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志扬见野哥承认自己射箭不行。不觉对野哥暗暗竖起大拇指來。别看这年轻人平时说话吊儿郎当、一副口满吞天下的感觉。但是在真正对敌之时倒是很自信。而且很有自知之明的。赞许之下。金志扬也很自信且很有自知之明的一拍胸脯道。“不过。在射箭一项上。曾经下过多年苦工的老朽虽然不敢自诩箭比李广。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百米的靶子。箭箭射中靶心应该还是不成问題的。”
“那好。射箭一场就由老金你來比。而刀剑一场由我來比。如此分配的话。在比武两项上咱们就有希望拿下两场。在余下的诗画琴三场比赛中咱们只要能拿下一场。那胜利就会属于咱们。”野哥拍了拍金志扬的肩膀然后问道。“请问咱们在座的谁在赋诗、绘画和弹琴方面比较擅长。”
“大哥。以墨白看來。在此三项上。好像都数你最强。”因为自从古河镇结识野哥以來。墨白见识了野哥脑筋急转弯、对对联、赋诗、以及人物肖像画等等各种令人惊叹的才艺。所以当被问及谁在诗画琴三项上最厉害时。墨白便不假思索说道。
靠。你小子知道什么呀。哥还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吗。在赋诗作对等方面。虽然我曾经有过一些惊艳表演。但那绝大多数都是在对手比较菜的情形下侥幸胜出的。而且。哥所对出的对联和一些妙极的诗作全都是对后人无耻的抄袭。但是。这话却不能说。并不是因为野哥怕说出抄袭被人笑话。而是怕无论如何解释不清。所以野哥还是决定不提那些自己明白的内幕为妙。
“是。也许哥时不时有那么一点点惊艳发挥。但是。今晚的比赛规则是有参赛次数限制的。哥已经确定要参加刀剑场的比赛。所以余下的此三项比赛就只能选择其中之一了。毫不谦虚的说。对于弹琴。哥实在是七窍通六窍。。一窍不通。而绘画方面我也只会拿着眉笔或口红画上几笔人物素描。要是比赛之时比国画山水花鸟的话。哥注定会被咔嚓掉。所以。思前想后。我还是选择赋诗一场的比赛吧。余下的弹琴画画两项。你们谁比较擅长。”
野哥拿眼向墨白、金志扬、李明宇等人扫去。所有人的头唰的一下便低了下去。
靠。感情你们比哥还白痴呀。无奈之下。野哥只好秀才大点兵了。只见他手指金志扬道:“老金。在弹琴和绘画方面。你是不是很有些天赋。”
“啊。不不不。。”金志扬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打小就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要不是我爹打得狠。恐怕连字都未必会认得。哪里能比赛什么弹琴作画呀。你还是找别人吧。”
“李公子。你家教严谨。又出身名门望族。在琴棋书画方面肯定有过人之处。要不剩下两项就交给你比了。”
李明宇一看野哥点到了自己头上。于是便把双手晃得跟摇蒲扇一样道:“野人大哥。若是放在平时。我确实有多大就敢吹多大。但是。这是比赛呀。实话告诉你。我除逛妓院时跟金陵的青楼姐妹们学弹过几下琴之外。实在是什么东东都不会的。所以。你还是饶过我吧。”
“墨白。要不。你参加弹琴和绘画的比赛。”
野哥把目光投向墨白。只见墨白的脸上一下子就挤出水來了:“大哥。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我吗。我从小失去父母。一直在街头巷尾流浪。除了会拿着毛笔图上几条猫鱼外。我哪里会什么才艺呀。呜呜。。”
野哥把眉头一皱。然后无奈地把目光投向坐在外围的镖师们:“镖师大哥们。你们有沒有谁会什么才艺的。”
唰。。
如海水退潮一般。镖师们的头一下子全都抵到了裆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抓狂之后。野哥终于很无奈的指着李明宇的鼻子道:“李明宇。琴艺一场就你上了。”
然后野哥有冲墨白一瞪眼道:“墨白。绘画一场。你就上去画你的猫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