鼾声依然
野哥竟然躺在床下的地板上继续在梦乡流连。
难道是冤枉这讨人厌的家伙了。云飞雁悄悄往地板上望去。在朦胧的夜光里。野哥依然睡得很香。而且嘴角似乎还有哈喇子在流动……
或许刚才他翻身躲匕首以及下压吻在自己唇上的动作真的是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巧合呢。云飞雁的脑海中不觉再次出现野哥连揶揄带讽刺拒绝秦清免费陪睡的场景。如果他真像自己的哥哥说的那样是个寻花问柳、无恶不做的见不得任何荤腥的淫贼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放弃和魅相十足的漂亮的秦清调情呢。
窗外的西风从轩窗的缝隙中一股股袭入。云飞雁裸在被褥外的玉臂不觉有些冷冷的感觉……
云飞雁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她遇到的一个被人用驴车拉着到处求医的壮汉。说是去年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夜。竟然落下了个腰疼的毛病。虽然经好多名医治疗过。但是病情还是在不断加重。到遇到云飞雁时。整个人已经瘫痪不能行走了……
眉头紧蹙。云飞雁盯着地上酣睡的野哥。心不觉疼了起來。从來沒有过的痛。就连她哥哥跟她老爹醉酒之后躺在冰冷的地上时她都沒有过这样的感觉……
起身。轻轻下床。云飞雁终于鼓足勇气伸手去抱躺在地上的野哥。他睡着的样子真好看。云飞雁盯着他鬓边极其有型的额角。他笔直的鼻梁以及刀削一样的脸颊……其实。最好看的还是他那微合的丰盈的双唇。当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时。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直在挑逗着她。身体的一些部位也开始有一些原始的冲动……
她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感觉。反正。刚才翻身时他的唇印在她的唇上时那种极其突然而且來不及品味的触肤的感觉。一下子便在她的脑海中荡漾起來……
不知不觉俯下身子。他的唇的温度逐渐弥漫喷射到她慢慢靠近的唇上。一股强烈的男人的味道不可抗拒的吸引……
戛然而止。云飞雁终于在即将触唇的那一刹那收住了自己近乎疯狂的举动。她将他轻轻放到床上。无比温柔地给他盖好被子。不敢再靠近那张床半步。云飞雁再次望了一眼熟睡的野哥。不觉轻叹一口气。轻轻拿起自己的外衣。默不作声地穿戴整齐。同时也收藏着自己已经乱纷纷掉落的心思……
突然。一个白色的人影飘了进來。一把明晃晃的剑直刺野哥的胸口。
云飞雁一惊。慌忙挥剑拦阻。等把那人的剑挡开之后才发现來人竟然是她哥哥云飞扬。
“飞雁。你。。”云飞扬盯着云飞雁。低声喝道。“快闪开。这是千载难逢的杀他的好机会。如果等他醒來。就是咱们两个联手。也不可能杀得了他。”
“你不能杀他。”云飞雁不敢望云飞扬的眼睛。
“为什么。”云飞扬吃惊地盯着云飞雁。“你难道不愿意替你哥报仇吗。”
“你和嫂子的事跟人家有什么关系。”云飞雁反问道。
“怎么沒关系。如果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你嫂子的话。你嫂子怎么可能会背叛我呢。”
“那只能说明你无能或者她放荡。不然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云飞雁盯着云飞扬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就算是这世界上沒有眼前这个人。以你的无能和嫂子放荡的本性。照样会出现其他的男人对你横刀夺爱。”
“你。。”云飞扬指着自幼并不太听自己话的妹妹云飞雁的鼻子怒道。“你到底替谁说话。难道你跟这淫贼……”
云飞扬见云飞雁有些低眉含羞。就更加恼火起來。要知道云飞雁打小就是当男孩子养的。不但武功上比自己略高一筹。就连性格上也比自己要张扬几分。可是现在。她竟然低眉含羞起來。莫不是。。
云飞扬盯着云飞雁问道:“飞雁。你刚才是不是被他……被他那个了。”
“什么。”云飞雁一听自己的哥哥竟然问自己是不是被野哥那个了。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來。只见她一横云飞扬道。“你才被他那个了呢。”
“飞雁。你告诉哥实话。你果真沒有和这淫贼那啥。”云飞扬望了一眼依然在熟睡的野哥。压低声音道。
“不许你叫他淫贼。他才沒有你说的那么**呢。倒是你。我怀疑是不是你的行为过于放荡才导致嫂子移情别恋的。”云飞雁一听云飞扬竟然用淫贼两个字來说野哥。心里就老大不痛快。于是反击云飞扬的话也开始刻薄起來。
“你。。”云飞扬用手指点指着云飞雁的鼻子。气得半天都说不出话來。
“你闪开。”云飞扬用手往旁边一推云飞雁。对着野哥又是致命的一剑。
可是沒等云飞扬完全使上劲。他已经被云飞雁点了穴道抱着就如弹丸一般弹射出了客房的门外。
“你要干什么。。”云飞扬歇斯底里道。
“我是皇上派來协助野人破案的。”云飞雁跃上一处较为平坦一点的楼顶解开云飞扬的穴道冷冷道。“你和他的恩怨我不管。但是今晚你不能对他动手。如果你要真想报仇的话。就等明天他醒來时光明正大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