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狮子头卖一万两银子。还现钱现货。你他妈的就是卖给比尔盖茨他姥姥。估计那老人家也得等盖茨把金卡送到她手中才能付你钱吧。做生意有你这么死抠滴吗。
“哇。原來你不是在开玩笑呀。”野哥故作惊诧道。“小丫头。你可知道十万两银子有多重吗。就你这张娇嫩纤细的小手。能拿得动那么多银子吗。要不。让哥看看你的手。是不是比别人的要特别一些呢。”
野哥说着伸手抓住婉儿的小手。手指轻点。恰到好处而又不像调戏地轻捏了几下。
婉儿的心理不觉一颤。一种别样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
野哥见婉儿全身轻微一颤。考虑到有淳于荷和妤竹在一旁盯着。所以非常严肃地看了一下婉儿的手后。旋即放手道:
“我说婉儿呀。要说你这手嫩倒是很嫩。可是似乎也沒什么特别的呀。怎么可能会拿得动十万两银子呢。”
“傻帽。你不会给银票吗。”婉儿嗔目瞅了一眼此时装得有些傻傻愣愣的野哥。嘻嘻笑道。
“哦。原來你这小手不是非现银不要啊。”野哥恍然大悟地打了个响指。鼻孔里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当然了。要现银我才是傻子呢。”
“婉儿。我再问你。银票是不是纸质的。”
“当然是纸质的了。”
婉儿诧异地盯着野哥。一时之间不知道眼前这个一会儿收敛、一会儿放纵、一会儿邪魅、一会正经的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欠条是不是也是纸质的。”
“当然了。欠条不是纸质。难道还会用别的材料不成。”
“这就好办了。既然银票和欠条都是纸质的。那就说明她们是亲姐妹嘛。既然是亲姐妹。何必厚姊薄妹呢。”野哥嘿嘿一笑。面上顿时露出一脸的狡诈
“你什么意思。”婉儿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警觉地问道。
“上狮子头吧。哥给你打一张十万两银子的欠条。”
“不行。欠条绝对不行。我们概不赊账。”
“婉儿。你这可就是出尔反尔了。你刚才承认欠条跟银票是一样的。既然是一样的。你怎么能只要银票不要欠条呢。”
“不行不行。反正就是不行。”
“以物折价怎么样。”
突然。淳于荷的声音在野哥身后响起。野哥回头一看。只见淳于荷正手托她那把漂亮无比的飞虹剑。
“只要物有所值。以物折价也是可以的。”婉儿望着淳于荷那帅呆酷毙的模样。心中一下子就产生了想要放电的感觉。
“我这飞虹剑是当今武林十大名剑之一。不知道可否折换十万两银子。”
“如果你这把剑是真的飞虹剑。当然可以折价十万两银子。”婉儿陶醉的望着淳于荷。一脸灿烂的微笑。
“那好。你拿去找人鉴定一下真伪。十个狮子头。我折价换了。”
“不行。哥不同意。”野哥一下子抓住淳于荷的手阻止道。“这把剑是你爹给你的宝贝。也是你赖以防身的武器。在我心目中。只有你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所以我宁愿落下背信弃义之恶名。宁愿被世人遗臭几千年几万年也不能让你用飞虹剑换狮子头。”
“小贼……”淳于荷的眼圈一红。感动的泪水在眼眶中打了几个旋之后道。“你帮这几位乞丐兄弟买狮子头还不是为了完成对我的承诺。既然一切因我而起。我又岂能袖手旁观。看你在这儿犯难。”
“我坚决不会让你用飞虹剑换狮子头的。坚决不会。银子的事我会想办法。”野哥说着就把身上的银票碎银全都拿出來。数了一下后。也才几百两银子。
“谢谢你。小贼。”淳于荷深情地望了野哥一眼。伸手从颈上取下玉佩塞到野哥手中道。“我不用飞虹剑换狮子头了。不过这个玉佩你一定要收下。虽然它不是太值钱。但是。我们换一个狮子头是一个……”
“相公。这是我的手链、玉簪……”妤竹也把自己的首饰全都取了下來递到野哥手中。
“还有我的。”
“这是我的。”
不一会儿功夫。淳于荷、妤竹、墨白、肉丸、黑皮一下子都把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拿了出來。可是算下來也不过值三万两银子而已。其中的缺口还有七万两。
“要不。这样吧。”墨白沉吟了片刻道。“我墨白皮厚肉贱。也不怕被戳个仨俩窟窿的。我这把木剑就拿去折价换狮子头吧。”
“不行。既然哥不同意用飞虹剑换狮子头。就绝对不会同意用你的祖传木剑换狮子头。哥告诉你。墨白。哥哥虽然风流。但哥不下流。所以哥对每一位老婆都会不离不弃;哥虽然重色。但哥绝对不会轻友。哥视兄弟为手足海枯石烂不回头。色与友。剑与酒。野哥之四好也。。收回你的木剑。”
“野哥。。”墨白的眼泪一下子便奔了出來。只见他含泪收回木剑。一把从怀中掏出只剩下一半的墨家传世之宝《七绝剑谱》转身直接递给婉儿道。“木剑用來防身。墨白谨遵野哥之命。但是剑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