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裁判的公信力有待商榷,那么我觉得咱们就应该找一些绝对公平的裁判來评判画的优劣,你觉得哥说的有道理吗,”野哥笑望着丽服公子,目光柔和地征求他的意见,
丽服公子由于对自己的画作特别自信,因此便不以为意道:“只要你能找出让本公子信服的更加公平的评判方式,更换裁判也不是不可以的事,”
野哥一听丽服公子如是说,便狡黠一笑,然后冲小二一招手道:“小二,去,把我让你找的那些小昆虫小动物中的猫和蜂蝶取來,”
小二依言跑到自己的小房间里抱着一只猫和一个装着蜜蜂和蝴蝶的布袋子走到野哥身边,把猫和布袋子往野哥手中一放,在得到一块大银子的赏钱后,乐滋滋地退到了一边,
“好,现在咱们就让真正懂得鱼和花的小动物们告诉我们到底那一副画才是最好的画作,”
野哥说着便抱着猫,拿着布袋走到裁判席,然后把;两张画拿到场地的正中央平铺在地上,野哥先把布袋在丽服公子的牡丹图上方抖开,只见布袋中大约几十只蜜蜂和蝴蝶一下子飞了出來,只见那些蜜蜂和蝴蝶惊慌失措地飞了几圈后,便迅速在人们的视线中消失干净,
“大家全都看到了,最喜欢花的蜜蜂和蝴蝶沒有一个留恋这幅牡丹图的,这说明什么呢,这至少说明这幅牡丹图画得还不够逼真,当然,如果一会儿我手中的这只猫一样对墨白画的鱼不感兴趣,我方将服从裁判认输卷铺盖走人,本帅哥也将会如约留下免死金牌,”
见全场并沒有人提出异议,野哥便将怀中的狸猫放到地上,只见那只猫用鼻子嗅了几下后,嗖的一下便向墨白的那幅鱼画扑去,连撕带咬,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幅画连墨带纸撕咬在口中,不一会儿功夫,竟然吃下去了大半张纸,
哇,,
在场所有人全都睁大了眼睛张大嘴巴,难道人类的评判标准真的存在巨大的缺陷,为什么大家都看着超级逼真的牡丹图引不來一只蜂蝶的眷顾,而一条看着像烂木头的鱼竟然被狸猫哇唔哇唔地连纸吃下了呢,
野哥望着大家一片惊讶的唏嘘声,便一脸微笑道:“请问漂亮公子,你觉得这第五场比赛到底是你胜了呢还是墨白胜了,”
“这个,,”丽服公子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怎么也想不通那猫为什么会对墨白那幅死难看的破鱼感兴趣,而且在撕咬的过程中还显现出极为亢奋的样子,
“所谓愿赌服输,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正如第二场比赛我方虽然被你利用镜子反光之法遗憾落败而决然接受现实一样,既然赌输了,就勇敢承认,”野哥一脸坏笑望向丽服公子道,“鉴于你在第三场比赛中力排众议,勇敢承认自己落败,本帅哥也索性大度一些,对于你到本帅哥房中陪睡一项,咱们就免了吧,嘿嘿,,”
“哼,你一定是耍了什么花招,心中有愧,所以才故意装作如此大度的,”丽服公子狠狠盯了野哥一眼道,“最后一场比赛,咱们最多算是平手,所以,我们并未输给你们,”
丽服公子狠狠地衣袖一甩,冷冷瞪了野哥一眼,转身便进了东跨院的门,紧接着被丽服公子带來的人也全都带着复杂神情垂头丧气走进了东跨院,
“哇塞,野人公子,你真厉害耶,”秦清一下子飞扑跑到野哥身边,发嗲地抱住野哥的胳膊道,“你那‘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的诗句是怎么想出來的,人家真的好喜欢耶,”
“是吗,”野哥一甩脸道,“如果哥沒有记错的话,在赋诗比赛时,好像沒有一个评委投哥的票呀,你这喜欢二字又从何而來呢,”
“公子,,”秦清发嗲道,“人家是一个弱女子耶,你也知道,刚才走的那位公子好凶好凶耶,我们三个评委其实都是他威逼利诱强拉來的,所以……所以……”
“哦,你这样说哥就明白了,原來你们全都怕那公子呀,既然你这样怕他,就赶紧到东跨院赔礼去呀,若在这儿再多磨蹭一会儿的话,难道你就不怕那位公子生气,”
“公子,,”秦清道赔笑道,“可是现在,秦清更怕公子您生气呀,”
“怕哥生气,”野哥盯着秦清妩媚的眼睛道,“我看你是怕上不了哥的床吧,”
秦清见野哥说得如此露骨,以为野哥也有和她共暖鸳鸯被的意思,于是便毫不知羞道:“公子您可真是神仙般透入骨髓的毒辣眼光呀,秦清的这点儿小心思都被公子看得如此透底,秦清若是不承认的话,那就是虚伪,所以,既然如此,秦清就免费陪公子一晚如何,”
“免费陪哥一晚,”野哥盯着秦清浪笑道,
“对,秦清可以永远对公子免费,”
野哥浪笑的嘴角突然一冷道:“可是哥要收费,”
“你,,你说什么,”秦清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自从出道以來,她的床前历來都是手举着大把银票排队等候的富家公子,哪里听说过妓女陪睡倒贴钱的道理,
野哥横扫了秦清一眼,冷道:“哥说哥要收费,陪哥一晚,黄金千两,”
秦清一下子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