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霸王酒?怎么会……”肖岸连忙摇头,说:“我虽然没那么多大头钱来结帐,不过却可以找别人来结帐啊……马秃子,你给我过来!”
肖岸他们这边大吵大嚷的早就已经惊动了这酒吧里看场子的马秃子一行人,别看那马秃子在毛若若面前好象一只受气的可怜虫似的,不过在普通的老百姓面前那还是横着走的霸王,不过刚才他老远就看到肖岸是刚才和毛若若一起来的那个人,毛若若临走时还交待过,说是他这个朋友要在这里玩一会儿,一切消费都记到她的帐上去……
记到毛若若的帐上去?这不是开玩笑吗!他马秃子如果有胆子找毛若若要帐的话,刚才也不会在毛若若面前被修理的比孙子还孙子了!而他如果不找毛若若要帐的话,那这笔钱还不是得他自己给垫上!
刚刚看到肖岸居然点了酒吧里最贵的红酒,马秃子顿时就感觉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儿没又晕过去!
那一瓶酒可是要十几万啊!他马秃子在酒吧给人看场子,拼死拼活一个月下来也最多能赚个两三万,这……这一瓶酒岂不就得让他辛辛苦苦的白干半年呀!不行……这笔钱他说什么也不能出,而且……他也出不起呀!象他们这种人,一向都是花钱比赚钱的速度快得多,别看一个月能赚两三万,但是花销有时候却高达四五万,几乎每个月都会出现财政赤字,如今再背上这么一笔债,那他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听到肖岸招呼,马秃子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然后故意装出不认识肖岸的样子横起眉毛痞气十足的说:“咦……是你小子在叫我?我擦……你他玛的是谁呀!老子认识你吗?马秃子这名号也是你丫能叫的!”
肖岸闻言就皱起了眉头,说:“我是毛警官的朋友,刚才我们一起来的,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毛警官是谁啊!她说了……不管我在这里消费多少,全都先记到她的帐上去,怎么……她没和你打招呼吗?”
马秃子很想说自己不认识毛警官是哪一位,不过……一想到毛若若的恐怖之处就顿时全身一阵哆嗦,当下只能收起了一脸的凶相,用手扶了扶头顶那一圈缠得厚厚的纱布,然后嘻皮笑脸的说:“哦……原来是毛警官的朋友啊!啊哈……对不起啊,刚才我没看清楚,唔……毛警官临走时的确是说过你消费的帐记到她身上这话,没说的……既然毛警官都说了,我老马能不给她这个面子吗?哦……不过啊,我们这酒吧里也有酒吧的规矩,那就是熟客偶尔佘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呢……是有额度限制的。一般经常在这里消费的熟客一次性消费在一千元以下的话,是可以暂时欠帐的,我看在毛警官的面子上给你的限额加大到三千,呵呵……三千以内的帐咱也不用说什么欠不欠的了,我老马直接就请客了,你看怎么样?我老马够意思吧……哦……您慢慢玩,我还要到那边去看看……呵呵……工作职责所在啊!抱歉,抱歉了啊……”
肖岸一听马秃子这么说顿时也有些发懵了……人家可没有否认毛若若的交待,不过欠帐也是有限度的,不超过三千块就可以,那潜在的话就是……超过三千的帐您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马秃子这番话可谓是说得滴水不漏,就算是肖岸打电话找毛若若来……估计毛若若再怎么霸道也是一个公务人员,总不能以权压人,这十几万的帐单让酒吧说免就免了吧?而且毛若若要是知道肖岸竟然敢扯着虎皮做大旗,仗着今天晚上消费的帐单可以签单到毛若若的身上去就往死里祸害人,一开口就为了泡妞点了一瓶十几万的红酒,那……估计毛若若非得立刻发飚不可呀!
这事……还着实有些难办啊!
“马哥,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吗?”一旁的露露见马秃子说完就想开溜,连忙一侧身挡住了马秃子的去路,然后寒着脸说:“现在这位先生点了一瓶价值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的chateau lafite,不过我看他的意思好象是想找你来替他埋单,嗯……这事儿你必须立刻处理一下,如果要不回这笔钱的话,马哥……我这小本经营可是亏不起呀!”
马秃子早知道这里的浑水不好淌,所以说完就想开溜,但现在被老板娘给亲自叫住,并且把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的了,他要是再装糊涂,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无奈之下马秃子只能故作惊讶的说:“什么……他把咱们镇店之宝的chateau lafite给开了?哇擦……那瓶酒真他玛的贵呀,比我马秃子这身肉还值钱……我说,这位哥们儿,你也知道,我就是这里看场子的,可不是老板,三千两千的我能做主给你免单,可是……这么大笔钱你就算是把哥们儿我给押上人家老板娘也不干呀?所以了……不是我不给毛警官面子呀!实在是这事儿我真的帮不上忙了,兄弟……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凑凑钱吧,今天你要是不把这帐给付了,我是不能让你走的,如果没钱……你就算你把毛警官找来也没用……”
肖岸很受伤的揉了揉太阳穴,正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忽见一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人走过来,重重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有些急切的说:“小二,你搞什么鬼呀!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