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五消失在内舱的舱口处,野哥才看了张玉和驴剩一眼道:“实话告诉你们吧,倭国的爱味女-优果其实就是一种天然滋阴壮阳的成人药物,味道极其鲜美,药效比那什么如來大佛棍、玉帝逍遥丸之类的药物还要给力,有永保金枪不倒之功效,而且沒有毒副作用,”
“爷,倭国果然有这么神奇的水果,小的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每一次不到两分钟就泄,药店里面卖的粉呀丸的吃了一点效果都沒有,这不,这段时间小的经常被我家那母猫给踹到床底下睡,如果爷能向倭人购得那爱味女-优果的话,可不可以赏一颗让小的也试试,”
“赏你一颗,你以为那爱味女-优果是随便谁都有资格吃的吗,不要说运到我国了,就是在倭国,一颗爱味女-优果至少也要卖上个三二百两银子,哥估计,就是变卖了你家所有值钱的东西,也未必能够买得起吧,”
驴剩一听野哥说爱味女-优果在倭国一颗也值三二百两银子,在心里大致算了一下,就知道如果真要把这种果实运到大明的话,除去运费以及人工,且不算果实的损毁腐烂变质等损耗,一颗爱味女-优果至少也要有上千两银子的成本,以此类推,该果实在大明国土上的市场价至少也得四五千两银子一枚,如此高昂的天价果实,恐怕能够消费得起的人不是皇亲国戚,那也得是高官富贾,像他这种天天跑断腿、磨破嘴为买卖双方穿针引线的二流子商哥,恐怕不吃不喝勒紧裤腰带攒钱的话,一辈子也未必能攒得四五千两银子一枚的爱味女-优果钱,
驴剩痛苦地在心里抱怨了一番老天不公之后,非常果断地打断了买一颗爱味女-优果尝尝鲜的念头,使劲舔了几下嘴唇后,驴剩终于重新抬起头來对野哥和张玉讪笑道:
“二位爷,如果小的能够帮你们找到倭人的话,是不是真的给小的一百两银子的打赏,”
“你他妈的是不是也太小瞧你家小爷点儿了不是,不就是区区一百两银子吗,呶,拿去,”野哥从袖中取出一百两银票往桌子上一拍,然后把脸一寒道,“不过,如果你胆敢耍什么花招的话,哼哼,,”
野哥重新捏起刚才放在桌上的那锭五两的银子,用拇指和食指随意一捏,只见银锭一下子被捏进两个深深的指印,
驴剩本來想要伸手去拿银票,结果见野哥看似毫不费力地就把银锭给捏得严重变形,汗刷的一下便顺着脊梁骨滑了下去,
重新缩回伸出的手,驴剩嘴唇哆嗦道:
“小……小小小爷……小的不不不……不要……要打……打赏了,小的……小的……”
“你不要赏银了,”野哥虎目一睁,紧盯着驴剩道,“瞧不起你家小爷不成,,”
“啊,不……不,,”
“拿去,”野哥把银票连同捏扁的那锭五两的银子往驴剩手中一拍道,“哥不喜欢婆婆妈妈,告诉哥,那些倭人住在哪里,”
驴剩偷眼瞅了一下野哥,发现野哥并沒有拿他开涮的意思,于是就以为野哥的确是一个武功高强、出手阔绰的巨贾之弟,对于那些通国巨贾,百儿八十两银子自然连半分毫毛都不算,人家自然也不会为了百儿八十两银子來对自己灭口之类秋后算账,驴剩想通了之后,于是便终于鼓起胆子把银票揣到怀中,然后对野哥谄媚笑道:
“要说这倭人的住处,小爷您算是找对人了,因为在全海津真正知道倭人住处的恐怕也只有我驴剩一人了,说來是机缘巧合,就在一个月前,我在河边芦苇荡中拉屎,远远的见海津丰瑞珠宝行的徐老板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美女一起出來散步……”
张玉一听驴剩说什么珠宝行的徐老板和一个小妞儿散步,估计驴剩像平时跟那些喜欢在码头上神侃些“某某公子与某某女眷如何如何”之花边新闻的无聊之人一样,又要习惯性讲一些老板和下属偷情的风流糗事,所以便把眼一瞪道:
“我们小爷要你说的是倭贼之事,你小子扯徐老板偷情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