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靠,才亲个嘴就已经变成你相公了?而且还要野哥我天天对你刹不住车,完了,完了!长此以往,野哥我岂不是要车毁人亡了?!
“哦,依依,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已经喜欢上哥了?”
靠,这不是大白话吗?人家都已经叫你相公了,还能不喜欢?不过,恋爱中的女人最爱听的就是大白话,野哥当然也是深谙这个道理的。
“你坏~谁喜欢你了,像你这样的大笨猪拉到街上倒找钱恐怕都不会有人要。”
“真的不喜欢?”
“就不喜欢。”
“那好,野哥我伤心了,什么鸟屎中华英雄大赛我也不比了,我要回我的天坑去,至少在山里边可以找一个母猴吧……”野哥故意把朱依依往外一推,假装出一脸的失落来。
“不要啊~人家,人家喜欢还不行吗?”朱依依一下子把野哥抱得更紧了,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真的假的啊,要不,让哥看看你是不是真心?”
“那——怎么看啊?”朱依依一听野人说要看她是不是真心,于是便有些紧张地望着野哥英俊而又有些不羁的脸,小心脏也扑通扑通地更加剧烈地跳动起来。
“这个嘛,哥我是有特殊功能滴,我不用眼睛看,不用耳朵听,哥我只用手一摸就能判断你是不是真心。”野哥十分正经的盯着朱依依的眼睛,一丝恶搞的笑都没有。
“那你就摸摸吧,依依对你的心肯定是真的。”朱依依见野哥说得如此郑重,便以为他真有一摸便可以辨别真心假心的本领。
“那好,你闭上眼睛,哥开始摸了。”野人盯着朱依依水水的眸子,目光中诡谲地闪过一丝坏笑,但马上又非常正经起来。
“那……你就摸吧。”朱依依听话的闭上眼睛,她的心在突突地跳着,他真能摸出她是真心还是假心吗?万一他摸错了怎么办?
野哥见朱依依果然如一个小学生般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于是就腾出右手,如游蛇探洞般把一张大手就七拐八拧地伸进了朱依依的衣服,只刹那间的功夫,朱依依一对温软滑腻的**便如可爱的小兔子般滑入了野哥的手掌心……
“相公。”朱依依小鸟似的挨着野人坐在野哥自己设计的吊椅上,她柔柔的眼睛注视着他酷而有形的脸,乌黑的眸中不觉流露出一丝濛濛的忧伤。
“怎么啦,依依?”野哥把吊椅往后轻轻蹬了一下,朱依依的整个人和心便随吊椅的前后摇摆而荡了起来。
“我害怕?”朱依依紧紧地抱住野哥结实的臂膀,把头轻轻埋在他的怀里。
“怕什么?”野哥见朱依依突然变得有一些忧郁,于是便轻捏了一下她漂亮的小鼻头微笑着问道。
“若是相公万一得不了冠军……那依依……依依岂不是……”朱依依说着竟然不自觉地嘤嘤哭泣起来。
野哥瞅着朱依依那娇梨带露的楚楚袅袅的模样,心一下子便被这小妞搞得湿湿的,心中不觉生出了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爱怜之心,可是,淳于荷呢?哥的荷美人怎么办?唉,算了,还是先顾眼前人吧,野哥想到这儿,用坚实有力的手臂把朱依依的小身体往怀里使劲一搂道:
“你一定要相信哥的能力,除非哥弃权,否则,就是天王老子参赛,他也休想从哥手中抢走冠军!”
“真滴吗?”朱依依一下子破涕为笑,小脸激动得跟饮了两罐蜜似的甜。
“当然是真滴啦,我野人说话哪有不算话过?”野哥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朱依依二层鸡蛋皮似的脸蛋,自信满满地说道。
“相公的武功和机智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是,最后这些阶段的比赛毕竟都是武赛配以文赛,十进八的比赛时考察的应变题也只是一些屑小技巧,论起真来,并不算什么文试,所以让机智过人的相公拔了头筹。可是,相公毕竟自幼未读诗书,若真论起吟诗作对来,依依怕相公会吃亏……”
“啊,吟诗作对呀,那自然不是哥的强项,可是随便凑合个中流水平,然后再在武赛中扳回来,相信也不是不可能滴。”
野哥大言不惭地安慰着朱依依,心里却也止不住打鼓,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时虽然也故作风雅的涂上几句打油诗,可是要是文赛真来什么吟诗作对之类比赛的话,也还真够头疼的哈。
“相公果然能凑合个中流水平?”
“当然能了,你一定要相信你哥我嘛。”
“那好,我先考考你。”
“考就考,等你烤的外焦里嫩软绵绵热乎乎的时候,野哥我就剥了皮吃呗——”
“你坏——”朱依依一听野人说要把她当烤地瓜剥了皮吃,白皙的脸皮一下子又泛起红晕来。
“野哥有坏吗?要不然,野哥就一辈子不剥去你的外皮,一辈子都不吃你白生生、嫩呼呼的皮肉?”野哥坏笑地望着朱依依更加羞红的脸蛋,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朱依依一听说野哥说一辈子都不扒她的衣服、不碰她的身体,那她还活个什么劲啊!她当然要他天天都那样做了。不行!不能落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