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來,轻轻把静奈抱在怀中,用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用柔唇吮吸逗弄着她的小嘴……
“你还觉得我是在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勾引你吗,”静奈轻轻抬起泪眼望着野哥,完全是一个小女生的可怜模样,
“静奈,对不起,我……我不知道……”野哥深情吻着静奈的眼睛,腹中有千言万语,竟然一时之间一句也说不出來,
“相公,可不可以允许我叫你一声相公,”静奈缓缓地望着野哥深情的眸子,一种掩盖不住的伤感缓缓在她的眸影中流淌,
野哥也不觉伤感起來,只见他使劲抱着静奈的肩膀喃喃道:“静奈,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都不分开……”
“好,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轻吟着《诗经》中被人反复咏唱的诗句,静奈轻轻起身,用冰冷的手指紧扣着野哥的大手,两个人缓缓走入石室,
非常利落地收拾好石桌上的残羹冷炙,静奈拿出一张上好的宣纸,嘴角倩倩地对野哥笑道:
“相公,给静奈也画一张肖像图,好吗,就要和小倩一样画法的那种,”
“好,我马上就画给你,别说一张,就是一千张一万张我也愿意画,”野哥说着就开始往身上摸他赖以画画的唇膏,但是,摸遍了所有的地方,连口红的影子都沒有找到,
“相公,你是不是要找那用來画画的口红,”静奈微笑地望着野哥,从衣袖中拿出一支眉笔道,“这是佳人有约特制的可以用來写字的眉笔,可以用吗,”
“岂止是可以用,这个效果会比那口红更好,”
野哥接过静奈递过來的眉笔,昨晚和静奈在浴池中嬉戏的浪漫情景一下子便浮现在眼前,只见野哥刷刷刷地在宣纸上画了起來,只不一会儿功夫,宣纸上便有一对戏水的男女跃然纸上,然后在左下角的落款处写上了“裸水洗鸳鸯”几个峭拔俊秀的几个行草,当然,那画上的就是野哥,而那女的自然就是美如仙女下凡的静奈,
“相公,你好坏呀,,”
静奈见野哥竟然把她和野哥裸水洗鸳鸯的羞羞画面给画了下來,便用拳头轻捶着野哥的肩膀,小嘴嘟嘟的撅起好高,
“这个不好看吗,”野哥一脸嬉笑地望着静奈,突然拿起画纸道,“既然不好看,哥就把它撕了重画,”
“不要撕,”静奈一把抢过《裸水洗鸳鸯》塞到了怀中,然后满脸通红的说道,“相公,你可不可以再给人家再画一幅,”
野哥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静奈富有弹性的脸蛋邪笑道:“再画一幅呀,是不是想让哥再给你画幅裸床睡鸳鸯,”
“不嘛,人家要一张……一张穿了衣服的画……”由于羞怯,静奈的头几乎都埋到胸衣里边去了,
野哥见静奈羞得厉害,于是便不再逗她,只见野哥重新拿过一张宣纸,刷刷刷又画了一幅,这幅画的是静奈含羞低眉,欲抬眼观瞧又不敢抬眼观瞧的羞赧图,神韵以及美感比上幅更甚,
“静奈,你觉得这幅羞赧图与上幅比起來怎么样,”野哥住笔笑望着静奈,脸上的笑是那样的温柔,
“相公果然是多才多艺,这幅比起那副更多出了几分羞怯和愁怅,如果能够把相公那首诗配上的话,肯定会更妙,”静奈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画作,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野哥在花船上吟诵的那最后一首让她心荡神迷的送别诗,脸上顿时现出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愁绪來,
“哪一首诗,”
“就是你在花船上最后吟诵的那首不合平仄的诗,”
“那首《沙扬娜拉》,”
“对,就是那首,尤其是开头两句和‘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一句,静奈觉得这世界上哪怕是寻遍盛唐也找不出如此让人心动的诗句來,相公,可以把那首诗一并題到这幅画上送给静奈吗,”
野哥望着静奈无比渴望的眼神,于是便深情款款道:“只要静奈喜欢,不要说是一首诗,就是上天摘星揽月,哥也在所不辞,”
接过静奈递过來的羞赧图,野哥舞动眉笔,在画像左侧空白处洋洋洒洒写道: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