这一手很关键,否则等下自己两颗棋子落下,攻其所必救,顺便就可以轻松的将这条长龙给截断。那样的话,白棋就等于是已经输了。不过也不是说白棋补了这一手,就能把白棋给救活了,这么多年来,黑爷找无数人以这盘珍珑棋局切磋,其中什么样的应对手段他没有见过?但是至今为止,还真的没有一个人能把这个珍珑棋局给破解开来的。
不过接下来肖岸的表现让黑爷着实大吃了一惊,黑爷以前也研究过象肖岸这种破解方法,当然也知道该如何的应对,所以他前几手棋下的十分轻松,几乎根本不用考虑,只要肖岸刚一落子,他就能紧跟着落子。而肖岸虽然也可以象黑爷一样毫不考虑的落子,但他不想表现得太过不过,所以每落一子都故意考虑片刻。
不过几手之后,肖岸连续的几子所作的应对却是完全超出了黑爷的预料,结果两个人的快慢速度就立刻调转了过来。肖岸仍然是每当对方落一子后要等上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再落子,而黑爷却再也没有了先前的从容,往往要等到三分钟的规定时间将尽的时候才匆匆落下一子。而且黑爷也早就没了先前的那种从容的气度,再也无法安稳的躺在竹椅上眯着眼睛了,而是翻身坐直了起来,身子微微前倾,一双浑浊的老眼更是瞪得圆圆的,一眨不眨的盯着棋盘看得聚精汇神。
而等到十几手棋之后,黑爷每次需要考虑的时间则变得更长了,最长的一次足足等了十几分钟才犹豫着缓缓落下手中的棋子。
尽管黑爷刚才自己定下的规矩是每次落子的间隔时间不得超出三分钟,但是……肖岸就算眼见着黑爷自己破坏了规矩,却也不会那么不上相的去质问黑爷为何自己违反了规矩!事实上他也知道就算自己说了也没用,谁让人家黑爷是规则的制定者呢?人家完全可以说这个规则只是给肖岸规定的,至于他本人……完全可以随意。肖岸就算觉得再不公平又能如何?和人家讲道理吗?那是最愚蠢的选择!
如果说要公平的话……那么肖岸被逼着用自己的自由作赌注这本身就很不公平,甚至就算他输了,仍然还要给黑爷打满一百场比赛才能彻底的自由,这里又何尝有什么公平可言呢!
这一局棋从下午一直下到晚上,差不多持续了三个多小时之后才总算结束。而结果当然是肖岸胜出了,如果说他有那么一个超级作弊器还会输给黑爷的话,那也太窝囊废了一些!不过黑爷的表现也让肖岸着实佩服不已,肖岸是有现成的破解棋谱在脑子里,只要照着棋谱落子就可以了,而黑爷却分明只是凭借自己的真正棋艺水平应对,到最后居然还只是以落后四目半的微小差距败北。
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了,按照肖岸脑海中的棋谱来看,如果对手的水平达到顶点,一步错棋没有出现的话,也最多只能达到落后两目半的水平,黑爷能下出这样的水平来,已经足以笑傲棋坛了!
当然,这也并非就是说黑爷的水平已经差不多接近围棋最高的水准了,想必他能下出这样的成绩来,也绝对和他多年研究这个珍珑棋局有关。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哈哈……原来是这样!哈哈哈……”
当最后以查目确定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