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果真这样打下去的话,恐怕野人真的要命殇云飞扬剑下了,她该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看野人死于非命吗?
可是,除了喊上一句“不要打了”的苍白而无效的话之外,她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她可以拔剑对付自己的未婚夫吗?
野人一步步躲闪,一步步后退,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狠犀利的打法,看来如果他不赶紧拿到一件什么兵器的话,迟早会被云飞扬捅成蜂窝煤的,就在他想着如何弄件兵器的时候,突然听到淳于荷叫“别打了”,野哥不禁心中大喜,心道,荷美人不是有剑吗?我何不取来使用呢?想到这儿,野哥突然大吼一声,一脚向云飞扬前胸踢去……
云飞扬一愣,他没想到手无寸铁的野人竟然敢不避自己的剑锋,反而一脚向自己踢来,这是一招明显的两败俱伤的打法。
如果云飞扬执意要取野人的性命,他势必也会挨上野人这凶狠的一脚,要是换作别人,云飞扬可能会考虑挨上一脚而取对方性命,可是如今他的对手是野人,因为在聚贤楼他曾经见识过野人脚断铁桦木的神力,这一脚要是被野人踹上,那可就不是受一点儿小伤的事了,严重了恐怕连小命也会不保,那他要想要成为武林盟主的伟大理想岂不是就此给泡汤了?不行,还是先保命要紧……
一切动作其实也只是在一闪念之间做出,眼见野人一脚踢来,云飞扬慌忙撤剑就地一滚,整个人已经滚出七八米开外。
野人一见云飞扬上当,赶紧飞身一跃扑到淳于荷身边,没等淳于荷有所反应,便唰的一下拔出悬在淳于荷腰间的飞虹剑,在柔声对淳于荷说了声“借剑一用”之后,便气定神闲地笑看云飞扬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相。
云飞扬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再看野人那似是嘲弄的微笑,便知道自己上了野人的当,不过云飞扬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他自认为如果他把家传的独门绝招使出来的话,即使野人有剑在手也断然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当他的目光再和野人相对时,他那种狂妄自大的心态便不由自主从目光中流露了出来,而这种目光也恰恰极端地激发了野人隐藏在心胸间的不羁斗志。
“呀——”
“哇——”